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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腳終究沒有落進房門,轉身走了出去。一日不找到幕後真兇,他有何顏面,面對這個虧欠良多的女兒!
使館內,玉無情忙碌了三天三夜,五人都是重傷,一個不慎就是天人永隔,想起蝶依昏迷之前看他的眼神,囑咐他的話,她說要救活他們,一定要救活他們!而他不想讓她失望。
他用光了自己多年來存下的珍材寶藥,毫不吝嗇的,全給了他們幾個,總算保住了所有人的性命。只可惜……
北辰有走火入魔之勢,若不根治,將不可動武,否則隨時會入魔失了本性。要根治,則需要一味藥引,極寒之地的雪貂血。可是雪貂本是靈獸,可遇不可求,更別談放它的血了。
還有皇甫餘一的臉,傷得太深,他也是從師傅那裡,聽到過縫針的做法,才將他面目全非的臉拼湊回去,整個右臉從上到下縫了一排的線,要想恢復以往的容貌,怕是……
微不可查的嘆了一口氣,玉無情轉身,離開了這個他待了三天三夜的房間。
房門一開啟,守在外面的幾方勢力迅速聚攏了過來。太后、左相還有北辰的下屬北極,花想容的侍衛花冰。幾人看著玉無情,都顫抖著嘴唇,幾次欲言又止,卻終究沒人問出聲,他們都在害怕,害怕聽到不好的訊息。畢竟他們都見過自己關心的人躺在床上人事未醒,鮮血淋漓的模樣。
玉無情動了動嘴唇,剛想開口,一男子摟著女子從天而降,落在了院中。玉無情望去,竟是皇甫銘志和蝶依!
她醒了?心中泛過淡淡的喜悅,渾身的冰冷融化了幾分,剛要開口問些什麼,卻見她臉色蒼白,俊眉輕蹙,喉間湧動了一番,抓著皇甫銘志的手越發用力,指尖已是蒼白。
“蕭蝶依!”玉無情說不清楚自己為何會有那麼大的怒火,可他就是無法自已。這一聲怒吼,震得蝶依心中一凜,喉中的血再也壓抑不住,順著嘴角蜿蜒而下。
皇甫銘志自打來了這院中,便將注意力集中在了玉無情身後的房間內,這會兒手上滴上一股溫熱,才忽然回神,發現蝶依竟然吐了血。她為何會吐血,不是受了風寒嗎?
不等他反應過來,身體被重重一推,倒在了一邊,再回頭,蝶依已經在玉無情懷裡。
“蕭蝶依,你想死是不是?明明知道自己心脈受損經脈盡斷,你還讓他用輕功帶你?你不知道自己已經是個廢人了?你嫌命長是不是?”
心脈受損、經脈盡斷!
在場的人無一不面面相覷,他們得到的訊息是蝶依受了風寒而已,怎麼會變成這樣?
不顧周圍打量的眼神,玉無情將蝶依攔腰抱起,就往自己房內走去。邊走的時候留下一句話,將太后、左相和皇甫銘志震在了原地!
“是蝶依抵抗了狼群,為此她成了廢人,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
轟——太后腳下一個趔顛,幾欲摔倒。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難怪蕭招弟回稟的時候會說蝶依只是受了風寒,因為他要瞞下這個。一個沒有資格做母親的人,是不能成為皇家的媳婦的!甚至一個沒有資格做母親的人,已經與任何家族的當家主母無緣了。
蝶依聽著這話也是急劇的一顫,喉間再次湧出一口血來。
“怎麼回事?”左相銳利的眼睛掃向北極和花冰,據說他們當時是在場的。
北極和花冰對視一眼,將自己當時看到的情況說了出來。太后、左相和隱在一邊的皇甫銘志再次失了魂。
在四個男人都倒下的情況下,她以一己之力震懾了成百上千的棕狼,用一片葉子,引他們自相殘殺,最後還不放心趕去救援的人,生生硬撐等待路尋歡的到來,導致喋血暈倒,生命垂危。
是她用自己的力量,保護了他們四人!而他們卻在怪她連累他們受傷!
“這件事不得伸張,若是有人傳出蝶依不能為人母的謠言,殺無赦!”太后威嚴的聲音在院中響起,所有人齊齊打了個寒顫。
“春風,去查查蝶依懷疑的那個人。”太后相信,蝶依不會隨便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她既然不讓蕭招弟的人靠近,就必然有她的理由。
正文 46 定心
“你說我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能開口的第一句話,蝶依顫顫巍巍的問了這句。雖然她一直沒心沒肺的,可是對孩子卻是真真喜歡的。因為她的童年不幸福,所以她幻想著有朝一日等自己有了孩子,一定要將自己沒能得到的都給他。可如今……
玉無情眼神微暗,他說出這個訊息,是因為知道太后和左相都對她心存誤會,為她抱了不平,而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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