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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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她看來,如今身為姨娘的雲彩卿,根本就沒有資格穿用任何紅色的衣飾!但是本人毫無自決、更是礙著她的身分而沒有任何人敢指明。
而且,雲彩卿還算知道分寸,在與墨夜和墨斯相見時,她都會刻意穿得素淨些,知道父子倆人喜靜與樸素,雲彩卿的服裝首飾也多汰換成具低調卻不失奢華的風格……
是以,兩人個不甚管府內事務的男人,也就完全部知道這件事了;而不知情的外人,還當作雲彩卿的行為,是他們父子兩人默許的!還讓有些人在私底下說墨夜只是明著不甘願雲彩卿入府、實際上卻是心甘情願至極──他這可不是被逼著取個落魄女──而是取個皇家郡主!雖然她曾嫁為人婦,但也是喪夫,身分依舊是嬌貴的;娶了她,不但為自己加分,坐享齊人之福、還能向皇上表忠心呢!否則,為何身為正房的慕蓉蓮要含恨自縊?而一向有什麼說什麼的定遠王墨斯那會兒卻是一聲都不吭?
況且,當年的溫婉的慕蓉蓮美雖美,卻又怎麼比得上嫵媚妖嬈、傾國傾城的雲彩卿呢?
不過是個小小的江南士族之女,雖是嫡支;卻有怎麼比得上身為郡主,又有江南父母關當靠山的雲彩卿?
家世、容貌皆比不上人家,眾多京城的男子只感慨,為何當年墨夜乾脆不順水推舟地立雲彩卿當正房呢?一這堂堂右相府無女主人、二是人家好好的踏雪郡主當人姨娘……這怎麼說也說不過去阿?
然,這麼多年以來,也不見墨夜有什麼意圖立正房的動作、更不見雲彩卿有回孃家哭訴之舉,眾人也就只好把疑問往肚裡吞,看看事情甚麼時後才會爆出來了!
“嗯……聽妳這麼一說,那就乾脆梳個雅髻,戴上一支玉對分心的點簪好了!這樣既不失禮儀、也能無損我的身分……”雲彩卿說著說著,臉上的表情倒是越來越歡喜。她對著磨的透亮的鏡子裡的自己,喃喃自語道,”這麼做,也能讓那個老頭子知道,我沒有甚麼鬼迷心思……”
未香正在梳頭的手微微一顫,要了解雲彩卿的話並不難,但難就難在揣摩她的心思……這麼多年以來,雲彩卿的喜怒無常、殘忍霸道她都看在眼裡。她無力改變,卻能盡最大的力去理解她每句話裡的意思,想盡辦法在雲彩卿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將傷害降到最低!
雲彩卿對墨夜有著勢在必得的決心,所以她首先絕對不能得罪墨家老太爺、甚至是墨夜周邊對他而言最重要的人!尤其是宰相府的各大總管,以及旗下的各門生意。
但是她才剛進門,便得罪了墨斯;身邊早已習慣頤指氣使的僕從,便直接得罪了總管們;更糟的是,當她想開小灶做點私人生意,卻因為太過自傲,沒有事先打聽清楚,便直接與墨府故有的生意對了頭,硬生生地得罪了各路商家……雲彩卿是氣得一陣仰倒,但現在她名是墨家人,除了慢慢改變各路人馬對她的印象,也只能耐心地摀熱墨夜和墨斯的心了……
她決不相信她辦不到……
☆、第九章翻盤(上)
在桐清院的前廳,蕭騰漢不耐地彈了彈手指。站立在他身旁的,是打從府衙的官兵們一進入墨府便極度不安的白總管。他跟隨墨斯打拼了三十年,又陪著墨夜將整個偌大的墨府撐起。看著墨家三代的成長,既是寬慰京城各家後繼有人、白梧更是希望這些年輕人能真的撐起一片天空!
而正當他因為不安而思緒遊離時,蕭騰漢卻不耐地終於岀了聲,
“白總管,在下的職責是稽察有無逃犯,而非坐在這裡等人。您看是否能如此:在下先讓部下先去各院搜人,然後您在這裡等你們字家內院的主事人;咱們也好在最後一個地方集合?”
凡只要在京城待過的人,無人不聞蕭騰漢暴雷般的性子!他雷厲風行、直覺敏銳,再加上這兩年騰律帝雲冽瀚的勵精圖治,京城的治安整個節節攀升──讓京城不再只圖個首府的虛名──而是實實在在地安樂土!
所以,以效率著稱的伍總兵衛大人,生平也最厭惡等人!等的是皇上或是幾位忙碌的大員他能理解也能忍;但不過就是個妾室──郡主又怎麼樣?還讓他這忙到炸翻的人物好一頓通等,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這……蕭大人說的是,但姨娘曾“特意"說過要先見見您,並提點您幾個府中可能有人犯窩藏的地方……”白梧轉述著雲彩卿的話到這兒,他不禁有些擔憂地瞄了一下竹院的方向。
這回要不是墨丹機警,而墨斯也刻意囑咐要盯緊,否則雲彩卿安插的小廝這會兒恐怕就要讓墨丹三姊弟身敗名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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