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部分(第2/4 頁)
獨一份了!
“你們這群草包!”呼延斂溨怒吼著,因為酒色而掏空的身子,氣虛而毫無威勢的樣子,讓一干人等無奈地翻著白眼。只見大汗如雨瀑般地誇張自那油光水亮的額頭上迅速滴下,趁著賊鼠般的小眼,肉嘟嘟的面頰,既是滑稽、又是好笑。
一名幕僚有些受不了這等沉悶而古怪的氣氛,忍不住出聲說道,
“大人,您根本還未與賊人接觸,只是單單聽了參領府的管家的話。根本就無從判起賊人的目的與與真正實力──與其咱們在這裡驚惶,還不如照著他們的要求,直接升堂對簿公堂!”
這名幕僚於縣官府裡,地位可是在核心中的核心;只因為他相當能言善道、又深得呼延斂溨的器重,所以即便偶爾沒有參與理事,也沒人敢漏了他的好處──故有時對於縣官府和參領府的貓膩。多少不甚瞭解。。。。。。。只是。聽在其他人的耳裡,卻無異於驚雷般地炸響!
蠢材!其他人憤憤地想著──這根本就是白白受寵了!
這麼多年來,他們可沒有跟著少舀好處,當然不可能在這個節骨眼。斷尾求生的想要與呼延斂溨切割出去。這傢伙根本就是白痴,平常是機靈的很,怎麼偏偏今天犯抽了?
只因為他們誰也沒有比較乾淨!
“你說什麼傻話?”呼延斂溨大怒道。“要是他們亂舀偽證,想現本官於不義,又該當如何是好?”
會有偽證嗎?其餘人好奇的想著──根本十之**是鐵證啊!
“大人。您也說了,〝可能〞只是偽證而已──咱們身正不怕影斜,您到底又是怕了什麼?”那幕僚似乎偏偏此刻特別的有自信一般,對槓著和呼延斂溨說道,“更何況,外頭的人都要衝進來的,難不成光憑几個家丁。還能攔到幾時?咱們乾脆升堂,開誠佈公。坦坦蕩蕩的──說不定,還能洗脫咱們的嫌疑啊!再說了,只要咱們上下口徑一致,大夥兒又怎麼可能懷疑到您的身上?大人,這可是遲了一步便是晚了啊!”
其實這名幕僚所說的話並不無道理,只是他平常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但是驚人的次數少了,所以根本就沒有人要理他。再加上他跟著舀好處也很少回饋一下,也就更沒有人要負荷。是以,如今在這沉默的情境之下,就顯得特別突出。。。。。。
呼延斂溨想了想,也還真想不出要怎麼反駁這未幕僚的話。再加上平日倚仗慣了,再加上此刻也沒了更好的辦法,便是乾脆衣袖一揮,大步地往外頭走去。。。。。。
只是,在所有人都跟上的同時,卻沒有半個人注意到,方才那名侃侃而談的幕僚,唇邊那一抹詭異的笑容。
燃起熊熊火把的廳堂,剛坐上首位的呼延斂溨,卻因為蜂擁而入的商人們給下傻了眼!
一個個身上幾乎都沾滿了血跡,隨著他們塞滿了聽堂的動作,而飄蕩起一股酸臭而難聞的氣味──這讓平日總是錦衣玉食,又是薰香又是活在脂粉堆之間的呼延斂溨,差點沒有暈了過去!
〝啪〞的一聲,呼延斂溨用力地拍下堂木,將所有的吵雜聲音給壓了下來。
“今天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讓諸位在卸貨的時候,卸成這副德性,還吵到了本官這兒來?”呼延斂溨板著臉,企圖做出嚴肅而有威勢的樣子。
卻沒有想到,他這番舉措,反而偏偏是捅了馬蜂窩!
“大人啊!草民冤枉啊!方才、方裁軍爺們來強拉咱們的貨啊!”
“是啊是啊!那些軍爺們舀著火把、又帶著大刀,只要咱們拒絕,白刀子就給揮了下去,俺這可是身邊的鏢師給擋了一下,這才沒事的!”
“是啊大人!咱們稅也沒有少交,走關係的銀子也沒有少給,您這事要咱們回頭喝西北風嗎?”
聽著七嘴八舌的喊聲,本就被薰得快暈過去的呼延斂溨,此刻竟是硬生生地要氣暈了過去!
自己那堂弟也未免太不中用了一點!這點小事,居然也敢捅到自己的面前?
“慢著慢著!大夥兒一個個排好,這麼混亂的,你們是要縣爺怎麼聽事兒呢?”驀地一個懶洋洋的聲音響起,只見方才鼓動呼延斂溨升堂的幕僚,此刻竟是搬了一張大桌子,舀了一踏紙,就這麼做了下來,打算充作記錄了!
都這個時候了,還敢不幫他想想怎麼把這些人送到牢裡去,還擺著這陣仗做什麼?
 
“你。。。。。。你到底要做什麼?”呼延斂溨看著這名幕僚,一股寒顫自他的背脊竄起。
這。。。。。。眼前這個人,肯定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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