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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己似乎很欣賞你，這幾日常來你這裡做客吧？”黃天化噴笑：“常來是常來……你這是吃醋，是吃醋對不對？”

楊戩搖頭：“我瞭解妲己，說實話，真沒什麼能讓我吃醋的地方。”

“不用不承認……我們的闡教第——一弟子，也是男人嗎！我師父說的，是個男人，為女人吃醋就不丟人！不丟人……”

“原來清虛道德真君這麼不著調。”既然天化以為自己是吃醋，那就吃醋吧，更好套話：“妲己都跟你說什麼？”

“沒什麼啊，就研究研究修煉……嗝，別看她是妖，肚子裡的墨水真不少，實在是讓我受益……那叫啥來著？匪淺，對，匪淺。”

眼見著天化再喝就連話都說不明白了，楊戩按住酒杯：“再無其他？”

“嗯……再有就是說到父親了，雖然紂王越來越不是東西，但是有妲己在，我想父親是不會有事了。”

說到這裡，楊戩算是瞭解了妲己的用意。她想招攬黃天化，所以才套近乎，大打親情牌。不由得苦笑，到底她和掌教師祖之間說了什麼，或者有什麼協議？竟然這麼光明正大挖闡教牆角。

又喝了幾杯，黃天化酒量不濟趴在桌上，楊戩才將他扶上床去睡，自行離去。

回到玉泉山洞府，妲己還沒睡，看他滿身酒氣地回來，微微皺眉，然後拂袖，旁邊早就備好的解酒湯又冒出熱氣。

楊戩拿起碗一飲而盡，坐在妲己身邊。

妲己側頭看他，還真是喝多了，若是平常的他，絕不會這麼隨隨便便就坐下來。雖然楊戩的人品很有保證，但她還是忍不住有一點點想偏，他……應該不會藉機耍酒瘋吧？

“你若是……你若是想要黃天化，掌教師祖那裡要注意。”

等了半天等到這樣一句話，妲己看著楊戩，神色複雜：“你今日去，只是為了這個？”

“這理由對我來說已經足夠，就算你不以為然，也不必和我說。”楊戩喃喃說，一直低著頭。也許是酒醉的關係，身邊的幽香更加濃郁，一絲一縷清晰湧入鼻端，讓他想靠近。

身體微微一歪，腦袋便靠在她肩膀上，柔軟的面板遮擋不住瘦削的肩膀，楊戩再次開口，聲音溫柔：“又瘦了，我知道你有許多事要做，手底下又沒有能人異士，需要親力親為，但也要注意身體。”

“我的身體，自己知道。”妲己向旁邊讓了讓，將楊戩從自己肩頭滑下，站起身道：“早些休息，該做的事情都已做了，做得太過也不成，明日一早我便告辭，你若起不來，不送也是一樣的。”

楊戩猛地抬頭：“你這就要走？”

“嗯，而且……”妲己抿了抿唇，輕聲道：“我與紂王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早晚會出問題，所以回去之後，我會成為真正的蘇妃，你在山上修煉，也不用顧忌我做了什麼。日後商周大戰——”

話還沒有說完，眼前一片天旋地轉，楊戩已經將她壓在床上，那雙如炬明眸竟然透著赤色。

“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她竟然打算委身紂王！？

“你將我放開。”

“為什麼……你定要逼瘋我嗎？我楊戩自認從不是什麼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不在乎什麼大義，自從天界逼死父親與大哥，囚禁母親，我便只在乎自己想在乎的人！可是你為何……你心底當真沒有我一絲半毫？你敢說沒有我一絲半毫！”

妲己慢慢閉上眼睛，輕嘆口氣，若是沒有一絲半毫就好了，自己也不用這麼煩心，也不用快刀斬亂麻一般，什麼都顧不得。

唇上傳來細密的吻，一下一下淺啄，含著在唇齒間輾轉，靈巧的舌伸入，勾著甜美芳香

。妲己閉著眼睛感受這吻，身體不自覺微微顫抖。努力壓下因這溫柔甜蜜而起的眩暈，壓下悸動的心，壓下一切的一切，深一點、再深一點！直到連自己都摸不到、挖不出的黑暗中。

側頭避過楊戩的深吻，那聲音已是如夜般清冷：“放開我，楊戩，否則你我之間真的就連朋友都做不成，什麼都沒有了。”

壓著她的身體一震，許久許久沒有動彈。

然後楊戩突然嗤笑：“沒有……就沒有吧！否則我又擁有你什麼？我擁有過什麼……”

衣襟被撕裂的聲音如此震耳，灼熱的吻印上，急切向下蔓延。

“楊戩！”妲己立刻急掙，連妖力都用上。

卻立刻被一股磅礴的力量壓下，這股力量太過霸道，她立刻手足被制，胸口發悶，已經被壓下的傷勢幾乎復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