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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霸點頭哈腰的在前面快行帶路,臉色也慢慢舒展,只要能拖住他不去看那些傷員,那就再好不過。
府衙內,王霸的寢室房間騰出給林宣和無傷,房門緊閉,無人能探知一二,就連劉子睿都守在門外,表情不太好看。
身為君莫言的屬下,他從來都不知道原來王妃還與無傷公子有這般匪夷所思的關係,雖然當初大婚的時候,無傷的賀禮震驚四座,但她已經身為王妃,又怎麼能與其他男子旁若無人的親密無間,而三爺有是否知道王妃的行徑…
“莫言,莫言…”
林宣擔驚受怕的伏在床邊,摘下君莫言臉上的面具,那血痣黯淡無光,臉色慘白一片,剛剛挺阮擎蒼所說,原來他最初接下被推向空中的自己時候,就強行收回內力,而導致了自傷身體。該死的阮擎蒼,一切都是因為他!
“宣兒…我沒事…”
濃密漆黑的睫毛輕顫,君莫言費力的睜開眼瞼,聲音喑啞無力,見林宣焦急的熱淚盈眶之後,握住了她的手,安慰道:“沒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莫言,你是不是劇毒發作了?你怎麼那麼傻呢,明知道不能過度使用內力,你何苦還和阮擎蒼那個混蛋糾纏廝殺!你幹嘛要來良鎮呢,我說過讓你等我回去的!”
林宣開口責備的語氣不止,但說著眼淚就奪眶而出,心裡有心疼更有對自己的憤恨,若不是她自己的無能,莫言又怎麼會受傷。要不是她執意要來良鎮,這些事情又怎麼會發生!
君莫言累及的嘆息了一聲:“宣兒,別哭。真的沒事,只是血氣上湧,調理一下就會恢復的!”
林宣隱忍著,竭力將自己奔騰而出的眼淚逼回去,她不想莫言擔心,更不想他重傷後還要這樣安慰自己。
*
良鎮曾經繁華街道上,此刻清冷蕭索的孤立著。而林立在主幹道旁邊的一座酒樓,二層視窗處,在墨黑夜色中傳來幽幽之火。
房間內,阮擎蒼裸露上身,肩膀處的血液一直噴湧著不曾停止,麥色肌膚的胸膛上一條血線垂延,側目看著肩膀,身邊的大夫正拿著紗布一點點為他清理著。
“咦?”
年邁的大夫深夜之中被人抓過來,看那幾個帶頭之人凶神惡煞的模樣,還以為遇上了土匪。如今良鎮內人人自危,他雖然秉著醫者父母心的原則,想過去救治那些得了瘟疫的百姓,但奈何知府大人將他們全部驅逐,他也只能自己小心翼翼的過活。
而這突然被人抓來,他自是一陣心驚肉跳之後,才明白是有人受了傷。
“大夫,怎麼了?”
那老大夫的一聲疑惑出口,頓時立在床邊的路恆緊張的問道。主子是絕對不能有事的,國內還有不少人等著將主子拉下馬,而這次來良鎮,主子也是想做些事情來擴充套件自己的勢力,沒想到出師不利。
老大夫傾身上前,仔細的看著傷口處,佈滿溝壑的老臉也緊繃著,“公子,您這傷口是被什麼暗器所傷的?你這肩膀上有東西嵌入在內,老朽恐怕要將其取出,才能包紮這傷口!”
阮擎蒼冷結著鬼斧神工的臉頰,薄唇開闔:“取!”
“是!不過可能會有些疼,公子你忍一下!”
老大夫很是負責的囑咐了一句,隨後手裡拿著精小的刻刀,消毒過後便劃傷了那麥色無瑕疵的幾乎,一聲悶哼傳來,但阮擎蒼依舊鋼牙緊咬的硬撐著。切膚之痛最是難忍。
啪嗒一聲,那刻刀在肌膚上劃開,隨著老大夫一點點撥弄傷口的動作,一個小巧的鐵球從肩膀的細肉裡面掉落,清脆的落在地上。
被血色染紅的小鐵球,比指甲還要小上幾分,路恆將鐵球交給阮擎蒼,繼而緊盯著老大夫的動作,以防萬一。
阮擎蒼兩指捏著鐵球,沒想到就是這個東西傷了他,猶記得剛剛瞬間,被那沐青手中的暗器傷到後,他本能的感覺到手臂已然發麻,隨後便襲上巨大的痛楚。
“路恆,拿著這個去調查一下,這是什麼暗器!”
阮擎蒼將鐵球交給路恆,指尖也沾染上自己的鮮血,擰眉輕捻了一下,身邊的路恆已快速的遞過來一條白色絲巾。
“主子,那這良鎮的瘟疫…”
阮擎蒼有些疲憊的揉著眉心,“盯著沐青,看她到底要做什麼!還有儘量不要被發現,那人如果真的是無傷,避免與他發生衝突!”
“是!王霸那邊剛剛偷偷派人傳信,今年的收成他已經準備好,但是由於那沐青現在就在府衙內,他表示沒辦法運出來,您看?”
“讓他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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