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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終於可以有機會證明自己的能力,遠離那種隨時丟掉性命的生活,雖然距離汴京路途遙遠,但張越心中歡喜,並不覺得跋山涉水辛苦,心中也更加堅定學文棄武的理念,但最終因為兩件事改變了張越的態度。
在前往京城趕考之時,與通路而行兩個好友被路上山匪劫持,很多過路之人被關押在一起,張越親眼目睹自己的一個朋友被折磨殺害而死,心中想起小時候父親說過的話,作為一個男人,沒辦法保護自己,沒有辦法保護他人何以做大丈夫?唯有強生健體,勤練武術,才能保護自己,保護家人。
張越好後悔當初沒有聽從父親的話,不然早已逃離而出,就在張越絕望之際,另一夥山匪殺了進來,將劫持張越的這夥山匪全部殺死,原來劫持張越的這夥山匪手段狠辣,在此地名聲十分狼藉,而陳滿珂從遠方而來自然要除去原有的勢力才能在此立足,順便還救了張越幾人,也算是張越命不該絕吧。
當張越到達汴京參加科舉,但心中一直未能平靜,但也考中進士,十分不易,期間有人幫張越牽線定了一門婚約,張越對那女子也頗為欣賞,便答應了下來,沒想到突然收到家中父親病危的訊息,張越立刻放下手中的一切,奔回老家,當張越雙眼無神,精神不振的趕回家中,其父早已奄奄一息,趙諶看著躺在床上,面色憔悴的父親,心情十分複雜,那時候父親做得對還是錯,張越原本以為自己早已有了定論,其實現在才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斷定。
村長將張越拉了出去,鄭重的告訴張越,其父之所以病的如此重視因為小時候張越被毒蛇咬後直接吸血排毒,雖然救了張越性命,但毒液也在其身體中留下隱疾,此時情況很不樂觀,希望張越做好心理準備。
張越怔怔的站在那裡,兩眼看著前方,原來當然父親從來沒有遠離過他,都在不遠處悄悄的保護,難怪在森林中多年並未見過大型的猛獸,原來…。
想到此處張越的熱淚早已順著面頰流下,張越衝了進去,抓住其父親的手不斷的搖晃,其父微笑著,面對死亡並無任何懼色,摸著張越的腦袋輕聲道:“為父知道當年讓你吃了很多苦,但你是我張家男兒,將來前途必然不可限量,若想如此,必然要有保護自己的武力,為父當年的做法的確不對,要是換一種方法也許你會接受,希望你原諒我。”
張越此時早已泣不成聲道:“我再也不會怪您。”
“哈哈,那我可以瞑目了,只希望越兒能幫為父完成最後一個心願。”
張越道:“您會好起來的,別說一件,就是千件萬件我都幫您完成。”
“我自己的身體情況我自己比誰都清楚,作為戰士死亡並不可怕,沒什麼值得留念的,一件足矣,只希望你好好照顧你母親,將來率領我大宋王師北定燕雲十六州,復我河山,在家祭之時,別忘了告訴我便是。”
張越道:“您放心,只要我一息尚存,絕不會讓蠻族侵佔我大宋一寸國土。”
“父親?父親。”
張越身著孝服,兩眼如電,在靈牌之前立下誓言,定然率領王師攻克燕雲十六州。
數日後,張越並沒有在家守孝,而是帶領村中熱血之士前去燕山府投軍,直到遇到了趙諶。
趙諶也有些懊惱,不久之前,楊再興前來找自己,不知所云的道:“那小子功夫不錯,可惜是個死腦經,我稍稍懲戒了一下。”
不久後趙諶才得知楊再興,張越二人鏖戰之事,趙諶嘆了口氣,自己一時下了絕殺令,才造成了張越受傷,楊再興奉命而行並沒有錯,張越保護自己的救命恩人也沒錯,歸根到底還是趙諶自己的錯,但趙諶並沒有認錯,上位者應該改錯,但絕不能認錯,張越此人品行端良,又十分重情義,是值得託付大事之人,趙諶已經暗暗決定,讓張越加入核心的圈子。
許叔微上前摸著張越的脈搏,眉頭微皺,對趙諶道:“殿下,張將軍只是內臟受了些創傷,需靜養一月方能康健。”言下之意是讓趙諶別委派任務給張越,趙諶自然也不能把張越累死了。
趙諶道:“這是自然,張將軍可放心休息,我們秦鳳城再見。”
張越拉住趙諶的手臂道:“求殿下放過那些百姓。”
趙諶微笑著道:“張將軍放心,我以性命擔保,保他們周全。”
“多謝殿下。”張越道。
這時有兵士上前,將張越抬到擔架上,趙諶朝著張越點了點頭,許叔微也朝著趙諶抱了抱拳,和抬著張越的兵士一同而去。
趙諶率兵來到了那群被常勝軍圍在中間的山匪,趙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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