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癢癢,可是此時大戰在即他們幾個文人雖有調兵之權,但總不能自己帶兵上陣打仗吧,無奈只能仰仗這些平時他十分看不起的粗鄙將軍,蔡靖暗暗發誓此次阻擋金**隊之後必須給這幾個將軍好好上一課,讓他們知道違抗上級命令的的代價有多大。蔡靖站了起來急切詢問道:“轉運史大人,金兵來犯我等該如何應對啊。”
“唯有命令張令徽、劉舜仁兩位將軍領兵在燕京以東的白河(通縣北運河)攔截金軍才是上策,此地列陣等待敵方過河,一鼓作氣將敵人趕進水裡,進可攻退可守。”轉運使呂頤浩斬釘截鐵的說。呂頤浩此人還是懂得一些兵法的。副史副使呂與權、提舉官沈琯皆複議,既然有了辦法,蔡靖很快便擬好了文書蓋上了書印章,派人送往軍帳。
這天烈日炎炎,常勝軍將士依然合甲在身,手握鋼槍在校場上練習軍陣演變,刺殺之聲不絕於耳。燕山府駐守的禁軍有十多萬,除了後勤廂軍,其他他數萬將士卻是聚眾賭博閒閒散散的在軍營裡遊蕩,疏於訓練,今天在校場上就有數十個禁軍下注賭今天常勝軍有幾個中暑暈過去。常勝軍原來並非本地駐軍,是由各邊防軍調集的精銳,極具戰鬥力,但問題隨之而來,燕山府大多是在本土招收的兵士,加上許多京城子弟為了在軍中混一份功勞全部跑來了燕山府,燕山府禁軍的風氣急轉直下,多有偷雞摸狗之輩,目無長官尋滋鬧事之事時有發生,但很多犯事之人常常背景很深,連蔡靖都忌怕三分,何況那些將軍了,只能苦水往肚裡咽。
尤其現在金國是北宋的‘盟友’,知府蔡靖每天忙於如何向朝廷彰顯自己的政績,哪有時間來管理軍隊,所以對於軍紀之事大多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由禁軍胡鬧,一時間周邊百姓怨聲道哉,但敢怒不敢言,但怒火已經到積累到了一個臨界點,要不是此地陳兵眾多,絕對有人會起兵造反。…;
梁方旭也領著五百御林軍也加入了常勝軍的訓練軍陣,御林軍將士已經把訓練當做了一種習慣,都懂得現在多流汗,戰場之上少流血的道理,並沒有人叫苦。梁方旭正站在一邊和常勝軍的負責訓練的準備將安亦奇聊天,說是聊天其實大部分是梁旭旭說了一大堆,安亦奇只是回答一兩句,似乎其人有些木訥。但梁方旭可不敢小瞧安亦奇,此人雖然長相大眾,官職不大,又木訥少言,但往往對梁方旭所提出的軍事問題總是能一針見血的說出敵我的弱點,戰略意圖和解決之道。梁方旭本來也只是比較佩服安亦奇,但得知眼前的緊密宏壯的軍陣之法都源於安亦奇自己的想法,並用於實踐,馬上由佩服昇華為欽佩,梁方旭暗暗決定一定要把這個奇才拉到殿下的一方。
軍營郭藥師、張令徽、劉舜仁三人正在商討今日如何出兵之事。郭藥師似乎對於金軍到來似乎並不緊張,將蔡靖的軍令書隨手丟在桌子上對張令徽、劉舜仁笑著說道:“金軍不足為慮,我王師一到定殺的他丟盔棄甲。”
劉舜仁眉頭微皺抱拳道:“將軍切莫輕視金狗,我軍缺少訓練,戰鬥力比起金軍明顯不足。”
郭藥師哈哈大笑:“劉將軍多慮了,出兵之事不急,先嚐嘗我這次帶回來的女兒紅。”說著從軍帳屏風後面拿出一罈女兒紅。
“可是軍營之中飲酒恐怕不妥啊。”劉舜仁有些遲疑。
“你我三人不說誰會知道,莫非是兩位將軍看不起在下這個遼國叛變而來降將?”郭藥師有些怒色。
“將軍多慮了,我二人一直佩服將軍能放下高官厚祿,毅然起義來到宋廷,真是棄暗投明,這種勇氣讓我等敬佩,來我敬將軍一杯。”張令徽打著圓場走到郭藥師身邊端起酒罈往酒杯裡倒了一杯,說完後一飲而盡。郭藥師滿意的點點頭,轉頭看著劉舜仁,眼神中頗有深意。劉舜仁無奈走上前來和張令徽一樣向郭藥師敬了一杯,郭藥師這才滿意,張令徽和劉舜仁轉身回到了座位上。
郭藥師拿著酒罈並未倒酒,而是饒有深意的問張令徽:“張將軍是否真的佩服在下棄暗投明呢。”
“當然,末將不敢胡言。”張令徽站起來抱拳回答道,其實在張令徽心中真看不起郭藥師這個反覆無常的小人,郭藥師叛遼帶來了城池物資立下了大功,現在的郭藥師位高權重所以他張令徽只能俯首聽命。
“那現在有一個棄暗投明的機會,兩位將軍是不是該好好把握呢。”郭藥師笑著詢問道。
“請將軍明示。”張令徽和劉舜仁兩人有些疑惑,今日本來要商談出兵之事,不知為何都說這些無關緊要的事。
“宋朝將滅,兩位將軍可願意棄暗投明在金國手下效命?”郭藥師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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