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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但奪不走我們的不屈的靈魂,御林軍必勝!”…;
數百人齊聲高喊:“御林軍必勝!御林軍必勝!”
不多時進攻開始了,數百人抬著攻城雲梯,手舉圓木盾,向著金鱗校場衝鋒而去。薛嶽一馬當先衝在最前,手提著短槍,用圓盾阻擋著飛來的箭矢。趙諶看到遠處的一個西軍小兵。趙諶借上廁所之故離開,趙諶看四周無人拿出了貼身放的熱成像顯示儀,向著校場方向掃描了一下,確認後將熱成像顯示儀貼身放好,悄悄的和那個西軍士兵走到了一起。
見到趙諶西軍士兵馬上跪地道:“殿下,小人楊志,奉薛將軍之命前來。”
趙諶馬上將楊志扶起,嚴肅的道:“快快請起,你回去告訴薛將軍,戰鬥結束之後問起守軍有多少人時就回答四百八十一人,還有守城之時,切記不可讓金鱗衛攻上城頭。”
“是殿下。”楊志趁人不備悄悄回到了已經敗退下來的薛嶽旁邊。薛嶽聽到楊志的稟報後頗為詫異的看了趙諶一眼,趙諶給了薛嶽一個沒問題的手勢。
戰鬥在持續著,薛嶽此時比較無奈,他的衣著和普通士兵稍顯不同,所以得到的照顧份外的多,他身邊保護他而‘死’的戰士已有數人,皆是身中數箭,身上有七八個白點,和其他‘戰死’的御林軍站在一起,此時御林軍已經剩下不足百人,而守城的金鱗衛憑藉優勢的地形和強悍的戰鬥力,只有數十人‘戰死’。
兩邊戰士站在兩邊,金鱗衛對御林軍的戰鬥力十分的不肖。其實御林軍本事騎兵攻城本來就是弱項,加上遇到了守城攻防戰最強的金鱗衛,結果可想而知,不過御林軍本是西軍將士,常年侵泡在血水裡,悍不畏死,衝上城頭就是一頓狂殺,好多金鱗衛被御林軍拖下水了。
御林軍又一次向著城牆衝了過去,薛嶽剛要登城,雲梯卻被推倒了下去,薛嶽一咬牙,猛地撲向一個面帶金盔,看不清面容的金鱗衛,兩人頓時滾成一團,周圍的金鱗衛士兵馬上用短槍刺中了翻滾中的薛嶽。薛嶽爬起來朝那個撲到的金鱗衛咧嘴一笑,原來那個金鱗衛的胸口上已被短槍刺了一個白點。薛嶽笑道:“臨死也要拉個墊背的。”只見這個金鱗衛渾身發抖的站了起來,走到薛嶽旁邊,伸出手給了薛嶽一嘴巴,憤然轉身下城而去。
薛嶽懵了,這比鬥被殺還扇對方嘴巴啊,這是什麼情況。不過很快薛嶽就想明白了一點,就是這嘴巴挨的不明不白,一會一定要報復回來。就在此時鳴金之聲響起。御林軍剩下的數十人緩緩而退,在觀禮臺前列陣。梁方旭走到臺前,向薛嶽問道:“薛將軍可知守城之人有多人。”
薛嶽也是演技十足,埋頭沉思,彷佛在苦苦回憶,就當梁方旭快要露出笑容時,薛嶽道:“應該是四百八十一人。”
梁方旭的表情僵在那裡不知所措,梁方旭無奈的揮了揮手,旁邊一個部將馬上上前聽命,梁方旭無奈的說:“讓金鱗衛回來列陣吧。”
“遵命。”
接到命令後的金鱗衛不多時就趕到了觀禮臺。趙諶上前一數果然四百八十一人。趙諶笑著對梁方旭道:“梁將軍,我御林軍僥倖贏了一陣,希望在後面的攻防戰中金鱗軍可以收下留情。
“殿下何必謙虛,我們服輸,但稍後的攻防戰我金鱗將士必將展示其戰力。”梁方旭無奈的說道。…;
“我拭目以待。”趙諶笑著說道。
“不如這樣,剛才兩軍體力耗損嚴重,明日我們再行比鬥,梁將軍以為如何。”趙諶詢問道。
“全憑殿下做主,殿下與御林軍將士遠道而來,我已命人準備了酒水食糧,殿下請隨我回校場嚐嚐這大廚的手藝。”梁方旭這是有私心的,若御林軍將士今晚痛飲宿醉,明日戰鬥之時必將不堪一擊,把御林軍全部抓起來一個一個數總不會輸錯了吧,他原本聽說這支騎兵要擊敗他的金鱗衛他一點都不在乎的,可現在要是在比鬥中輸了校場,那就前途堪憂了,無奈只能出此下策。
趙諶此時早已心如明鏡,笑著大聲說道:“梁大人可能不知,我與眾位兵士同餐同飲,從來沒什麼特權,委屈將軍今天陪我與重將士一起同吃吧。”
梁方旭尷尬的道:“殿下誤會了,我也沒有搞過特權,和將士們平等的。”
“梁將軍別誤會,我也只將軍愛兵如子,那我們今晚就不醉不歸。”
聽到趙諶同梁方旭的談話御林軍將士極為感動,齊呼:“殿下千歲。”
趙諶找不到薛嶽,卻找到那個叫楊志的隊將,吩咐他看住戰士們不許狂飲喝醉,不然重罰,楊志得令後走進了士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