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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俗且知書達禮,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著實不易。雖然成婚之期尚早,但到鏊殊堡定孩子親的人總是絡繹不絕,其中不乏皇家之人,名門望族等,吳致遠早就發誓決不讓妹妹成為家族的政治的犧牲品,所以自己要變強,才能保證妹妹獲得真正的幸福。
“少主天色已晚,夜行恐有危險,前面有家客棧,是繼續前進還是休息一晚,請少主裁決。”一名揹著大斧的老者靠在馬車旁,朗聲行禮詢問道。
“吳叔,這種事您決定就可以了,不必告訴我的。”吳致遠將靠在身邊身上已經睡著的妹妹輕輕放在車臥上,細心的蓋上被子,隨後出了馬車笑著對老者說道。
“不可,規矩不可廢,少主切莫再說這種話讓我等為難”。被稱為吳叔的老者嚴肅的說道。陳致遠拱手一禮,“是我不對,吳叔莫怪。”
隨後大聲宣佈道:“驍義衛負責周圍安全,今晚就在此休息一晚吧。”
“遵命。”眾人齊聲應道。
被稱為吳叔的老者是北堡鏊殊堡的老人,除了家主無人知道他的名字,但要是知道他的外號血魔可謂讓人膽寒,死在其手上的人不知多少,在被鏊殊堡的家主收服前為人亦正亦邪,一言不合拔刀相向,殺人無數。但其人忠心耿耿,武藝高強,後隨鏊殊堡家主征戰多年,本來可以頤養天年,但其主動做起了少主的護衛,實在令人敬佩。吳家小輩都是他看著長大的,所以自然都很敬畏,要是吳老出手教訓了吳家人,告到家主那裡去,懲戒的必定是吳老教訓之人,待吳家眾人進入客棧後,一陣寒風吹過,就在客棧不遠處的樹林裡發出了細微的晃動,細細看去居然有數十名身著夜行衣的黑衣人。
“今夜必須活捉陳致遠兩兄妹,這是死令。若不成功我等也無活命的可能。”領頭的黑衣人頓了頓向身後的黑衣人命令道:“一會進攻你們十二人纏住驍義衛中的血魔,其餘人主攻住宅,記住房內其餘之人一個不留,到二更時開始行動,那時候是敵人最疲憊之時。”眾黑衣人人默默點頭應是,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吳致遠將妹妹抱到睡房裡,交由侍女細心照料,便走了出來。雖然在旅途勞頓,但研習學問不能放下,四大家族的人若在科舉考試中不能取得好成績那絕對是一件很丟臉的事。…;
另一邊趙諶在前行中遠遠看到一路人馬,約有五百多人,皆為騎兵,行進之間行雲流水,氣勢飛鴻。宋朝因為缺少戰馬的原因,騎兵極少,在與金國戰鬥時缺少機動力,十分被動。
趙諶拍馬前行,攔在這群騎兵必經之路上。五百騎兵見前方一人一騎也不敢大意,立刻勒馬停足,擺開攻擊陣勢。五百人行動如一,毫無滯像。趙諶不禁眼睛一亮,這群騎兵訓練有素,裝備精良。定是經過戰火洗禮的勁旅,只是不知道是誰的手下,不過自己手上有皇家調兵兵符,這些騎兵若是禁軍兵源序列絕對不能放過。
一青年將軍拍馬上前喝道:“我乃陳將軍手下禁軍,你是何人,不知阻攔官軍要殺頭的嗎?”因為看攔路的個孩子,說話還算客氣,要是普通人早就策馬而去,不會廢話。趙諶對這支部隊頗為滿意,知道對方是是禁軍那還客氣什麼。
連聲道:“我是崇國公趙諶,奉命接收這支部隊,隨我走吧。”
青年將軍明顯一愣,但馬上試探性的道:“還請大人讓末將檢視兵符。”
趙諶隨手將赤金兵符遞給青年將軍的傳令兵。查閱過兵符後單膝跪地道:“大人,我等願效犬馬之勞。”這可是皇帝的專屬兵符,不馬上效命那不是找死嗎?辛虧這將軍也識得,不然還真鬧了笑話。
“以後我們皆為兄弟,上下齊心,其利斷金。”
趙諶也明白此時要給他們一個信心,禁軍們還是頗為感動的,哪有皇家之人和這些軍士稱兄道弟的,尤其在宋朝尤其看不起軍人,重文輕武的時代。眾人跟隨趙諶準備回軍部劃給趙諶的屯兵之所。只是趙諶不知道‘劫走’這幾百人將來會給自己留下了多大的隱患。
趙諶很快得知這名將軍名叫薛嶽,字孝廉。汴京人士,曾在西軍與西夏人作戰,這次回來主要是帶送給大人的生辰綱,趙諶已經校點過數十萬兩白銀,五萬兩黃金。趙諶想也沒想全部接受,這是發家的資本,管他是誰的,朝廷裡明面上敢為難自己的真沒幾個。
“大人,前面不遠處有一家客棧,您看著天色已晚,可否暫且休息。”
“就按將軍說的。”趙諶也不反對。
另一邊,客棧外,二更時分。
一群黑衣人藉著夜色悄無聲息的靠近了客棧,外圍負責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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