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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用了。”
可惜此時趙諶笑起來比不笑更可怕,猙獰恐怖下的微笑並沒有起到任何安撫的作用,趙諶從地上撿起一把刀,也不管兩個冷汗直流的禁軍,提著刀拖著失血過多,有些不太清醒的陳良善往水寨之南而去。
陳良善此人頗喜歡養狗,越暴虐的狗越喜歡,做了水賊之後把狗帶上了水寨圈養,不知有多少人做了這些狗的口糧,若有不聽話的手下便活活丟進籠子,其殘忍手段令人髮指。
趙諶來到籠子之前時,裡面的四隻烈犬衝著趙諶狂吠著,鋒利的牙齒不斷地咬合,不斷用身體撞擊著籠子,想要衝出來搶奪美食,籠內最少有數十具白骨,場面十分滲人。
趙諶冷冷一笑,將陳良善丟在地上,拿出一支弩箭,狠狠插進陳良善的手掌,血水從陳良善手掌的傷口湧出,陳良善吃痛醒了過來,抱著僅剩的一隻手掌失聲慘叫。
趙諶看著慘叫的陳良善,眼皮都沒動一下,接著把剩下的三支弩箭插進了陳良善餘下的三個肢體,陳良善此時呈大字型躺在地上,用驚恐的眼神看著趙諶。
趙諶淡淡道:“我的一幫好兄弟沒有死在戰場上,卻被你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今日你也來品嚐一下這個感覺。”
趙諶的匕首一揮,陳良善的耳朵頓時掉落了下來,血液順著面頰不斷的滴落,趙諶對陳良善的求饒慘叫一概不理,每當趙諶割下陳良善一塊肉,都會念叨一個禁軍將士的名字,此時陳良善早已奄奄一息。
“求你殺了我!!1陳良善兩血脈噴張,痛苦的喊道。
趙諶冰冷的回道:“還早呢,別急。”
突然陳良善嘴角溢血,斷了氣息,原來其人已不堪折磨,咬舌自盡而死。
趙諶暴怒,罵道:“混蛋,你怎麼死了,你怎麼能死。”說著用刀瘋狂的剁向陳良善的屍體,一時間屍體血肉模糊,血液飛濺的趙諶滿身都是,也許趙諶用盡樂兒全身的力氣,丟下手中滿是鮮血的鋼刀,在一邊乾嘔起來。
籠內的烈犬叫得更加狂燥,對著眼前的‘美食’垂涎三尺。
“都去死!1趙諶憤怒的拿出手弩,將裡面的弩箭全部射向了四隻烈犬,血水崩裂,四隻烈犬倒在了地上,也許他們到死也不會明白送‘飯’的人為何會殺了它們。
趙諶無力的坐在一邊,微風吹拂著趙諶的劉海,將清新的空氣吹到趙諶的面前,刺鼻的血腥味讓趙諶一陣氣悶,趙諶看著東方慢慢升起的朝陽心中思潮翻湧。
趙諶一直認為自己很堅強,別人的生死就跟這個時代一樣和自己沒多少關係,自己只要保住性命便可,趙諶現在知道自己錯了,自己也是一個普普通通擁的時代中的一員。
自己已經習慣了這裡,習慣了身邊的戰友,共生死的兄弟,深愛的女子,如果有一天死在了這個時代,趙諶不會再抱怨命運的不公,趙諶知道自己不能再為自己而活,而是揹負著責任。…;
第四十九章 幷州戰事(一)
武東阿暗罵一聲小狐狸,什麼是道義還不是自己說了算,一下以大義封了他的口。武東阿摸著鬍鬚考慮了一下,“我的要求是你幫助我發展墨家,我幫你做事,如何。”
趙諶問道:“武前輩,墨家現在最需要什麼。”
“資金,但你不能過多的干涉墨家發展,每月全體墨家可為你辦三件事,可否?”武東阿認真的道。
“我每年提供墨家五十萬兩白銀,我要求每月辦五件事,若有兩件辦不成,資金一分也沒有。”趙諶認真的說道。
“你!信不信我現在殺了你。”武東阿手握著匕首,兩眼充滿了殺氣。
趙諶拿出了手弩往後退了幾步道:“你可以試試1
武東阿以示誠意的將匕首丟在地上,嘆了口氣道:“最多三件,我要每年四十萬兩便可,若我墨家有一件事辦不成,便加三件事,資金一分不要,如何。”此時墨家勢微,快到解散的邊緣,好不容易找到一個還算靠譜的投資人,一個讓墨家發展起來的機會,武東阿也不想放過。
趙諶也將手弩收起,認真的考慮了一下,覺得武東阿提出的這個條件還算不錯,扶植了墨家遊俠一派,很多自己不便出面之事可以交給墨家來辦,將來說不定墨家後學一派也會歸附。
既然武東阿不提墨家後學一派的去向,相信也有難言之隱,更多的可能是對趙諶沒有完全信任,但還是爽快答應了下來,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好。
趙諶笑著道:“我也不佔墨家的便宜,每年還是五十萬兩,一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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