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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這位軍爺支付不了如此高昂的費用,還請在一樓屈就一下。”
趙諶也並未在意,反正身上銀兩所帶不多,只要讓所有兵士吃飽飯便是,冷月同樣木管淡然,他對這個的確布條關注,但店小二的小視,還是讓冷月冷哼一聲。
趙諶讓跟小二上菜,讓所有兵士分開而坐,金鱗衛雖然散開進食,但依然紀律嚴明,並無我太大聲響。
忽然一體態臃腫的年輕男子,睡眼惺忪的從樓梯上走了下來,但看到一樓的兵士後,馬上露出厭惡的表情,急忙捂著口鼻,好似金鱗衛奇臭無比一般,趙諶並不想惹麻煩,自然坐在一邊品茶。
那男子身後跟著四人,皆眼神冷厲,行動輕便,看來不像弱手,那男子二十餘歲,面板白嫩,看樣子保養極好,但看其懶散的樣子,是長時間住在此地。
那男子滿是不悅的將酒樓老闆找來,以教訓的口吻道:“你是怎麼做生意的?為何將這些亂兵放進來,你先去收取他們酒飯錢,若是沒錢就將他們趕出去,少在這裡礙本少的眼。”
那酒樓老闆十分為難,趙諶等人可是人人手持兵器,明顯是經歷大戰的兵士,若是惹惱了,暴起殺人也不是不可能,而這個郭少,那更是惹不起,此人名叫郭峰山,乃是海州守備司的郭全成的公子,一向囂張跋扈,海州之人若是得罪了他,一是跳海,二是逃離再無其他道路可走,若是得罪了郭峰山,那也在海州無立足之地了。
那老闆硬著頭皮走到趙諶身邊,歉意道:“這位軍爺,實在抱歉,郭少地位尊貴,乃是海州守備司大人的公子,又是本店之股東,現在煩請各位先墊付一些銀兩,至於飯菜,打五折如何。”
那老闆姓白,名逵,本是和氣之人,大半輩子總算置辦了這件酒樓,本想和氣生財,但自從郭峰山瞭解了此樓最上層的美妙之後,便長居於此,歷年來前來食客多被郭峰山驅趕,殺伐,有時還會在大廳之中大打出手。破壞設施極多,但郭峰山手下功夫了得,多是外來人魂斷酒樓,就算能夠僥倖逃離,郭峰山也會遣軍追殺,別看這間酒樓看起來華貴,但百姓都給這裡起名喚作‘冥樓。’還有人贈詩曰:“天上烈日大如鬥,冥樓常有斷頭酒。”
這家酒樓掌櫃只是白手起家的普通商人,常言民不與官斗的說法,面對郭峰山的欺壓,只能忍氣吞聲,郭峰山也知道口急跳牆的道理,自然也會從倒賣軍備的錢財之中分出一些給這家酒樓的掌櫃,所以這家酒樓的老闆總覺虧欠前來的食客,所以較為客氣,並沒有藉助郭峰山的大旗狐假虎威,這也正是趙諶欣賞的一點。
趙諶淡淡一笑道:“掌櫃客氣了,我們自然之道郭少之威名,只是我部路經此地,乃是身負王命,身上只有白銀五十兩,煩請老闆上一些飯食,讓我軍兵士補充體力後,立刻會離開。”趙諶朝那管理金銀的兵士一點頭,那兵士上前將五十兩白銀遞給酒樓掌櫃。
五十兩銀子並不少,也許普通一處,這三十餘人的飯食絕無問題,但在此樓之中,那絕對是杯水車薪,郭少厭惡的看著趙諶等一眾兵士道:“窮叫花子還敢來此,這點連一盤菜都不夠,趕快給本大爺滾出去。”
趙諶眉頭一皺,冷冷的看著郭峰山,趙諶之所以如此隱忍,是因為趙諶一行人乃是悄悄趕去杭州,本以為冷月會攜帶銀兩,但詢問之後,冷月只是淡然的回答,一般在酒樓吃飯皆是霸王餐,若是有人敢攔阻,全部殺光便是,頓時讓趙諶無語,但現在已經進來,被直接趕出去實在太丟臉,趙諶又不便亮明身份,只能交出五十兩,退了一步,沒想到郭峰山咄咄逼人,趙諶雖然不想惹事,但絕不怕事。
郭峰山身邊一人忽然附耳對郭峰山說了幾句,郭峰山收回了眼中冰冷的目光,帶著四人離開了酒樓,那酒樓掌櫃急忙勸諫趙諶道:“各位還是快快出城的好,想必這郭少見各位人多,定然前去調集軍隊了,再不走就晚了。”
趙諶道:“多謝掌櫃的,希望掌櫃的為我提供一些糧食淡水,此中大恩,來日定然厚報。”
那掌櫃無奈道:“這倒是沒什麼,我立刻會幫各位準備妥當,在下如此也是迫不得已。”
趙諶微微點了點頭算是理解,神州浩土正在被外族侵佔,但任然有很多人今宵有酒今朝醉,欺負周邊之人,生活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實在是一種悲哀,趙諶和冷月對望一眼,已經有了決策。(未完待續。。)
第二百二十六章 強盜(中)第二更
趙諶再次謝過酒樓掌櫃之後,帶領兵士朝著城外而去,讓所有人都看到趙諶帶兵出城的樣子,果然如同酒樓掌櫃所言,郭峰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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