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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言嗎?如若照我江東顧氏和朱氏家族關係而言,朱大人與我父乃是平輩,與我族叔元嘆又是莫逆之交,何苦為難侄女?朱大人如若想要侄女這條性命,只管說就是了,沒有必要這樣試探我母子。”
卻聞朱治連忙說道:“夫人誤會末將了。末將並非是言語試探,而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夫人商量。咳咳,末將該死,幾乎忘了說了,如今吳縣已被鎮南將軍麾下討逆將軍,這位陸遜陸大人攻破,末將如今已然選擇歸順了這位陸將軍。陸將軍知道安東將軍乃是被宛陵侯所害,故此來見夫人,要與夫人商議一下,將孫氏族權重歸吳侯掌控,處置逆賊孫權,為安東將軍洗雪冤屈,如此一來一可懲惡揚善,二可保我孫氏一脈,陸將軍已經保證過,只要吳侯願意歸順,將來鎮南將軍定然會保江東孫氏安享侯位,整個家族福祚綿長。”
顧氏聞言大驚,便一口回絕道:“大人和這位將軍真是說笑了。宛陵侯溫文爾雅,胸懷廣闊,又與先夫兄弟情深,怎可能謀害親兄?再者說了,妾身雖愚,卻也知道我吳郡與鎮南將軍大軍集結的宛陵隔著一個丹陽郡,如今不聞丹陽有事,吳郡如何能被敵軍攻破?兩位真的不必試探,想要取我母子性命,隨時取來便是。”
朱治聽了顧氏的話,也是疑惑的看向陸遜,希望聽對方解釋一下,他的大軍到底是從哪裡來的?自己為何就這麼糊里糊塗的被他打敗了?因為這也是自己一直困惑不解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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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望風歸順
陸遜在聽到顧氏的問話之後,又看了看一旁同樣是大惑不解的望著自己的朱治,呵呵笑著說道:“其實這件事說起來也不難,廣陵太守陳登乃是我家主公的表兄,我們的船隊經過廣陵水軍的防區,這點面子他總還是給的。”
“什麼?怪不得,原來一切都是在鎮南將軍的掌控之中,可憐我還自以為是的認為吳郡固若金湯呢,現在想想,我這點算計真是可笑之極,對於鎮南將軍,我現在只能用一個服字來評價了,佩服的五體投地。”朱治聽了陸遜的話,自嘲的說道。
而看到朱治這幅神情、同時也對陸遜給出的理由比較認同的顧氏這時候也終於徹底相信;陸遜並非是孫權派來試探自己的,這才對著陸遜跪倒,流淚說道:“先夫死得冤枉,還請將軍與鎮南將軍為妾身做主,只要先夫沉冤得以昭雪,妾身願意做牛做馬以報答將軍的大恩大德。”
陸遜見狀,連忙虛扶道:“夫人何必客氣?其實鎮南將軍雖然與安東將軍孫伯符互為敵國,可是卻也與安東將軍惺惺相惜,很是佩服安東將軍的英雄氣概,把其稱為江東小霸王,在驚聞安東將軍被刺殺之後,心中很是傷感,後來聽投靠到我軍中的親兵將領徐逸說道,他透過調查,相信安東將軍是被孫權刺殺,便決定要剷除孫權這個殺兄的敗類,匡扶天下正義。後來鎮南將軍之弟劉琮弒父自立,鎮南將軍率軍平亂,就一直聯想安東將軍之事,念念不忘為安東將軍平反。”
略微嘆了一口氣,陸遜又說道:“其實說句實話,本將也與安東將軍有仇怨,當年他受袁術所惑,率軍攻打廬江,殺死我從祖康,令我陸氏遭受了極其沉重的打擊,不過還請夫人放心,死者已矣,既然孫伯符已逝,我陸遜絕不會再借此欺辱你們孤兒寡母,也絕不會因此而損害孫伯符的名聲。雖然之前本將恨不得手刃尊夫,為我從祖報仇,但我卻從來不會用刺殺之類的卑劣手段,從這一點上來說,本將還是要強過那孫權許多的。”
顧氏聞言,頓時再度賠罪道:“原來先夫竟然傷到了將軍先祖,這一點妾身實在有所不知,如今妾身見將軍公而忘私,鎮南將軍心懷天下正義,想必先夫沉冤定將得以昭雪,妾身先在這裡謝過將軍,只要將軍能幫妾身達成心願,妾身願為將軍做牛做馬。”
顧氏向陸遜道過謝之後,便央求陸遜稍稍等待片刻,然後自己便走進內室,取出來一張錦帛,展開後說道:“將軍請看,妾身這裡有孫權謀害先夫的切實證據,之前妾身雖然受到屈辱,卻從不敢將此物取出來,一是怕沃姆茲因此而喪命,二是怕影響江東大局穩定。這是妾身在檢索先夫遺物的過程中發現的,乃是孫權寫給刺客家屬的免租令。據妾身猜測,先夫應該是在遇刺後就知道主謀者是孫權了,只不過先夫並沒有將這些說出來,而是力排眾議,讓孫權繼承大位,先夫對孫權可謂仁至義盡,可是此人卻如此待我母子,實在令人心寒。”
陸遜取過錦帛看了一下,又讓朱治去鑑別真偽,結果正如自己所想,此物果然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