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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氣,這才轉身回來,對著于禁躬身說道:“將軍,末將一時衝動,言語之中冒犯了大人,還請不要怪罪。”
卻聽得於禁冷冷說道:“如何能不怪罪?你違我法度,不遵號令,今日如不重重懲罰,難免日後有人再犯,來人,給我拖下去,重打二十軍棍,再有犯者,定然從重處罰,決不輕饒。”
太史慈的面色頓時大變,指著于禁說道:“于禁,你竟敢如此待我?”
“嘿嘿,為何不敢?我奉了主公之命,統率前線所有兵馬,必須做到功必賞,過必罰,如若都像子義將軍這樣不遵排程,規矩何在?”
于禁說完,就對著親兵喝道:“還愣著幹什麼?立刻將太史慈拖下去行刑。”
那些親兵渾身輕輕一震,立刻將太史慈拖下去,重重打了二十軍棍。
等到把被打得皮開肉綻的太史慈拖回來之後,于禁喝問道:“太史慈,你服是不服?”
“末,末將服了。”太史慈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地說道。
于禁這才大聲說道:“眾將士日後務必引以為戒,任何人不得違吾將領,否則的話,定當嚴懲不貸,今日曹仁大軍圍城,任何人都不得擅自出城,全部給我在城頭堅守,按照本將的排程,輪成三班,每一班各五千人,輪流守城,每一隊人馬固定時間、固定位置,哪一隊人馬負責的區域出了問題,追究哪一隊人馬的責任,輕者杖責,重者斬首,希望大家勿要懈怠,同心同德,共同守衛六安,決不能有任何掉以輕心。”
“諾。”眾文武聞言,盡皆躬身應道。
卻說當天晚上,太史慈由於仗傷未愈,由幾個親兵服侍著塗抹傷藥,一陣陣鑽心的疼痛傳來,讓他不由的咬牙切齒,大罵于禁不止。
正在這時,太史慈忽見帳幔被揭開,抬頭一看,卻見是好友呂蒙,不由說道:“子明來得正好,你且說一說,我太史慈也是為了主公大業著想,有什麼過錯?就算是有錯,也不過是發發牢騷而已,可恨于禁竟然挾私報復,令士兵在眾文武面前打我,連主公當初都對我很是客氣,今日不想被于禁小兒折辱,我太史慈如若不報此仇,顏面何存?”
卻聽得呂蒙正色說道:“子義,我今日來就是為了勸你的,你為主公大業著想沒什麼錯,但你的確不該衝撞於將軍,為將者最怕的就是號令不行,你想想,如果你去打仗,你麾下的軍侯軍司馬不按你的命令列事,你會如何?如果你下令衝鋒,有士卒畏戰不前,反而逃走,你會如何?作為一名主將,不僅僅能披堅執銳,攻城奪寨,還要賞罰嚴明,令行禁止,一支軍紀嚴明的隊伍遠比一群虎狼之師要可怕得多,所以從這個角度上來說,一名能夠掌控全域性的統率比起一名奮勇登先、衝鋒陷陣的將領更加重要。所以古人才說,千軍易得,一將難求。”
太史慈本來就不是小肚雞腸之人,今日聽了呂蒙義正言辭的話,頓時有些明白了,點頭說道:“子明說的沒錯,確實是我今日太過莽撞了,竟然當著那麼多人違背於將軍的軍令,如若與將軍就這麼輕易放了我,日後必然導致軍紀廢弛,這樣一來,就算是再強的軍隊也定然難以大勝仗,唉,如此說來於將軍倒是一個非常難得的將才了,比我這樣的勇夫要強的太多了。”
就在這時,太史慈聽得帳外一人淡淡說道:“子義將軍過獎了,本將可不敢當這樣的溢美之詞。”
之後便見於禁揭開帳幔走了進來,對太史慈說道:“今日大帳之內,本將對子義將軍執行軍法,乃是公義,今日來帳內探望將軍,乃是為了私情,其實禁一直都很敬重子義將軍為人俠義豪邁,更善於激勵麾下將士效死作戰,說實在的,軍中如若沒有子義將軍這樣的猛將,我們很難保大軍能夠奮勇殺敵,而如果能夠斬敵將於萬軍之中,更是能夠逆轉戰局的關鍵,不過話又說回來,打仗也不能全憑氣血之勇,這很容易被敵將所利用的,一旦中了敵軍之計,我們就算後悔都晚了。”
于禁連忙掙扎著要站起來,對於禁說道:“將軍休要再說了,慈知道錯了,這一次受罰,慈心服口服。”
這時卻聽得身後帳外又有一人走來,對太史慈說道:“子義將軍,你不知道,其實於將軍這樣做實際上是在保護你,萬一哪一天你不聽節制,擅自出城與敵交戰,一旦失利,吾恐怕不僅僅是挨一頓板子就了事的了,損失計程車卒和物資將會一直令你的心中受到譴責,讓你這一輩子都很難走出這道陰影,而一旦如此,你這一輩子的發展恐怕也就到頭了。”
太史慈知道此人是以智者著稱的魯肅,聽了他的話之後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連忙對於禁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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