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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中破綻也太簡單了,你即是真心獻書投降,如何不約定時日?就這一條就足夠判斷你是詐降了,還用多說嗎?”
卻見闞澤哈哈大笑道:“龐士元,就你也敢妄稱荊襄士人之冠,就你也敢自詡熟讀兵書?還是早早收兵回去吧,待得你家鎮南將軍到來之後再來屯駐。虧得周瑜顧忌你荊州兵精糧足,未敢動手,否則的話,就你這點智謀,如與周瑜交戰,早就為其所擒矣。其實要說起來,你能活到今天也是一個奇蹟了。只是可惜了黃公覆一番冤屈無處申,我竟然屈死你這等無謀之人手中。”
龐統不由大怒,反問道:“你如何說我無謀?”
只聽得闞澤說道:“汝豈不聞背主做竊,不可定期?若今日約定日期,急切下不得手,貴軍反來接應,勢必洩露。我們約降納叛,只可覷便而行,豈能明確約定日期?你不明此理,欲要屈殺好人,豈非無謀之輩?”
龐統聞言,頓時斂容道歉:“統見事不明,冒犯尊顏,幾乎誤了我家主公大事,還請勿怪。”
接下來龐統便對黃祖說道:“將軍,是我不明,錯怪了好人,闞大人所言有理,如此看來,黃公覆果然是真心歸降。”
黃祖聞言,也連忙站起身來向闞澤致歉道:“黃某一介粗人,冒犯了先生,還請先生不要介懷。”
闞澤的臉色這才略略緩和,慨然說道:“某與黃公覆傾心投降,對鎮南將軍如嬰兒之望父母,豈能有詐乎?”
黃祖聞言大喜,立刻說道:“請先生放心,某這就將此事轉呈主公,我家主公虛心下士,求賢若渴,二位只要能夠建功,必定能夠獲得高位。”
闞澤又施了一禮,淡淡說道:“某等非為名位而來,實乃欲報周瑜羞辱之恨耳。”
黃祖心中感慨不已,立刻命人取酒款待闞澤,然後說道:“黃某必將速速回報主公,還請先生再回江東,與黃公覆約定。先通訊息到虎林,本將便會派兵接應。呵呵,這要論起來,黃公覆還是本將的本家呢,”
闞澤點了點頭,便說道:“既如此,某也不便推辭了,還請將軍等待某的好訊息,隨時做好接應我們的準備。”
說完之後,闞澤便向黃祖和龐統施了一個禮,然後依舊駕船返回春谷。
卻說黃祖在闞澤離開之後,心中興奮不已,笑著說道:“真沒想到黃公覆竟然會投降,呵呵,這也是主公之福啊,如此一來我們不僅能得到一員猛將,還能迅速攻破春谷,從而可以從背後威脅宛陵,實在是一個好機會啊。”
龐統卻嘿嘿冷笑,默然不語。
黃祖見龐統面色怪異,連忙問道:“士元賢侄,我怎麼看你臉色有些不對勁兒?”
龐統卻看了看左右,似有話說。
黃祖一怔,便揮手屏退左右,又命親兵把守周圍,只留下了甘寧在帳內,這才對龐統說道:“賢侄,你有話就說吧。”
卻聽龐統笑道:“世叔,黃蓋與闞澤詐降,此計如何瞞得過我?只不過小侄心中有所圖,這才裝作是沒有識破的樣子,不過這也的確是我們的一個機會,因為我們完全可以將計就計,乘機擊破黃蓋,斷掉周瑜一臂,然後乘機攻下春谷。既然周瑜願意玩陰謀,那小侄我就奉陪他到底。”
“啊?什麼?竟然真的是陰謀?這闞澤說的可是合情合理,連本將都沒聽出來一絲的破綻,你是如何看得出來這是陰謀的?”黃祖不由一怔,隨後愕然問道。
“呵呵,世叔難道不知?頭一段日子軍師祭酒賈詡用計離間孫權與周瑜的關係,雖說看起來沒有效果,但實際上孫權已經開始擔憂周瑜擁兵自重了,所以數日前,我軍的會稽大軍攻破了諸暨,心急火燎的孫權一日下了六道軍令,催促周瑜率兵援助山陰。這周瑜也不愧是一代智者,立刻就想到這是我軍之計,是故硬是扛著不肯發兵,只是可惜孫權因為流言的影響,本來就對周瑜有一絲疑慮,如今見其不肯發兵,越發忌憚,便分別給黃蓋、程普寫信,催促他們率兵援助山陰,結果程普與周瑜鬧翻,自率所部兵馬回山陰,黃蓋卻留了下來。”
龐統頓了一頓,便緩緩說道:“黃蓋既然選擇留下來,那就證明他是絕對忠誠於江東孫氏的,而周瑜如今也正在用人之際,再加上此人博雅有量,絕不會為一點小事而欺辱黃蓋,所以,統敢斷定,黃蓋此次絕對是詐降。”
“原來是這樣,不過賢侄你是從哪裡得到的這些訊息的?為何這些我不知道?”黃祖不由得一愣,隨後鬱悶的說道。
“呵呵,世叔剛從江夏趕來,不知道也不足為奇,其實這些訊息的來源乃是我們的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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