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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與日月爭輝?”
幾人客氣了一番,劉全忠就立刻整頓兵馬。率領大軍前往范陽。
卻說曹魏幽州刺史司馬孚得到了大哥司馬懿派來的使者王思的訊息,不由得高興不已,立刻便決定按照匈奴人的請求,準備調撥人馬和物資前去援助匈奴人,卻被部將田豫所勸止。
只聽得田豫說道:“末將聽說匈奴劉全忠和劉存孝兄弟事母甚孝,現在他們的母親正在洛陽享受劉琦的聖眷,他們卻起事反抗大漢,於理不合,更何況如今風雨飄搖。我大魏自己人都起兵反叛,那劉氏兄弟也不蠢笨,自然會知道追隨大漢和與我大魏合作哪個更為有利,所以,末將認為此事有詐,我們不可輕信。”
司馬孚聞言卻是哈哈笑道:“國讓老兄此言差矣,劉琦對於匈奴人的壓榨乃是有目共睹、天下皆知,劉全忠兄弟雖是劉琦繼子。他們的母親正承受著劉琦的恩澤,然而你可不要忘了他們的另一重身份。他們的身上流淌著匈奴人的血液,他們是冒頓單于的後代,所謂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他們是匈奴人,父親死了都可以烝報父親的妾室。當年的冒頓單于連他的父親都敢當眾射殺,這樣的族群能講什麼信義?他們為了部族的利益反對劉琦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更何況他們為了表示決心,當場殺了劉琦的三個愛將,雙方已勢成水火。這一點沒有什麼值得懷疑的。你不用遲疑了,速去準備出兵吧。”
卻見田豫絲毫沒動,嘆口氣說道:“即便匈奴與我們合作之事是真的,刺史大人也不能立刻出兵援助匈奴,正像大人方才所說的,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匈奴人狡詐殘忍,不講信義,現在我們幫了他們,等到日後他們強大了,立刻就會對我們發動戰爭,所以,依末將之計,我們不如靜觀其變,坐山觀虎鬥,待得匈奴人實力消耗的差不多了再去幫助也不遲,這樣的話,我們不僅可以輕鬆攻破漢朝在幷州的力量,迫使攻打太原的黃忠部回防,也能迫使匈奴稱臣,相機奪取上谷、雁門等地,擴充我北邊力量。”
這一次司馬孚倒是沒有不聽,他雙眼一亮,笑呵呵地說道:“田兄此言果然大有道理,既如此,那我們便拖上幾日吧,待得匈奴的仗打得差不多了再出兵準備作戰。”
之後司馬孚便下令將援兵之事先緩上十天,待得十天之後再行率軍前往支援。又因為司馬孚聽王思說匈奴的大軍已經離開上谷,前往雁門了,便不再以之為意,田豫卻始終感覺到有些不對,同時作為一個經驗豐富、小心謹慎的守將,出於本能的,他勸他司馬孚不應放鬆對匈奴或者漢軍的戒備,強戒備,卻都被對方藉故推脫掉。無奈之下的田豫只好利用自己在軍中的影響力,暗暗要求那些舊部加強戒備,做好應變的準備。
可是沒想到僅僅過了八天之後,事情就證明了田豫的擔憂是多麼的正確,因為在這天早上,涿縣城下突然匯聚了數萬大軍,毫無徵兆的將涿縣城圍住,然後開始展開了猛烈的攻城戰。
突然發生了這一幕,司馬孚不由得面色大變,驚慌失措起來,這時候方才知道王思誤國,壞了大事,而之前田豫的判斷竟然完全正確。
可是現在後悔也已經晚了,由於事發突然,當時城門大開,被敵軍尾隨著百姓來到了城下,砍斷了吊橋的繩索,佔據了城門,然後大軍開始如潮水一般的湧進城內。
涿縣之前是曹彰的范陽國王城所在地,後來隨著曹彰身死,范陽又廢國改郡,現在依舊是范陽郡的郡治所在地,本來城防很是堅固,可是隨著後來曹休據之造反,司馬懿派遣數路大軍進行攻伐,城防破壞十分嚴重,直到現在還沒有完全修復,所以竟然讓匈奴人佔了便宜,輕易突入城內。
好在就在這時候,田豫率領大軍突然感到。對司馬孚說道:“刺史大人,末將違背將領,。私自在東城門外佈下伏兵,結果將來犯的術前匈奴兵擊退,事不宜遲,我們速速從此退走吧。等回去之後,末將甘願領受違令之罪。”
司馬孚聞言頓時慚愧不已,輕輕感喟道:“幸虧田將軍有所防備,否則我這一條命就交代在范陽了。唉,當初我一意孤行,不聽將軍所勸,想想實在是慚愧啊。”
司馬孚雖然感慨,但是手下動作卻絲毫不慢,被親兵擁簇著急急忙忙退走。好在他平日裡在軍中素有威信,如今更是以魏朝新任太尉身份督率幽州軍士,所以雖然戰敗,撤退到也算是井然有序,劉全忠雖然遠遠看見其退走,但見軍容整肅,倒也不敢強追。
劉全忠在佔據了范陽之後,便準備派遣使者前往鮮卑東部大人素利處。與之聯合強攻燕國,徹底阻斷幽州與冀州的聯絡。讓司馬懿成為甕中之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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