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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戰陣之道在乎靈活應變,妾身不經行伍,不懂用兵,故此來求大王……”
“呵呵,原來是這等小事,我還以為是何等大事呢?這還不容易?我直接派個人把令郎送至荊州學院兵科讀書不就是了嗎?彼處可是學習兵法、進行軍事訓練兩者合一的,只要畢業考核合格之後就可直接進入行伍,做伍長、什長之類的基層軍官,如果表現的特別優異的話都可以直接做軍侯、軍司馬之類的官員,甚至直接提拔作校尉都有可能。其實像這種小事文姬小姐你根本不用專程跑一趟,直接給我來封信就能幫你解決……。”
劉琦只顧著說話,卻沒發現當他說蔡文姬“不用專程跑一趟”的時候,蔡文姬的臉色驀然一變。
“他說不用我專程跑一趟,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他不想再見到我?這難道是因為他已不再對我有好感了嗎?”
其實劉琦知道,蔡文姬之所以當面求他,實際上是怕他顧忌她的兩個兒子是匈奴後裔,不會貿然答應,所以他說那句“不用專程跑一趟“,實際上要告訴蔡文姬,他對這些根本不在乎,哪裡會想到蔡文姬竟然會想到別的地方?
但是蔡文姬卻不那麼想,她一直堅持認為劉琦早在三年前就對她情根深種,屢屢向她“表露情意”,她雖然沒答應,也不敢答應,但是心中卻的的確確對劉琦如此“有眼光”而感到竊喜,也正是因為這樣,才讓她漸漸對劉琦生了情意,以至於現在越陷越深,尤其是在來到襄陽之後,才發現這份感情竟然越來越強烈,連她都有些抑制不住了。
可是現在劉琦這句話卻無疑是潑了她一頭冷水,讓她感覺到心中苦澀,不禁暗暗感嘆自己老了,再也沒有三年前的魅力了。
劉琦見蔡文姬竟然沉默了下來,連句客氣話都沒有說,不由詫異的看了她一眼,卻是見她臉色有些蒼白,神色也不好,不由關心的問道:“文姬小姐,你沒事吧?我怎麼看你臉色有些不好?是不是一路坐車勞頓所致?不如我請個大夫給你瞧一瞧吧。”
說完之後也不待蔡文姬說話,便吩咐道:“請太醫令吳普為文姬小姐診病。”
蔡文姬本來想要淡淡的說一句:“不勞大王關心,妾身沒事。”但是她卻還是沒有說出口,一是顧忌她的兩個兒子之事會遭到劉琦反悔,二是顧忌劉琦身邊的那些侍從,不敢在人前失禮,以免讓劉琦下不來臺。
這吳普是神醫華佗的得意弟子,一身醫術受到華佗的真傳,後來又得益於醫聖張仲景的獨門醫術,雖然年紀輕輕,卻已學得了一身不弱於乃師的醫術,所以被劉琦拜為太醫令,專門為文武百官,王族勳親診病,當然,由於此人受到乃師華佗的影響,也經常會在劉琦許可之後,在王宮門前為百姓義診。
卻說吳普受召來到宮中之後,便立刻對蔡文姬診病,他先是採用望診,發現蔡文姬除了面色略有蒼白、疑似貧血之外,也沒有發現有什麼問題,後來又經過問診才知道蔡文姬剛剛坐車返回襄陽,有面色蒼白之徵也不應令人感到意外,最後無奈之下,吳普只好實行脈診,對蔡文姬進行診脈。
當然,在那個時候雖然比宋明開放得多,可是男女直接接觸也被認為是不合禮節的問題,再者說了,這個女人可是楚王的客人,不知道跟楚王是何關係,他又如何敢這樣做呢?所以,他自然要在蔡文姬的皓腕之上搭了一層經過了消毒和精加工之後的薄薄的豬皮,然後才敢搭上脈搏。
經過了一番診斷之後,吳普緩緩說道:“啟稟大王,這位夫人臉色蒼白應是情緒所致,沒有什麼大礙,然則臣下方才診脈之時,發現這位夫人脈象短而虛,想是因為憂思之情而傷及肺臟,結果導致身體虛弱,如若臣下所料不錯的話,夫人應該是每當午後便會咳嗽,夜間以及秋季尤甚,好在如今只是病發初期,如若調理得當,可不使病情蔓延。過個一年半載,或能痊癒,而如若繼續下去的話,一旦引發瘵疾,藥石罔效,就不是人力所能挽回的了。”
蔡文姬聞言身體輕輕一震,連忙說道:“先生說的沒錯,的確是如此,只是不知當如何調理?”
吳普深深看了蔡文姬一眼,正色說道:“絕憂思,補肺陰,忌冷,忌憂,下官這裡有一個補肺陰的方子,或能有些助益,然而心病還需心藥治,夫人想要痊癒,最根本的還是要尤為注意情緒波動,而尤以憂思為甚,因為這正是夫人之病源,依下官看,夫人既然情動憂思,必為相思之事,何不委身相從?為何偏偏飽嘗此等苦楚?下官只是純從醫學角度而言,如有失言之處,還請恕罪。”
說完之後,吳普開了一個方子,交給蔡文姬,又對著蔡文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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