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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袁術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卻也與我不睦,窺視江夏,縱觀北方,呂布雄踞濮陽,袁紹據有河北,長安還是一片亂局,我荊州當有何策以圖自保?”
“這……”劉琮聞言,不由得一愣,隨即說道:“劉璋闇弱,能有何為?至於江東孫策,連他父親孫堅都死於我荊州勇士手下,諒他一個小豎子,又能成的什麼氣候?袁術冢中枯骨爾,去歲先敗於呂布,後敗於曹公,現在自保尚且無力,又如何敢圖我江夏?至於南陽,曹公雖欲攻之,奈何背後有袁紹掣肘,又如何當真敢並我南陽?再說了,南陽乃是張繡駐守,足以為我阻擋曹軍,有何憂哉?我荊襄坐擁八郡,帶甲十萬,只需坐觀成敗,享受承平,何必舞刀弄槍?”
劉琦見劉琮此言一出,大部分文士盡皆點頭不語,因為劉琮的策略是荊州最典型的策略,也是荊州牧劉表的傳統策略,那就是坐觀成敗,希圖自保。
這一點劉琦自然清楚,但他卻並沒有出聲,也沒有對這些人心存在意,他只是冷眼旁觀,看誰對這一點表示不同意見。
在座的這些人中,自然有一些文士心中很不以為然,因為他們知道,無論是等到孫策統一江東之後,還是曹公統一中原之後,都將對荊州發動戰爭,在這樣一個亂世,荊州想要自保,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
這些人就包括坐在上座的司馬徽、龐德公和徐庶等人。
他們也有一些人向劉表提出建議,卻都遭到否決,所以心灰意冷之下,便不再提,有的甚至都離開了荊州,改投他處,因為他們知道,荊州雖然暫時和平,終將迎來戰亂。
而緊接下來,他們就驚訝的發現長公子劉琦竟然說出了一番深謀遠慮的話,這番話竟然讓他們看到了一絲希望。
劉琦所說的話是這樣的:“二弟此言看起來似乎很對,但是細想起來卻又大謬不然。誠如你方才所言,我荊州坐擁八郡,帶甲十萬,北據漢、沔,利盡南海,東連吳會,西通巴、蜀,此用武之國也,西可並巴蜀,東可制江東,南可並百越,北可逐鹿中原,現今天下大亂,群雄割據,我等正該率一支勁旅,為天子掃蕩天下叛逆,安邦國,定社稷,立不世功業,上報君恩,下安百姓。現劉璋闇弱,袁術衰微,江東戰亂,至於中原地帶,雖曹公強勢,然河北有袁紹,徐州有呂布,南陽有張繡,我們聯手,未必不是敵手。我們帥仁義之師,順天應民,不管征戰何方,都可擴張實力,怎能做困守荊襄,坐觀成敗?”
劉琦這句話說完,立刻引來了一道道驚異的目光,司馬徽、龐德公全都微笑不語,心中暗暗讚歎這位大公子志向遠大,如能掌控荊州,必將成為人中之龍。
徐庶也是心中感慨,如果自己能夠與這樣的人物一起開拓萬里疆土,立不世功業,這一輩子也算是值了。
而向朗、尹默、王粲、裴潛、司馬芝等人也都是眼前一亮,看著這個年紀輕輕的少年,感到自己在這荊州也有了奔頭。
尤其是王粲,今日揭露二公子劉琮用酒買去自己詩文之事,日後定然會引起記恨,暗暗想道自己如今除了離開荊襄之外,只有投奔大公子劉琦一途了,更何況大公子作為州牧長子,竟然對自己的詩文如此推崇,自己這些年的落魄也算是值了。
劉琮的眼中閃現出了一股濃濃的不可置信,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那位軟弱無能,不讀詩書的兄長為何竟然發生了這等驚人的變化,不過他也沒怎麼在意,感也沒有注意到場下那些文士們的想法,而是嘿嘿冷笑道:“大公子野心倒是不小,只不過小弟恐怕你志大才疏,有心無力,你既然說曹公不足懼,那為何不提一支勁旅,前往南陽援助張繡?”
劉琦自然知道劉琮所說的曹操征討張繡是怎麼一回事。
在建安元年,張繡的叔父張濟因為關中災荒,士卒飢餓,引軍來到荊州,攻擊南陽宛城,卻不料身中流矢而死。當時許多將領都向劉表祝賀,而父親劉表卻納張繡,讓其鎮守穰縣。這件事直到現在,還一直作為劉表寬厚的一段典故而被人津津樂道。
而曹操在擁立獻帝之後,便藉著天子的名義,在去歲征伐張繡。結果沒想到張繡在賈詡的勸說下居然投降,但是曹操在得意之下竟然納張濟之妻鄒氏為妾,還暗暗收買張繡部將胡車兒,導致張繡大怒之下再次反叛,令曹操長子曹昂、侄子曹安民和護衛大將典韋盡皆身亡。
今年年初,曹操為報去歲之仇,再次率軍征伐穰縣,張繡向父親劉表求救,這幾天正在商議這件事情。
劉琦本來就準備透過一場戰鬥樹立自己的威望,贏得荊州士子之心,再加上見自己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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