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錢,浪不浪費跟你有何關係?”
那個書生嘿嘿冷笑道:“你可知道糧食來的多麼不容易?現在正值戰亂,我們荊襄雖能坐享太平,中原地帶有多少百姓處於水深火熱之中?他們食不果腹,衣不蔽體,想要尋一點熱水都不可得,你們卻如此浪費,實在是不可饒恕。”
劉安豁然站起身來,剛想反駁,卻被劉琦用目光止住,然後見劉琦把他拉回座位,對著書生說道:“這位兄臺說的極是,正所謂‘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一粥一飯,我輩當思來之不易,怎可如此浪費?今日我們要的飯菜實在太多了,浪費可惜,如若兄臺不嫌棄的話,與我二人共用一餐如何?”
那位書生的口中反覆誦唸了劉琦口中的四句詩,又喃喃地說了幾句“一粥一飯,當思來之不易”的話,眼中閃過了一絲的神采,對著劉琦說道:“這位兄臺作的好詩,又是如此的貼切,小弟佩服,不知公子姓甚名誰?師承是哪一位?”
劉安剛想開口,卻被劉琦止住,隨後見劉琦淡淡說道:“在下姓金,名卯刀,字伯瑒,襄陽人士,由於家貧,家父並未延師進學,在下之學能有今日之果,全靠自學成才。不知兄臺尊姓大名?在下見兄臺心憂百姓,愛惜糧食,令人好生敬佩。”
書生笑道:“在下姓草,名朋刀,字如玉,也是襄陽人士,今日叨擾兄臺,真是汗顏。”
劉琦聞言大笑道:“曹朋刀?真沒想到在下的名字中有個刀字,兄臺的名字中也有個刀字,此時我們之間有緣,哈哈,這就叫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識,來兄臺,我們幹上一杯。”
草朋刀聽劉琦唸錯了自己的名字,也不以為意,慢慢回味著劉琦有緣千里來相會這句話,臉上竟然現出了一絲微不可查的紅暈。
劉琦親自為草朋刀倒上一碗酒,然後遞到了對方的面前,笑著說道:“曹兄。我們一見如故,這杯酒如果不喝的話,那可真是可惜了這份緣分。”
草朋刀雖然不願飲酒,但見對方說得如此真誠,只能接過了酒碗,淺淺的喝了一口。
酒剛入口,就感覺一股辛辣傳到了腹中,草朋刀立刻大聲的咳嗽了起來,臉也被憋得通紅。
劉安見到草朋刀這幅模樣,就知此人從來沒有喝過酒,不由的心中大樂,嘿嘿笑著說道:“竟然還有不飲酒的男人,我這可是第一次見識。”
草朋刀聞言大怒道:“誰說我沒喝過酒?那隻不過是我腸胃不好,忽然聞道酒味有些反胃而已,現在我就讓你看看,本小……本公子會不會喝酒?”
草朋刀說完之後立刻舉起酒碗,強行壓住想要吐出來的**,咚咚咚的喝了個底朝天。
可是草朋刀剛剛喝進去沒有兩分鐘,就感覺到胃中如火燒一般,緊接著就感覺到喝到腹中的酒猛地向外湧,他連忙起身,卻猛地嘩啦啦全都吐到了劉琦的身上,弄得他身上到處是穢物,散發著一股股強烈的惡臭。
“啊?這,你怎麼能吐到我家公子的身上?我家老爺家教甚嚴,你這樣不是讓我家公子回去受罰嗎?你要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否則你就別想走了。”劉安立刻站了起來,擋在草朋刀的身前,生怕他逃走了。
草朋刀也是一臉的歉意和羞愧,連忙說道:“真是抱歉,金兄,不如這樣吧,在下和這家酒樓的夥計很熟悉,不如您就先湊合湊合,穿上夥計的衣服回府,小弟回去命人把衣服洗了,再想辦法給您送過去,就是不知道府上該如何走?”
劉琦笑著說道:“兄臺不必自責,這原是在下的不對,既然曹兄不能飲酒,在下便不該苦勸。既然兄臺與夥計熟識,那在下便穿了他的衣服回去吧,至於這衣服,髒了也就髒了,回去洗洗就是了,怎能勞動兄臺大駕?”
草朋刀卻是堅持道:“這怎麼行?既然金兄的衣服是被小弟所汙,小弟自然有責任把它洗乾淨。我們且休說這個問題,金兄先換上夥計的衣服再說。”
便朗聲喊道:“小二。”
只見一個小二立刻跑了過來,看到草朋刀的時候,臉色忽然一變,顫抖著說道:“大小……”
可是在看到對方的目光的時候,連忙說道:“客官有什麼吩咐?”
“哦,我這位朋友喝得有些高了,吐了一身,你引他去你房中,把你的衣服借給他穿,然後把他的衣服換下來交給我。”
“諾。”那位小二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草朋刀,連忙恭敬的帶著劉琦到自己房中,取出一套乾淨的衣服給劉琦換上,並將劉琦換下的髒衣服用一個包袱包住,送到了草朋刀的面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