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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
李相欣然拜謝,過了片刻又說道:“既如此,事不宜遲,太守大人當立刻寫下降書,約對方約好受降時間,然後再用計斬殺敵方主將,如此一來,大事諧矣,不過我們當尋一名能言善辯之士,以免在對方盤問之下露出馬腳。”
劉度點了點頭,然後對著一名身長七尺、面如冠玉的書生說道:“此事非姜公琰不可,還請公琰持著本官書信去見對方主將,表明我軍歸降之意,如若成功,本官必定不吝厚賞。”
這名書生正是蔣琬,零陵湘鄉人,乃是潘浚的表兄,一直以來就很不贊成劉度追隨張羨反叛。因為根據他看來,曹操雖然勢大,又有天然的政治優勢,可是因為北有袁紹,南有呂布、張繡等人,連中原之事都忙得焦頭爛額,哪裡有時間抽出兵力來救援荊南?而張羨割據荊南四郡,雖然看起來氣勢洶洶,可是如果單獨面對劉表大軍的征討,最終必定會失敗。
蔣琬也為此多次勸劉度,勸他謹守臣節,千萬不要自取敗亡。可是劉度根本就聽不進去,他自恃有曹操做後援,根本不將劉表放在眼中,還將蔣琬狠狠訓斥了一頓。
直到最近劉度率兵攻打酃縣,這才知道荊州士兵竟是何等精銳?而對方一個年輕公子哥一般的劉琦,竟然有如此豐富的戰鬥經驗,而且還是詭計百出,那些虛虛實實自己根本就分不清,而對方深夜劫營一事更是自己終生無法忘卻的苦痛,一夜之間,近兩萬大軍損失殆盡,僅剩下了不足一千弱旅,隨著自己返回了泉陵。
對方那些神出鬼沒的戰術計策,精明強悍計程車兵給自己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直到這時候他才明白為何當初蔣琬會勸自己不要追隨張羨。
不過現在自己已經上了賊船,就算抽身也已經不可能了,所以,劉度只好決定做最後一搏,按照李相的計策,用詐降計擒殺劉琦,徹底解決一郡之危。
雖然自己種種沒有接納蔣琬的計策,向敵軍表示投降,但是劉度卻也終於明白,這個蔣琬雖然年輕,卻富有遠見,的確是一個優秀的人才,所以繼續重用蔣琬,並於昨日升任他為功曹,並將獻降書的重任交給了蔣琬。
蔣琬雖然感念劉度對自己厚愛,但卻知道張羨最終必敗,便一直在籌劃著自己的出路,並順便想辦法儘量保住劉度一條性命,以報昔日恩情,現在見劉度派自己前往敵營中送信,實在是正中下懷,便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由於當天白天潘浚率軍包圍了泉陵城,目的主要是威脅對方投降,並沒有下令攻城,所以局勢還不是那麼緊張,過了午後便收兵回營了,但是潘浚在臨走時卻留下了一句話:“明日正午之前,如不見開城投降,必定率軍攻打,一旦城破,爾等盡皆性命不保。”
蔣琬卻在城頭上看得分明,敵方的主將竟然是自己的表弟潘浚,心中更加驚喜,暗道這一次真是天助我也,便默不作聲的做好了籌劃,準備獻計取了泉陵。
當天晚上,蔣琬縋城而下,帶著劉度寫好的詐降書前往潘浚軍中,自稱是零陵太守派來的使者,有要事要見主將潘浚。
當侍衛將表兄蔣琬到來的訊息報告給潘浚的時候,潘浚驚喜地說道:“表兄既來,大事諧矣。此次吾定當會生擒劉度,一舉拿下整個零陵,為主公平定長沙和桂陽掃清障礙。”
潘浚口中的主公,其實是指劉琦,雖然荊州的大多數官員都直接稱劉表為主公,劉琦為長公子,但是像裴潛、徐庶、于禁等親信都是在私底下稱劉琦為主公,這一是因為他們都收到了劉琦的賞識和重用,心中早已把劉琦作為唯一的效忠物件,二是劉琦作為荊州的長公子,自然會毫無爭議的成為荊州牧劉表的繼承人。
潘浚雖然多年未見表兄之面,但還是強行壓抑住了想要親自出去迎接的激動,命侍衛把蔣琬請進來。
蔣琬的臉上無喜無悲,緩緩走進了軍營,對著潘浚施禮道:“下官乃是零陵太守劉度帳下的從事,奉命來見將軍,獻上降書,約定明日午時開啟城門,向將軍投降。”
潘浚命人接過書信,略略掃了幾眼,便笑道:“表兄此來,莫非是考校小弟不成?小弟雖然愚笨,卻也能斷定此必是有人獻計詐降,不知小弟說的是也不是?”
蔣琬呵呵笑道:“我就知道表弟一向心細,絕不會輕易上當,今日果然被我猜中,但是如若不聯合愚兄,這一次表弟自然仍會成功,卻也少不了一番損失,賢弟放心就是,明日生擒劉度,一切都在我。不過愚兄卻有一事相求,還請表弟准許。”
潘浚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開口說道:“小弟知道表兄是要替那劉度討得一條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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