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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的醒來了。
“唉,何時我的營帳中再添一個小女人,這樣的日子就圓滿了。嘿嘿,其實想想,這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啊,像其他地方的將士們都在浴血奮戰,過著常年刀尖上舔血的日子,而我所駐守的蕭縣雖是邊境,卻是承平數年,甚至比內地還要舒服,因為如果是內地的話,我這裡如何會有那麼多的軍餉?”
張喜躺在榻上並未起身,閉著一雙眼睛,無限的遐想和感嘆著。
就在這時,張喜忽然聽到外面好像有隱隱的馬蹄聲,不由一陣詫異,隨即自言自語的說道:“我這幾年可實在是有些虛弱了,竟然產生了幻聽!唉,在這個時候,又是在我軍背後的方向,如何會有馬蹄聲?就算真的要打仗,那也要有朝廷的行文啊,我既然沒有受到行文,那就證明這裡不會有戰爭,既然不會有戰爭,自然就不會有馬蹄聲,因為在這個時候,我麾下的將士們是不會起來晨練的,唉,這幫兔崽子,也是被我帶壞了,這要真的爆發戰爭的話,憑他們平時那缺乏訓練的樣兒,如何能夠在疆場進行廝殺?”
可是隨後他就聽到帳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頓時不悅的喝道:“誰在外面?難道不知道本將的規矩嗎?”
原來張喜在軍中最大的愛好就是睡覺,在每天幾乎都是睡到自然醒,從來不會有誰去打擾,所以他軍中形成了一個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除非是天大的事情,否則決不能打擾他睡覺。可是以他的駐軍所在的獨特的地理位置,如何會有天大的事情發生?
如今他雖然已經醒來,可是卻正在回味剛剛做的美夢,突然被別人打擾,自然心中不悅。
卻沒想到外面的人忽然失聲說道:“將軍。大事不好了,在我們營寨的後方出現了一支軍馬,全部是清一色的騎兵,他們的大軍已經衝進寨子了,將軍如果再不躲閃的話,恐怕這回真的完了。”
張喜聞言頓時一怔,隨即喝罵道:“沒用的東西,還不快去看看,到底是哪位將軍率軍過來了?你不安排人應付上峰查驗。安排酒食,到我這裡嚎什麼?不過這一次卻也奇怪,上峰檢查軍務一般都是在午間,像這種一大早晨就趕來的真是異數。”
直到現在,張喜還認為來的是己方的軍隊,所以心中雖然有一絲的慌亂,卻也並沒有太過擔心,因為類似的上峰抽查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為了糊弄上峰檢查,專門整理出了一套用以應付檢查的完美程式。包括表演訓練的軍陣、用銀箔包裹著閃閃發亮的兵刃、還有寬頻上峰的酒宴、酬謝上峰的“謝儀”,等等,他利用這一套,曾經就把整個譙郡最高的軍事統帥曹真糊弄的眉開眼笑,所以一聽說有人闖進營來,立馬就想到了這一套應對方案。一方面趕緊起來結束裝甲啊,一方面一迭聲的埋怨闖進他帥長得那命親兵隊長張梧。
卻見張梧苦著臉說道:“將軍,不是您想象的那樣,來的好像是敵軍,因為他們一查闖進軍營之後。就開始對我們的軍士大肆屠殺,清一色的騎兵將我們的將士連撞帶踏,兄弟們損傷慘重,血流成河……。”
“啊?什麼?這怎麼可能?敵軍怎麼可能從背後攻進來了?難道我軍連譙郡也丟了嗎?你們這些蠢貨,為何就這樣放他們進來?那些護寨的守衛呢?都是幹什麼吃的?”張喜大吃一驚,連忙喝道。
卻聽得張梧苦笑著說道:“將軍,您為了進出寨門方便,故意將寨門到中軍帳之間設定的開闊寬敞,就算是騎兵都能並排數十騎,敵軍的騎兵自然輕易進來了,至於守寨計程車兵,將軍您也是隻安排了後門面向楚軍的守衛,正門根本就沒有安排守衛……”
張喜聞言不由得老臉一紅,這才想起來張梧說的是實情,但他還是硬著頭皮喝道:“那趕緊安排軍士抵抗呀,丟失了寨子,你我都要擔負責任。”
沒想到張梧咧著嘴說道:“敵軍實在是太猛了,我們根本就抵擋不住,末將來的時候都已經有兩三千將士潰散了,估計現在更多了,將軍,丟了寨子,您最多也就是降職處理,死不了人,可是如果您再不走的話,估計連命都要交代了。”
這時候喊殺聲已經接近中軍帳了,張喜駭得差點沒有再倒在榻上,匆匆收拾了一下,就率領親兵從南門逃走了,雖然這一去,他可能會降職處理,甚至一擼到底也不是沒有可能,至於像原來那般活得悠閒自得卻又領受著高待遇的日子更是想都不用再想了。可是畢竟能夠保住一命,就已經是不錯的了。
張喜主觀的猜測譙郡已失,心驚膽戰之下只好率領殘兵敗將逃向壽春,投奔只有淮南一郡的揚州刺史張遼,這一路上損兵折將,萬餘士兵到了壽春之後僅僅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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