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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卻沒有絲毫變色,冷靜沉著的指揮著大軍。進行著嚴密的佈防。
當然,在韓浩的內心卻並不像表面上表現的這般平靜,因為在看到足足十萬大軍兵臨城下的時候,他就知道這一次自己的抵抗將會異常艱難,甚至有很大的可能會失守。
而一旦這裡失守,整個山陽國將會落入劉琦手中,這樣一來,劉琦得了漢廢帝的詔書,將會更加不利於魏室。所以,山陽國雖小,政治意義卻大得多,這讓他不得不下定決心死守。
不過韓浩知道,他就算是死守,就算麾下將士拼死作戰,恐怕也絕對難以保住山陽國,所以他的內心也對此作了相應的打算。
“我寧可一死。寧可身敗名裂,也絕不能讓劉琦的陰謀得逞。我受武皇帝大恩,粉身碎骨也難以為報,今日便是我向武皇帝效忠之時。”
韓浩的心中充滿了誓死的決心,所以現在對城下的十萬大軍才表現的視若無物。
而他麾下的將士們也被韓浩的鎮定所鼓舞,紛紛努力保持著陣型,緊張而快速的忙碌著。倒是沒有了當初的懼怕。
劉琦見城頭上的魏軍嚴陣以待,倒也頗感意外,便知道守城的應該是曹魏的名將,不由的眉色間現出了一縷憂慮。
他倒不擔心統帥十餘萬大軍攻不破這座小小的濁鹿城,他就怕萬一在此耽誤了時間。黎陽方向的敵軍會乘機對趙雲的白馬發動進攻,還有,萬一碰上一個對政治比較敏感的人物,識破了自己的圖謀,害死了漢廢帝,那麼自己這一次的努力就不能建全功了。
所以,劉琦決定先去勸降。
但見劉琦緩緩來到城下,對著城頭上喊道:“城頭上的是哪位將軍?朕乃大漢天子劉琦,有話要對你說。”
便聽得城頭上一將沉聲應道:“末將乃鎮西將軍韓浩,由於甲冑在身,不便行禮,還請陛下原諒。不知陛下有何話要說,莫非是要與我軍和談?”
劉琦聽得城頭上的將領自稱韓浩,不由得心中一沉,因為韓浩與毛玠一般,是曹操麾下一個有名的智士,很有政治遠光,更兼此人多年治軍,甚得軍士擁戴,又一直感念曹操對他的恩遇,實在是一塊難啃的骨頭,如果真的把他逼急了,絕對有可能會做出自己最擔憂的事情來。
所以,雖然明明知道很難將其招降,但劉琦還是決定試一試,便聽得劉琦說道:“朕素聞韓將軍為人忠心耿耿,心懷天下,早就恨不能一見,今日一見,果然不凡,可是將軍又何其愚哉?將軍本為大漢子民,如今不為大漢效力,如何反投靠反賊耶?曹操專權禍國,廢立並殺死皇后,鴆殺太子,天人共憤,是故不壽而亡,曹丕受我漢室厚恩,不僅不念我朝恩德,反而逼迫天子禪位,因此而遭了報應,少年夭折,佛法雲,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如今曹氏父子篡權奪位,先後謀害皇后、太子以及天子,事故上天降罪,不足一年而父子皆歿,今日曹氏主幼,群臣爭權,河北民生凋敝,不日便有亡國之禍,將軍乃當世智者,何不棄暗投明,重歸我大漢?如此則朕得遇賢才,將軍亦能一展驥足,青史流芳。”
韓浩聞言卻是哈哈大笑道:“多謝陛下好意,不過末將還是心領了昔在桓靈之世,宦官專權,天下昏暗,始有黃巾之禍,之後董卓專政,天子漂泊,朝不保夕,汝非曹公救助,恐早已湮沒在紛飛戰火之中了,曹公正是因為擁立之功,才得以位封司空,位極人臣,反倒是陛下父子,當時明明有數萬大軍,坐鎮荊州八郡,卻不出一兵一卒,妄為漢室宗親,後曹公助天子掃蕩群雄,問鼎中原,平定河北,遂成天下群雄之首,其中自然也是多立功勳,海內名士盡皆欽服,天子感念先帝父子恩德,又自認才德不足為天子,這才行堯舜禪讓之風,舉天下相托,先帝不從,乃數次推辭,只是礙於漢帝詔令,天心民意,始無奈遵從,何來篡位之說?”
韓浩緩了一口氣,隨即冷笑著說道:“倒是陛下,打著尊王的旗號,實際上卻是一步步逼迫天子,將天子從許昌趕至洛陽,又趕至鄴城,之後見天子傳位先帝,心中不忿,乃自立為帝,陛下身為漢室宗親,不以興復漢室為業,卻連連逼迫天子,方是真正的逆賊,如若陛下不承認,那麼傳位詔書何在?傳國玉璽何在?今日之事不必再言,我韓浩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你要打便儘管打吧,想要我投降,那是決無可能之事。”
韓浩話音剛落,便聽得身旁的中壘校尉黃射大怒道:“好大膽的賊子,放著正統的漢室天子不尊,反而認賊作父,這還不算,你還在此顛倒黑白,撥弄口舌,實乃無恥之尤,我家陛下心胸寬大,願意給你一條生路,你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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