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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自己頗為倚重的心腹謀臣逢紀忽然遇刺,幸虧一旁的親兵趕來相救,再加上逢紀躲避的及時,這才避免一死,袁尚聞報大驚,親自前去逢紀府內探查傷勢,只見對方的胸腹間有一道觸目驚心的猙獰傷口,離心臟只偏了一兩寸,只要再近上那麼一點,恐怕逢紀這一條命也就這麼交代了。
“主公,都是下官沒用,竟然誤中賊人暗算,導致這一次無法前往平原。”逢紀不一臉的愧色,掙扎著想要起來,對前來探望自己的袁尚說道。
袁尚見逢紀如此,連忙上前止住對方的掙扎,輕輕說道:“元圖且休這樣說,你這是也是為了公事,否則也不至於差點命喪黃泉,元圖且靜心調養,本將另派人前往平原就是。”
便命部將張顗率五千兵前往平原。
之後袁尚又安慰了逢紀幾句,這才離開。
在袁尚離開之後,審配卻選擇留了下來,在逢紀耳旁悄悄說道:“公好一個苦肉計也,竟敢如此欺瞞主公,道我不識耶?”
逢紀聞言渾身一震,立刻喝退侍從,然後說道:“正南,實不相瞞,我的確是苦肉計,可是這也沒有辦法,你當知道,大公子平日裡就看我不順眼,其麾下謀士辛評郭圖之流更是恨我入骨,如今讓我帶著大軍前去平原,他們定然會找藉口將我斬殺,以奪我軍士糧草,望公勿在主公面前說起,否則的話,我命休矣。”
審配點頭說道:“元圖公昔日為我說好話,令我免於一場災禍,審配又不是不知好歹之輩,如何會洩露?其實配早在主公令公督軍前去平原之時,就已料定公必有災禍,只是配無計相救,今日公設此謀,我不如也。”
逢紀聞言苦笑道:“我哪裡能有這樣的奇謀,這主要是田元皓為我籌劃,只可惜這樣的高人不能為主公所用,否則的話,定然能夠有奇策破大公子,如今此人不願為官,已然返回鉅鹿了。”
隨後便是一陣唏噓。
過不多長時間,逢紀忽然對審配說道:“正南,我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審配詫異的看了逢紀一眼,隨後說道:“你我之間相交莫逆,有何不當講的?”
逢紀沉默了一下,然後忽然下定決心,問審配:“正南覺得我們主公能不能守住河北?”
審配不由得渾身一震,隨即嘆息道:“既然元圖問起,我也不便相瞞,元圖應當知道,即便是先主都先後慘敗於曹操之手,先主之才何止十倍於主公?連他都不行,更何況是如今四分五裂的河北?不過我等深受袁家兩代厚恩,又如何肯放棄?呵呵,大丈夫生於天地間,知恩不圖報,算是哪門子的忠臣?我知元圖好意,但我已決心誓死效忠主上,分明知道最多一兩年間,曹操便能一舉平定冀州,但我卻依然義無返顧的會與冀州共存亡。”
審配說完之後又看了一眼臉色有些羞赧的逢紀,隨即說道:“元圖不必如此,其實我之所以作此選擇還是因為,我本就是魏郡人,我審正南生於斯長於斯,怎能忍看家園被曹操所佔據?所以,我只是為了故園存亡而效死,並非單單是為了袁家,可元圖不同,你乃是南陽人,如今你的家園乃是太尉劉琦轄下,此人年紀雖輕,卻是雄才偉略,即便比起曹操都不遑多讓,配相信天下間唯一能夠讓曹操真正忌憚的也就是此人。我倒是希望元圖如果有機會可以迴歸故園,投本此人麾下,呵呵,萬一你們打回了冀州,不要忘記在我墳頭添一把土便可。”
“正南……”逢紀聽了審配的話不由得眼睛一酸,幾欲流下淚來。
卻聽得審配拍了拍他的肩頭,哈哈笑道:“我們兩個也是在太過傷感了,如今你也沒到荊州,我也沒戰死,我們又何苦如此呢?人生苦短,我們與其感嘆傷懷,不如互相珍視如今的快樂時光。”
“說的倒也是,正南,如非今日受傷,我定然要和你痛飲一杯。”逢紀呵呵笑著說道。
“唉,我說你對自己也夠狠的,竟然下手這麼重,萬一再偏差那麼一點,恐怕你這條命也就沒了。”審配看了一眼逢紀的傷口,不由感嘆不已。
“我這也沒辦法,既然做就要做得真實一點,你沒發現嗎?如今這位沒有繼承主公的好處,倒是繼承了多疑這一點,近日親自到弊府檢視傷勢,用意很明顯,如若我的傷勢真的作假,恐怕早已不似現在這般安然高臥了。”逢紀輕輕嘆了一口氣,臉上浮現出了一絲苦笑。
兩人又說了一會話,審配感覺時候差不多了,便對逢紀說道:“我以後再來看你,告辭。”
逢紀也沒有阻攔,便命人將審配送走。
看著對方那略略有些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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