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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手中的武器在荊州軍的戰刀面前如同是土雞瓦狗一般,紛紛斷裂,而身上精良的鎧甲也同樣被瞬間割裂,一條條殘臂斷腿在四處飛揚。
“這,這是怎麼一回事兒?難道是敵軍發了瘋?或者是,這根本就是敵軍的詭計?”想到後一點,張任的心中不由得發涼,到如今他也不敢確定自己之前射射的就是劉琦了:“萬一那個騎白馬的是別人假冒的,我今日豈不是白費一番心思,還折損了這麼多人馬?”
事到如今,就算張任不想退也不能做主了,因為敵軍勢如瘋虎一般的屠殺,早就令他麾下兵馬喪失了戰意,全都不由自主的潰散逃走。
“可惡,我今日還沒弄清對方的主將是誰,竟然就這樣敗走了,實在是心有不甘,這讓我以後該向誰尋仇?”
儘管心有不甘,張任也只能喝令大軍穩定陣型,緩緩退走。
可是就在這時,忽然聽得陣後一陣驚天動地的喊殺聲傳來,隨後見一將騎著一匹黑鬃馬,手持一根方天畫戟,對著張任喝道:“大膽張任,你射死了我的部將申儀,又率軍殺死了我在綿竹招納的降兵千餘人,難道就像這樣走嗎?”
張任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起來,原來自己竟然只是射殺了一個小小的申儀,殺的那些敵兵竟然也只是自己川中的子弟,這一場伏擊可以說徹底失敗。
申儀他自然聽說過,乃是上庸太守申耽之弟,此人乃是上庸大族,但為人輕浮,一向貪財重利,比其他兄長申耽來實在是相距甚遠,自己原本還打算待得以後利用他來收復上庸呢,卻沒想到此人竟然死於自己之手,這一次就算劉琦戰敗,想必他兄長申耽也絕對會恨死自己。
“你是何人?”張任的臉上產生了深深的羞怒,看著今天除了申儀之外唯一一個在劉琦軍中現身的大將,不由得陰沉著臉問道。
“你不是要本官的命嗎?如何竟然不認識本官?本官乃太尉、荊州牧劉琦是也。”
“嘿嘿,原來你就是劉琦,今日你來得正好,看本將將你生擒,逼迫你大軍退出我益州。”張任一聲冷笑,揮槍就向劉琦刺了過去。
劉琦淡淡一笑,隨意的揮舞著方天畫戟迎了上去,卻不料對方虛晃一槍,竟然殺出重圍,獨自逃命去了。
劉琦見狀不由得一陣苦笑,自己千算萬算,卻沒有算到這個張任竟然如此冷靜,知道事態不好,竟然果斷的逃命去了。
但是劉琦卻並沒有追趕,而是淡淡笑著說道:“不過你今天終究是逃不了的,因為龐士元正在前面的落鳳坡等著你呢,嘿嘿,這一次我準備的十分萬全,龐士元歿於雒縣城外的歷史絕對會改寫,而你張任,這一次卻不免失手被擒。”
第二百三十八章 龐統命運改寫
其實早在出徵之前,劉琦就已經在張松所獻的西川地理圖上看到了落鳳坡這個名字,當他看到這個地名是後的第一反應就是龐統的生死。
因為根據前世的記憶,他知道龐統就是在攻取雒縣的時候中箭身亡的,雖然具體的喪身之地在史書上沒有明確記載,也不像演義中所講那樣是被張任的伏兵射殺,可是看到落鳳坡的名字的時候,他總是覺得有些不詳,所以他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度,非常小心的關照著龐統,雖然對方堅持要出征雒縣,他沒有理由拒絕,卻還是把他派到了後隊,並且還在他身旁派出了三百名精銳的親兵護衛,這些護衛們盡皆手持厚厚的盾牌,腰懸利刃,就算是十倍於己的敵人來襲擊,也能保證會護衛龐統安然離開。
而在出徵之時,龐統的坐騎又恰好失足,這讓劉琦的心莫名的懸了起來,因為在演義中,正是因為龐統的馬失足,劉備才將自己騎著的白馬送給了龐統,結果導致龐統被張任的伏兵給射死。
“難道演義中記載的這一段竟然也是史實?”到了這時候,劉琦也不敢懷疑,生怕一個不謹慎之下讓龐統送了性命,再加上他也發現軍中的確只有自己騎乘白馬,所以便不敢將自己的坐騎送給龐統。
這時候劉琦恰好見到不遠處的申儀座下是一匹神駿的青騅馬,心中頓時一動,產生了讓他做替死鬼的想法。
因為他在前世的史書中瞭解到,申儀正是後來勸誘兄長申耽投靠曹魏的罪魁禍首,再加上他經過這些日子的瞭解,也知道這個申儀為人輕浮,且有貪財重利,與他兄長申耽根本就沒有可比性。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把此人帶到了軍中隨行,一是為了作為人質讓申耽有所顧慮,二也是為了防範此人乘機拉攏申耽背叛。可是此人畢竟對自己不是那麼忠誠,把他帶到軍中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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