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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疼痛,揮動著斷矛杆再次擊向馬超的脖頸。
馬超的眼中不由的傳出來一抹譏笑。冷冷說道:“上一次是被你出其不意偷襲,難道本將還會重蹈覆轍嗎?閻行小兒,我們之間的恩怨,近日就來個了結吧。”
只見馬超果斷的伸出左臂格擋閻行的斷矛,與此同時右手持槍,飛快的對著閻行咽喉刺去,只聽得一聲大喝,長槍準確的刺入閻行的胸間。
閻行的眼中充滿了不敢置信,他沒有想到這一次的馬超竟然選擇用手臂抵擋自己的斷矛。他相信憑著自己的力氣,這一擊之下馬超的手臂就算不廢。也絕對會在數月之內無法活動,但是對方竟然毫不猶豫的這樣做了。寧可重傷也要把他一矛刺死,這樣瘋狂的拼命手段實在令他難以理解。
不過閻行已經再沒有時間考慮這些事情了,因為馬超單手持槍,將他的身體高高挑起,然後猛的摔倒了地上。
言行口中的慘叫聲未絕,便見馬超縱騎趕上,坐下馬的兩隻前蹄重重的踏到了他受傷的胸部。
只聽的閻行一聲慘叫,然後胸口的鮮血汩汩的流出。
馬超的坐下馬並未動,就像是一座小山一般緊緊押著瀕死的閻行,但他手上並未停歇,槍尖往斜下方只是一挑,閻行就趕到自己的下體一痛,然後作為男人獨特象徵的某物就被直接挑斷了。
閻行痛的連眼淚都出來了,咬著牙說道:“咯咯,殺,殺了我……”
可是馬超顯然並不想把他立刻殺死,沉聲說道:“閻行,你這一生惡貫滿盈,殺我父親,淫辱我妻,摔死我兒,我馬超如果讓你這麼簡單就死了,豈不是太便宜你了?我要將你的四肢筋脈盡皆挑斷,把你扔到荒郊野外,讓山間的狼,天上的鷹來啄食你的肉,讓你受盡苦楚而死,”
馬超說完之後,手中槍連連揮動,便聽得閻行一聲聲慘叫,手筋腳筋全都被挑斷,胸口上的大洞汩汩的向外流血,將馬蹄都給染紅了。
閻行雖然不怕死,可是聽到馬超口中的話,不由得心驚膽戰,因為如果真是那樣去死的話,自己不知道要受多少罪,所以他在驚懼之下一橫心,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忽然將頭抬了起來,對著馬超的馬蹄就是狠狠一口咬下去。
馬匹負痛,對著閻行的腦門就是一蹄踢了過去,竟將閻行活活踢死。
馬超看著已經死去的閻行,冷冷說道:“沒想到你竟然就這樣死去,,這也算便宜你了,我還有諸多手段沒使出來呢。”
說完之後,馬超下得馬來,割去了閻行的手臂,又剖出了他的心肝,準備等戰事結束之後就遙祭自己的全家,尤其是自己慘死的父親和妻兒。
而就在馬超和閻行進行生死對決的同時,張飛的步兵也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他的大軍緊跟著閻行大軍進入,可是大軍剛剛進入一半,就聽得城門轟然關閉,然後見城牆上的敵軍全都持著弓弩,對他的軍隊進行瘋狂的射殺。
城頭上的弓弩兵雖然不像黃忠的推鋒營那樣精銳,可是他們裝備的也是推鋒營淘汰下來的那些不完整的連弩,雖然在裝弩方面的效能比起新版連弩要差上不少,可是威力上卻是絲毫不差,所以只是轉瞬之間,就見萬弩齊發,張飛麾下將士傷亡慘重,只是一輪弩箭下去,就有千餘人陣亡。
“防禦。”張飛見狀不由大驚,立刻下達命令,便見訓練有素計程車卒們紛紛舉起盾牌,擋住對方的弓箭。
可就在這時,只見城頭上忽然拋下來許多石頭,張飛麾下步兵的盾牌雖然能夠防住弓箭,卻根本無法防住石頭的巨力,很多軍士紛紛被從天而降的大石頭砸死砸傷,慘叫聲不絕於耳。
而相對於石頭造成的殺傷,將士們心中的恐懼更有危害性,他們為了躲避如同流星一般的墜石,陣型頓時大亂。
而在這樣的情況下,城頭上的弓弩再次尖叫著拋射了過來。
張飛見狀不由大怒,他知道如果一味困守在這裡,只有死路一條,便揮舞著手中長矛,對著城頭上喝道:“留下一半人攻打城門,張達、範強率五千人進行防禦,其餘的人,隨我衝上城頭,斬殺那些弓弩兵。”
雖然在他隊伍的前方不遠處乃是普通百姓,如果衝過去更加有利於保住性命,但是張飛卻不願意那麼做,一方面是容易激怒閻行麾下那些剛剛投降的騎兵,另一方面他也不屑為之,在他看來,打仗是軍隊的事情,根本與百姓無關,如若因為想要取勝而濫殺無辜,那實在是與董卓、曹操這樣的人無異。
所以,張飛寧可率軍殺向城頭,也絕不會對百姓展開屠殺。
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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