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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肜連忙恭敬的說道:“諾。不瞞主公,上庸城的守將名叫申耽,字義舉,乃是上庸大族出身,在上庸的名望無人可及,末將久聞此人文武全才,並且難得的還心向漢室,末將初投主公,無尺寸之功,今日願到上庸勸降此人。”
“哦?這可真是太好了。”劉琦不由得大喜過望,重重賞賜了傅肜,然後就命傅肜前去勸降申耽。
而事情的發展的確令人感到欣喜,因為僅僅半天之後,便見親兵報告:“啟稟主公,傅大人回來了,隨他一同來的還有一名將領和一些車仗,傅大人說是上庸城申義舉前來投奔,還請主公請他們覲見。”
劉琦聞言大喜,立刻率眾文武一同出營迎接。
話說劉琦出營之後,便看到一位三十餘歲、頭戴進賢冠、身披長袍、面色白皙的男子正在與傅肜笑著說些什麼,他知道此人應當就是申耽,連忙快步走過去。
不出劉琦所料,那人的確是申耽,此人乃是上庸城絕對的權威,自從董卓之亂以後就一直擔任上庸長的職位,在長達十餘年的時間內,上庸城就像是一個獨立的割據勢力一般,超然於劉璋的益州勢力之外,即便是劉璋作為整個益州之主,也只能對申耽進行拉攏,以確保自己在名義上擁有上庸的統治權。
此人雖然割據上庸,但是為人卻是十分低調和精明,善於審時度勢,心中又向著漢室,一聽說是漢室宗親、荊州牧、太尉劉琦率軍前來,一方面懾於劉琦這麼多年以來的赫赫威名和強大的軍事力量,另一方面也是因為他是漢室宗親,致力於掃平天下叛逆,尊崇漢室正統,又聽傅肜說起主公劉琦一向求賢若渴,知人善任,是一位不可多得的明主,便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
其實這些年裡,申耽雖然割據上庸一城,但是卻一直關心著天下之事,知道劉琦這麼多年來平定荊南、雄霸江東、拓展交州、縱橫徐州,實在是天下第一等雄主,即便是比起曹操的風頭都盛不少,再加上對方出身於漢室宗親,身份正統高貴,遠非曹操作為閹宦之後的身份所能比擬的,早就有心投靠了,只不過由於隔著一座房陵城,一直未得其便,今日既然傅肜前來勸降,正合了自己的心意,當然忙不迭的答應了下來。
不過儘管這樣,申耽也沒想到劉琦竟然率領麾下文物將官親自迎接,不由得受寵若驚,恭敬施禮道:“末將申耽參見太尉大人,末將久聞大人禮賢下士,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劉琦卻是呵呵一笑,扶起申耽,拉著他的手說道:“義舉,不必多禮,本官也是久慕義舉之名,今日一見,實乃幸事。”
當下便是又客氣了幾句,之後便割房陵、上庸兩縣,成為上庸郡,屬荊州管轄,拜申耽為上庸太守,領平虜將軍。
申耽沒想到劉琦竟然如此厚遇自己,聞言不由大喜,連忙再度拜謝,同時主動提出讓自己的家眷前往襄陽以作人質,雖然劉琦笑著說不用,但是他卻像是鐵了心一般,堅持要這麼做。
劉琦見對方如此堅持,也怕拂逆了對方的一片誠意,便點頭答應了下來。
“主公,您對申耽實在太過恩厚了,依末將之見,主公只是依舊讓他做上庸長就可以了,沒必要再給他弄一個上庸太守的位子吧?此人本就割據上庸,如今主公又把房陵也託付給他,一旦有變,末將恐怕連襄陽都會有危險。”
在申耽離開之後,田豐不由的皺起眉頭,向劉琦勸諫道。
劉琦聽了田豐的話,心中不由暗暗搖頭,因為田豐說的話確實是比較不好聽,尤其是什麼一旦有變,襄陽都有危險的話,這些話在某些有心的主子手中,很明顯就是惑亂軍心的不吉之言,僅僅憑藉著這句話就能把田豐下獄治罪。
但是劉琦卻根本不相信什麼吉利不吉利,他只是知道,如果自己懲治田豐,接下來的局面肯定會比單單聽不吉之言還要不吉得多得多。
所以劉琦也沒有動怒,緩緩笑道:“我還擔心給他的禮遇不夠高呢,元皓也知道,申耽作為上庸大姓,在上庸的影響無人能及,正是因為這一點,不管是張魯還是劉璋都在竭盡所能的去拉攏,對進對方向我們歸降,本官自然要厚待禮遇之,也只有這樣才能堅定此人對本官的忠誠,這一點其實很重要,最起碼只要申耽在名義上還歸屬我荊州,那就是我荊州防禦張魯、劉璋甚至是關中的劉備的一道屏障,更何況,我也相信申耽既然主動提出將家眷遷到襄陽,那就是表明對我的忠誠和信任,對方既然如此信任本官,本官又如何能不相信於他?”
田豐聽了劉琦的話,也不由得啞口無言,因為他見主公用者不疑,自己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