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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斯的地下室然後回到了長島小舅的別墅裡,習梅阿姨用我給他的錢把整個家裡面都整理的乾乾淨淨井井有條,還給我做了一份豐盛的晚餐。
“習梅阿姨,一起坐下吃吧。”一般保姆做完飯之後不會和主人一同進餐,習梅阿姨顯然很懂規矩。
“不用了林先生,你先吃吧。”習梅阿姨很客氣的說道。
“叫我林蕭就可以了,以後不用拘束,我在美國也沒什麼人認識,你呢就把這裡當成家,我明天會出去幾天我會預付你三個月的工資,如果三個月之後我沒有回來或者聯絡你,你就打電話給我的父親,讓他來接手這裡的房子。”我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紙寫上了我父親的電話號碼。
“林先生你這是要去做什麼?”習梅阿姨有些擔心的說。
“這我不能和你多說。”我說道:“不過放心好了,我不是什麼販毒黑幫的違法份子,不會給你造成不必要的困擾的。”
習梅阿姨看著我說道:“林先生你有難言之隱我就不多問了,我相信你不是壞人,我會按照你的囑咐做的。”
這位習梅阿姨身上有一種母性的光輝,這和國人的父母一樣,年輕時無私奉獻給自己子女,年長時還時不時擔心子女安危,對於那些年齡和自己兒女差不多的年輕人,他總會展現出他母性的一面,想要保護他們。
第二天我開著車來到了劍橋市小舅入葬的墓地。
看著墓地石碑上的照片,我給小舅獻上了一束花:“小舅你的財產現在已經歸納到我的個人名義之下,因此我也得為你做點事情不是嗎。”我離開小舅的墓之後,在附近一個酒店住了下來。
到了凌晨兩點,我偷偷來到墓地,拿起事先準備好的鏟子開始挖掘小舅的墳墓。
因為入葬時間並不長,埋棺材的土比較疏鬆,所以我很快就挖到了小舅的棺材,當我準備撬開小舅棺材的,發現他的棺材有些鬆動,仔細看發現固定棺蓋的釘子已被撬除了,我掀開棺材蓋,只見棺材裡面竟然沒有小舅的屍體。
小舅在入葬之前,我是親眼看見棺材蓋釘起來的,現在屍體竟然不翼而飛,那證明有人在小舅埋葬之後不久把小舅的屍體轉移了,為的是防止有人來找這屍體。
某些人早就預料到了有人會來挖棺材找這具屍體,所以事先把屍體給轉移了,這說明這具屍體上一定有什麼秘密存在。
沒有找到小舅的屍體讓我確信自己心中的那個判斷是準確的。
我把棺蓋封好然後封平整土,隨後回到酒店睡到第二天的中午,我並沒有走出酒店而是在網上尋找線索羅斯柴爾德家族的線索。
傑納斯口中的梅森先生是羅斯柴爾德家族目前的掌門人,沒人知道他的真面目,只是傳聞他喜歡收藏文物字畫。住在大西洋的一座孤島上,是個足不出戶卻掌控著世界經濟的幕後人物。
“喜歡收藏文物字畫。”我盯著電腦想了想。
每年在世界的各地拍賣行都會出現一些神秘的買家天價拍走一些稀世的文物字畫,我聯絡了我母親的秘書讓她找到這些年在歐美拍賣行拍出的天價文物和字畫,撇去那有些來頭叫的上名字的藏家,只剩下那些叫不上名字的一下冒出來的買家。
這些名字不同的神秘買家都喜好買梵高的畫作。
在酒店房間裡我看著這些資料微微一笑,隨後我找出了近期世界各地的拍賣行哪個拍賣行會拍賣梵高的畫作,發現在法國巴黎的一家拍賣行將拍賣梵高的一副名叫《大海》的油畫作品。
定好第二天去法國的機票之後我離開了劍橋市,回到了紐約。
在紐約機場附近的酒店住了一晚之後我坐上了去法國的飛機。
飛機在大西洋上的雲層中飛行,我微閉著眼睛想著接下來該做什麼。
雖然按照我的判斷,那些神秘買家肯定和羅斯柴爾德家族有關係,但是我不敢確定的是對方會不會來,我能不能從他們身上得到想要的線索。
趁著拍賣會還有三天到了巴黎之後的我就在巴黎的街巷閒逛起來,巴黎被稱為浪漫之都,在巴黎的塞納河畔有著大量的男男女女成雙入隊的牽著手,基本上每座橋上都會掛著刻有兩人姓名的同心鎖,雖然我不知道這些人在掛了同心鎖之後會不會真的讓自己的愛情天長地久,但是至少現在他們彼此都是愛著對方的。
夜晚整個巴黎變成了一座不夜城。燈火霓虹,街上行人笑聲此起彼伏。
我來到巴黎的一家比較高檔的法國餐廳裡,點了一份晚餐然後坐在靠窗的位置,一邊能看著窗外的街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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