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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情湯。
君知否,你皺眉喝藥的剎那,你每一世的情傷幽恨,我都歷盡心坎,望斷忘川。
君知否,你皺眉喝藥的剎那,你含恨九泉,而我卻惴惴不安,枯木的心抽芽等待。
你摔碗,絕望的縱身一跳,跳下那千紅一窟的紅塵,我卻撿起早已爛碎如泥的破碗,點點滴滴握入手心,任由那粗瓷利器片片入骨,消魂斷恨,血淚如珠,滴滴滾落。
清冷如冰晶的淚滴落奈何裡,睫太輕,終載不起淚的沉重,雪如花飄落,紛紛蕭蕭,如畫般寂寞。
忘川的風驟起,卷撫我根根為君蒼白的華髮。雪花華髮,蒼白的天地一如我蒼涼的心。我心,早已隨你,你卻在尋尋覓覓。
早已不記得是你多少次的轉世,卻依然痴痴守候。
每一個亡魂都會在喝湯前看我一眼,有時候他們會問,“為什麼每一世,都是那麼苦?”
人不找死,誰能害我。世事虛妄,皆是自招。縱使我站在寂冷幽暗地府上千年,看過萬卷紅塵,千紅殘落,也看不開千年前那嬌紅疊翠中如夢似煙的溫柔一喚。
你大手盈握,低眉含笑,低啞溫暖的呼喚,“嫣然!”
你黑眸中溢滿溫柔纏綿、金光點點。耀眼如繁星也抵不過你眸中一點晶。
你說:“嫣然,執扇畫春,你我共存,縱使生赴黃泉,奈何橋上也等千年,嫣然……”
誰為我淺畫娥眉?
誰對我凝眸相許?
誰說我生死相隨?
望鄉臺處等待數千年,也不見你眸中一點熟稔。
每一世,你都會來到這裡,這,是你最終的歸宿。為了每一世都能見到你,我,永遠都會站在這幽冥的盡頭,等你,只為那一句:“嫣然,執扇畫春,你我共存,縱使身赴黃泉,奈何橋上也等千年……”
等你,等你……我始終在等你,可你卻早已忘記。
我可以送你唯一的幸福是忘記,而我,卻連忘記都無法割捨。有一種愛,像毒,早如侵入骨髓、心臟、靈魂,就連死都無法割捨。
你可知,你棄如敝屣的我,是如何珍惜我們最後強求來的緣分。
唐朝的奔放,唐朝人的舉止談吐都透露著一股富貴灑脫的氣息。連唐朝的女人都如豔麗的牡丹高高的掛在枝頭,驕傲的展現自己的美豔。
而她卻偏偏只算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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