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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君含淚顫抖著手,擦掉冷斌臉上濺的血。當她為一個男人魂消魄散也甘願的時候,他卻為她這般付出,不值得的,她真的不值得,她沒有辦法回應他的情,血滴在傾君的臉上,是一個男人為護她流的熱血……
他眼眸裡的憂傷就像她在忘川邊千年不變的哀傷。
晃神之際,百里負一怒,一劍刺來,冷斌寶劍一擋,劍尖被迫一偏,事情發生的太快,快的所以的人都無法停止。
兩把劍的力道一對持,百里負的劍突然刺入了傾君的肚腹,冰寒的劍刺入,劃破肚中骨肉的聲響,劍,在溫暖的肚腹中帶起火辣辣的滋味,那種劍入骨的感覺,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割斷了她和它和百里負所有的羈絆。
時間,在這一刻彷彿永遠都不會流走,世間彷彿只剩下他們三人,傾君看著百里負,看著他的劍刺在她的肚腹,看著她的孩子,淚,流不出來,有一種傷,早已不再傷,就算痛的麻痺,也無法流淚。
“傾君……”冷斌丟下劍,顫抖的嗓音第一次喊出她的名字。帶血的手抱住她,把她完全擁進懷裡,排除世俗的一切冰冷。
她發現,“傾君”這個名字聽起來好真實,而且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帶著感傷喊她傾君,傾君、傾君……
嫣然,彷彿離她好遠、好遠、好遠,遠的她永遠無法再次到達。
《》第1卷 014死嬰
014死嬰
百里負的手也有些顫抖,慢慢鬆開劍。
血在流淌,力氣彷彿在回升,傾君慢慢的伸手,抓住劍身,把劍一點一點拔出肚腹,鬆手,劍掉在地上,傾君把眼神緩緩的從百里負的臉上,轉向冷斌,終於氣若游絲的說了句:“冷斌,帶我走。”
半空中的閻王衣袖一揮,突然漫天漫地的塵土飛揚,天地間一片混沌,眾人自顧不暇。
混沌間,冷斌抱著快閉眼的傾君離開,血流一地,大雨驟起,黃沙阻斷他們的追捕,大雨沖刷走一切的痕跡,無從追尋。
破廟裡,傾君躺在神像下,供桌上。血流一室,冷斌拼命撕裂自己的衣服包住她的傷口,“我去找大夫,你一定會沒事的。”
傻子,肚子破了一個大洞,怎麼會沒事。傾君含笑,“不要,我,不想,一個,個人待著,不要走……”眼朦朧,氣欲斷,話好像是從肚子裡撥出來的,嘴巴沒辦法再張開。人,死,是這種滋味。
“你一定會好起來的。”冷斌丟開傾君的手,剛衝出廟門,就迎上兩人,其一,灰袍長衫,修長俊挺的身姿,威嚴帝王的氣勢世間罕有,冷漠疏離的表情,讓人印象劇深。
第二人是被第一人掐著脖子捉來的,被掐的人長髮披散,俊美慵懶,服裝古怪,不但無驚慌之色,雙眸還透露著看好戲的戲謔之笑。只是,外面雨那麼大,他們無任何遮雨工具,全身居然無一處淋溼。
冷斌冷眸蕭寒,立即拔劍阻攔。
“世間,唯我,才救得了她。”清冷的話語,帶著強烈的威懾,帝王之風無法遮掩,一語打消冷斌的殺氣。
冷斌眼神殺機一露,合劍,捏拳,此刻,他只能選擇信他,只要她能活。
閻王掐著鬼醫闊步進來,黑眸淡淡的望了傾君一眼。
“救,我的孩子……”傾君朦朧間看到熟悉淡漠俊臉,帶血的手抓住他的衣袖,蒼涼眼眸內絕望中的希望,讓閻王閉上眼,衣袖一揮,傾君跌入黑暗的深淵裡,深淵裡無夢、無想……
鬼醫開始慵懶的抱怨,手卻沒閒著,陸陸續續的拿出他的工具,“你說你們爭來鬧去,幹嘛沒事都找我,閻皇妃和閻皇大帝鬧彆扭找我,你們又找我,我早晚被你們累死,從2010年的地府把我拽過來,還必須要帶著這些工具穿越,你們都以為是坐飛機旅行啊,鬧不好要魂飛魄散的……”
《》第1卷 015 陽剛之血
015陽剛之血
閻王一個冷漠的眼神霸氣一掃射,鬼醫立刻壞笑的閉嘴,誰叫他是地府的鬼醫呢,醫好了閻皇妃,他看了那麼久的好戲,大帝突變可沒少讓他跌破眼睛,地府都被閻皇妃全面革命了。
如今輪到了第十殿閻王,鬼醫不懷好意的眼睛亂轉悠,手卻早已拿刀,在火上燒,然後劃開傾君的肚腹,實行2010年代的開刀手術,取出死嬰。
鬼醫嘴上還不停的叨唸:“哎,孩子是保不住了。本就早死的嬰孩,靠法術護住心脈,如今這一劍刺來,法術盡散,強制的後果,孩子也魂飛魄散了,真是可憐……”
雨,像天河斷裂般狂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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