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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兒子的眼光跟他這個老子有的一拼啊。
“怎麼不說了?朕還等著呢”低沉的言語間,卻是透著難掩的威嚴和壓迫,一代帝王的尊傲也剎那在偌大的殿中擴散開來。
流皓月眨眨水眸,再眨眨水眸,一張無法控制瘋狂抽搐著的粉唇讓她懊惱的想要直接咬掉自己的舌頭,天殺的,都怪璽垠睿那個混蛋,如果不是因為他不思回報的忘恩負義,自己怎麼可能被氣得失去理智,她就算再怒火漫天,在看見那明黃的身影時,也猶如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徹底的清醒了。
頎長的身影略顯壯碩,兩條張牙舞爪的狂龍傲然的在那明黃的絲綢龍袍上肆虐著,鑲著寶藍色琉璃的玉黃腰帶上,一抹圓潤暖玉灑脫的垂在那裡,溫潤的玉色不難看出玉的上乘。
一張似笑非笑卻仍難掩其尊貴的俊臉,即便人已過中年,可依舊能看出年輕時的俊美飄逸,那張讓流皓月莫名熟悉的俊臉更是讓某人罵孃的衝動越發的濃了些。
但是,粉唇努力的上揚,璀璨的笑容便在小臉上綻放,“當然是吾皇千秋萬歲,萬壽無疆,皇上您英俊瀟灑,風度翩翩,居然會來看我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小人物,實在是讓我太激動了,以至於語無倫次,冒犯了陛下,陛下您大人有大量,是絕對不會跟我這個小人物計較的不是?”水至清則無魚,人無皮則無敵,想她二十一世界天才美少女,更是懂得能屈能伸的道理。
眼前這個看似笑得一臉溫和的人,可是這北辰皇宮最大的boss,自己如果得罪了他,那麼在這個吃人的宮中,孤身一人的自己就會成為眾之矢的,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所以,拍馬屁是絕對沒有錯的。
“哦,那你告訴朕,你怎麼就知道朕是來看你的呢?”一反以往的冷肅,此刻的北帝更多了幾分人性化的孩子氣,像是故意,又好似無意,就是要逼得那笑得堪比陽光燦爛的女子露出不一樣的表情。
水眸一怔,心裡打著鼓的某月顯然是沒有想到這個威嚴的一國之主會如此的難纏揪著自己不放,無聲的埋怨咒罵,小臉上卻恍若純真的稚子般無辜,小腦袋不停的運轉思考著對策,自己怎麼知道他會來?這個鬼才知道,但是如果她真的這麼說了,誰知道這些個心思詭譎的皇帝會想出什麼變態的辦法來對付自己。
“皇上您日理萬機,這風華殿在皇宮極北,皇上的御書房卻在皇宮極南,即便是皇上您去找哪位娘娘,也絕對是到不了這偏僻之地的,所以,皇上您是真的來看我這個小人物的對嗎?”天真的眨眨靈眸,一副激動難抑的純然模樣,流皓月在賭,賭這個皇帝是否是一位明君?又能不能聽得那似真似假的奉承。
“愛妃,果然如同你所言,這個流皓月甚是有趣啊”倏地,北帝面色一轉,有些無奈的笑靨在嘴角盪漾,憐愛的目光卻是轉向側面,那裡,一抹飄逸的白影迎風而立,好似隨時要羽化歸去。
“皇上,終於知道臣妾沒有說錯了吧”嬌嬌柔柔的女聲好似盪漾在冬日中的一抹暖陽,讓人不禁身心舒適,可是隱匿在話語中多的顫抖雖幾不可聞,卻依然帶著絲絲的脆弱蔓延在無邊的冷寒之中。
隨著北帝的目光看去,流皓月身子一震,眼底卻印入那有些陌生的生冷小臉,粉唇一顫,無法抑制的呢喃輕輕的逸出,“若依…”怎麼會是她?而且北帝剛才叫她什麼?愛妃?水若依又說什麼?臣妾?
“皓月,多日不見,你可好?”輕踩蓮步而來,水若依好似沒有看見流皓月身上那精緻的白色紗裙和一襲的女子裝扮,在她的心中,有的只是那個白衣瀟灑,手持摺扇護她周全的瀟灑玉人兒而已。
“你”想要大聲的問出自己心底的疑問,想要問她,那日她們一起進宮,她為何突然失去蹤跡?這兩個月的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而她,本該是左相之子的未婚妻,為何又成了北帝的愛妃?為什麼自己只是受了一次傷,這外面的天就已經變了呢?
“看來,皓月果然同愛妃相知甚深呢…”見狀,北帝狀似無意的言道,只有一雙浸染著點點暗芒的黑眸在流皓月那難掩震驚和錯愕的玉顏上流轉著。
“是啊,皇上,在宮外的時候,皓月曾捨命相救,臣妾一直心存感激,現在,承蒙皇上恩寵,見到了皓月,臣妾多些皇上…”蒲柳似單薄的身子輕俯,微垂小臉對著北帝行禮。
“愛妃傷勢未愈,就不必多禮了…”右手輕抬,虛扶起那嬌柔的讓人心憐的女子,北帝佈滿滄桑和睿智冷傲的黑眸微不可察的一閃,而後眸光轉向面色冷凝的流皓月。
“皓月乃是西漠的相爺,朕本該以國禮相迎,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