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4 頁)
,還知道自己做錯事情了,那麼就還證明有救!
“臭丫頭,看了夜兒的身子就想這麼一走了之?”於是,一句讓人暴走的咆哮就毫無顧忌的在內室彌散開來,老妖婆咧唇嘿嘿一笑,想要就這麼走人,想都別想!
剛想要開口聲援自己兒子的呂鬼兒見狀不由的對那個倒人胃口的婆婆投去敬佩的目光,不錯不錯,怎麼把她想說的話給說出來了!
和呂鬼兒相當於是連體嬰兒的遙遠則是不由的嘴角一抽,暗自對自己的老孃和娘子表示無奈,如此這般的理由,虧得她們想的出來!
不過,事實證明,這樣無理頭的藉口卻是非常的有效!
流皓月哆嗦著一張小臉,瞪大的水眸傻眼的看著洋洋得意的老妖婆,“什麼意思?”千萬別是她猜的那樣,否則,她真的會失控發飆的!
“你說呢?”欠扁的仰高大臉,老妖婆不懷好意的看著全身顫抖如秋風落葉的某月,眼中明白的寫著你就別裝蒜了!
“該死的,那個是治病救人啊,我脫了遙夜的衣服,只是為了將銀針刺入他的經絡,以此來打通被阻塞的神經,這樣關我什麼事啊?”被老妖婆那副表情刺激的語無倫次,流皓月揮舞著雙手極力的想要撇清關係!
“臭丫頭,我問你,當時房中是不是隻有你和夜兒兩人?”老妖婆難得的保持風度,不疾不徐的在椅子上坐定,大手一甩,一杯熱茶就出現在掌心之中!
“呃…是。”水眸一眨,雖然不解她這麼問的意圖,流皓月卻依然硬聲回答!
“我再問你,夜兒的衣服可是你親手所脫?”動作極度優雅的輕抿一口熱茶,老妖婆嘴角露出滿意的愉悅笑容!
“呃…是。”小心肝不由的一跳,某月接著開口。“可是那是因為…”要扎針嘛,不脫衣服怎麼針灸啊?
“你可曾觸碰到夜兒的身子?”沒有給某月辯解的機會,老妖婆追打落水狗似的緊跟著出聲,誓言將逼得這個固執的小人就範!
“有,但是…”只是指尖碰到了好不好?她幹嘛要說的那麼引人誤會啊!
“夜色被金針刺穴昏睡之後,是不是也只有你陪在夜兒的身邊?”再一次打斷她的解釋,老妖婆站起身子,氣勢萬千的直接俯身望著面色不甘的某月!
“是,不過…”那只是身為醫者的義務好不好,總不能紮了針之後,她就丟手不管病人了吧?
“那不就結了,夜兒自小便是個潔身自好的孩子,身邊從不曾有女子的出現,所以我和夜兒的父母曾經有過共識,一旦有女子看了夜兒的身子,便要對夜兒負責,嫁於他為妻,丫頭,這次算是便宜你了…”最後,老妖婆非常快人快語的坐下結論,完全不給流皓月反悔的機會!
下一刻,激烈的掌聲響起,呂鬼兒一副激動的神色崇拜的看著某個自得意滿的老妖婆,噼哩叭啦的拍著小手錶示佩服!
遙遠見狀不由俊眉一簇,眸含心疼的看著呂鬼兒那紅嫩的掌心,嗔怪的斜睨愛妻一眼,示意她適可而止!
有人歡喜,自然就有人愁,流皓月氣急敗壞的看著狼狽為奸的婆媳二人,能把她至高無上救人的行為扭曲的如此變態的,這天下除了這無恥的婆媳二人,怕是再也找不出第三個來了!
“月兒,你放心,晚些時候我便讓人送你回家…”清雅的男聲淡淡的響起,遙遠薄唇帶笑,輕輕的對著某個氣急攻心的小人言道,話音落,便抬步朝外走去!
流皓月面色複雜的看著離去的男子,那樣頎長的背影,卻顯得落寞無助,嫩黃色的衣衫也好似褪去了溫暖,變得孤冷無依,那個模樣,就像是自己第一次見到的遙夜,即便盡在眼前,卻顯得那樣不真實!
“夜兒自小便是個心善的孩子,即便十年來誤會我是害死他父母的兇手,卻始終自己承受那蝕心的痛楚,不願傷我半分,如今,我可憐的夜兒又要被某人傷透心了啊…”老妖婆有感而發的搖搖大腦袋,那若有似無的指責目光不偏不倚的射向某個身子僵硬的小人!
“自魔煞宮成立的那日起,我宮主之人皆是男子,我可憐的夜兒甚至從沒有接觸過異性,唉,如今好不容易明白什麼是心跳的感覺,卻被某人硬生生的當頭澆了一盆冷水,怎是一個慘子了得啊?”呂鬼兒輕抬衣袖,裝模作樣的輕輕擦拭根本就沒有淚水的麗顏,哽咽的語氣猶如自己遭受了背叛一樣!
“誰若是不讓我兒子開心,我便讓她丟命…”遙遠大叔最為乾脆,冷颼颼的丟下一句很是個性的話,還不忘用一記眼神飛刀將某人給射到內傷!
於是,流皓月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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