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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幼稚的鬥雞模樣總是讓他疑惑不解,月身邊出現什麼人,自己不在意,自己關心的只是那些人會不會傷害月,如果像前面那個男子可以以命承諾,那麼他只會安心,而不是像身邊的傢伙,無端端的生氣。
禦寒炎身子一震,臉上戲謔不羈的表情也瞬間消失不見,認真的望著默言始終沒有變化的俊顏,“即使那些人會成為月兒一生都無法割捨的存在?”他不明白,為什麼默言的神情是那樣的不在乎,他對月兒的情意不會比自己少,否則也不會放棄一切只為守護在月兒的身邊,那麼他此刻的漫不經心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自己第一次覺得迷惑了。
這次,默言像是明白了禦寒炎心中的不快,總是凜冽如刃的薄唇隱隱勾起,那樣淡然的弧度幾乎要讓人以為是眼花,“我只知道,月兒是我無法割捨的存在就好…”因為有了那個小人,所以他總是充滿血腥和黑暗的人生第一次有了光明,也是因為有了她,不懂得想要的心,第一次明白了想要的快樂,更是因為她,讓自己明白了,原來彼此相守是那樣的幸福。
於是,總是腹黑默然禦寒炎第一次面對他人的話語無話可說,那無悔的神情,那痴柔的眷戀,那執著的守護,從來就不曾摻雜自私的慾望,只因為是她,所以只要能見到她,能守著她,便是自己最大的希冀,至於其他,如果真的不曾關心,又怎會成為阻止自己追求幸福的障礙?
因為是她,所以可以無視其他,因為是她,所以自己的心底眼底便只有她,因為是她,所以可以容忍那一抹抹身影執著的守護在她的身邊,因為是她,只懂得佔有的心也明白了相守的可貴,更因為是她,那些無聊的世俗禮教也變得微不足道。
慢慢的,糾結的俊顏逐漸柔和,從未有過的明朗笑靨也綻放在那張俊逸惑人的容顏之上,禦寒炎黑眸一眯,寡洌的薄唇邪惡的一勾,長臂有些無聊的狠狠攬過默言的脖子,哥倆好的將身子倚在他的身上。
“冰塊,這一次,本皇子服了你”冰塊說的對,既然自己的心裡只有月兒,那麼其他人如何自己為什麼要去在意?只要能陪著月兒,守著月兒,一生一世不離不棄便已是自己極致的幸福,他又什麼要庸人自擾的讓自己時時刻刻活在掙扎陰暗之中呢?
“……”看著這個吊在自己身上,笑得一臉神經的禦寒炎,默言蹙眉,直接轉臉無視那礙眼的笑容,他說錯了,他們雖然相處幾個月,但是看來自己還是不瞭解這個怪胎在想什麼,一會憤怒,一會生氣,一會痴傻,一會傻笑的,搖搖頭,看來,只有月才是最簡單的,讓他一看就明白。
另一邊,羽蝶若一襲潔雅的白衫迎風而立,嬌柔的身影幾乎要隨風歸去,一張絕美的小臉佈滿迷離的森寒望著不遠處那相擁在一起的兩抹身影。
幽幽的,一張尖瘦的小臉緩緩落下,也遮擋住了眸底掠過的點點複雜和陰鬱,水袖中死死握在一起的雙拳,任由那尖利的指尖狠狠刺入掌心之中,嫣紅的唇瓣盪漾起一抹苦澀的笑靨。
在來到這裡之前,不是早就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嗎?明明知道,那般傾城靈盞的她身邊根本就不會只有一人守候,但是為什麼真的親眼看見了,心卻痛到快要窒息呢?是因為自己愛的不夠深嗎?還是她的心不如自己預料的那般寬大?
冰冷的小手顫抖的撫上心口的位置,那裡,一聲聲沉穩的心跳並沒有因為自己的痛楚而有半分的緩慢,依舊穩穩的跳動著。
羽蝶若琉璃般的黑眸輕眨,嬌弱的倔強在眼底掠過,倏地,白紗飛舞,隨著主人的轉身,似乎就要那般決絕的離去。
可是,當那一抹明黃印入眼底,羽蝶若的神情有剎那的僵硬,那人是什麼時候來的,為什麼自己沒有半分的察覺?
“你要放棄?”東皇像是沒有察覺羽蝶若眼底那一閃而逝的殺氣,只是徑自揚唇淡淡的言道,輕飄恍惚的目光已轉向殿門那裡相擁的一對孩子。
曾幾何時,自己也有過這樣單純的依偎,灼熱的情感,不顧一切的追隨,原本以為會是自己傾天的幸福了,但是到了後來才知道,老天從來就不曾給過自己過多的眷顧。
羽蝶若琉璃眸輕閃,慢慢斂下的眼瞼遮擋住了眸底的深思,東皇的神情…為何那樣的熟悉?一種淡淡的思念,隱隱的幸福和點點的期待使得那張本就俊傲的容顏越發的奪目,而那樣的眼神,像極了自己照鏡梳妝時,那鏡中人出現的目光。
“如你這般大時,朕也曾意氣風發,少年英氣更是絕跡天下,那時,朕便想著,書中關於男女之間的情愛,不過是一種人得不到後之後的憧憬慾望,也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