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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過你的。”
邵千落:“放心。我一定會還你一個活蹦亂跳的少谷主。”
紅璽一頭烏雲,就算少谷主沒事也不會活蹦亂跳的!她當他是三歲小孩呢?
邵千落背了謝一塵上山,一路施展輕功,很快便翻過了那座大山。剛見到前方的古墓入口,謝一塵便好似醒了過來,在她耳邊低聲說:“我自己走。”
邵千落倔強地說:“你怎麼走?別逞能了。”
沒等他再囉嗦,她便再次施展輕功來到古墓門前,伸手在一個浮雕上擰了一下,古墓的門緩緩開啟。進去後,邵千落駕輕就熟地在密道內穿行,謝一塵的目光越來越深邃,她居然象在自己家一樣熟悉……
沒花多少力氣,邵千落便出了密道,眼前豁然開朗,儼然是一處鳥語花香的幽谷。一條羊腸小道旁矗立著一尊石雕,石質的烏龜仰頭望著頭頂蒼天,一旁石碑上用隸書鐫刻著五個大字——天闌藥王谷。
邵千落前行一陣,停在一處茅草屋前,揚聲對裡面喊道:“花百里在嗎?”
連續問了兩聲,裡面才傳來一陣腳步聲,一位二十出頭的女子駐足門前,反覆地打量了兩人一陣,才說:“花百里死了。”
邵千落根本不理來人,冷笑一聲,“死了?那把他挖出來見我。”
女子大怒,“能破解古墓小道內的機關,卻一點兒沒受傷,想來你也是‘天闌宮’門下。念在你與師傅同出一門,我就不和你計較。如果你還在這裡出言不遜的話,我就不客氣了。”
邵千落笑了笑,問:“花百里要怎麼才肯見我?”
女子挑眉,“那不如就聽聽我師傅傳授的獨門梵音如何?如果你能耐得住,我指不定會替你挖墳請出師尊。”
邵千落將謝一塵輕輕放到一旁的地上,才轉身應道:“好!”
謝一塵蹙眉阻止道:“算了。”
邵千落回頭對他莞爾一笑,“我帶了你來這裡,就不會算了。這事或許因我而起,我一定要替你解毒。”
謝一塵愣了下,原本答應她來找花百里,是因為他開始懷疑她是“天闌宮”的人。一路走來,他已經越來越確定,想起之前發生的種種,更加確信眼前的邵千落根本就不是什麼都不知道。她的“一無所知”明顯是在想方設法地破壞他們尋找“天闌宮”的計劃。可她明知道他是白道的人,為什麼此刻如此執著?
對方用這毒,分明是衝著他來的,又怎麼是因她而起?
門前的女子已經進屋取來一把古琴,看著兩人冷聲說道:“我只怕你受得了,他中毒那麼深未必承受得起。”
邵千落笑了笑,說:“放心。他不是‘天闌宮’的人,聽不懂。”
女子愣了下,怒道:“你居然帶外人進入龜谷?恐怕即使你聽完我整曲梵音,師傅他老人家也不會復生救人。”
邵千落順了下白綾,在一旁的石頭上坐下,淡淡說:“請。”
謝一塵皺著眉頭,想再次出聲阻止,女子已經席地而坐,將古琴放在盤起的腿上。手指輕輕撥動琴絃,一曲流暢的天籟之音離弦而出,似乎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他轉頭望向邵千落,她正端坐在旁,神情肅然。
樂曲聲響到近一盞茶功夫,邵千落忽然咳嗽一聲,嘴角溢位少許血漬。她伸手擦了一下,彈琴的女子抬頭見到,嘴角泛起一絲蔑笑,手裡加快了速度,剛才還柔和無比的琴音瞬間變得殺氣滿滿。
邵千落閉上眼,暗自運功抵抗。這梵音的確美妙,但對於“天闌宮”修煉過本門內功心法的人來說,卻是一種魔音。也只有本門的人才能聽出那些音符裡暗藏的殺機!而且梵音因人而異,內力越強勁,受到的攻擊越強。因此梵音多用於懲戒門人!
她帶了謝一塵來這裡,其實已經違反了宮規,而且花百里……
邵千落嘔出一口血,鮮紅的血漬染紅了她身前的裙襬,好似一朵嬌豔欲滴的牡丹,緩緩盛放……
謝一塵凝結體內真氣想打斷這曲梵音,奈何體內真氣無法聚積,只能眼睜睜看著邵千落承受苦楚。但令人意外的是,她閉著眼好似安詳了許多,表情再沒之前那麼痛苦。
梵音終於停下,女子站起身冷笑,“自不量力!”
邵千落坐在原處沒動,謝一塵皺眉叫了聲:“邵姑娘。”
女子愣了下,睜大眼問:“你叫她什麼?”
謝一塵目光冷冷地看向她,說:“邵千落!你不知道?”
女子手中的古琴瞬間滑落,嘴裡喃喃念著:“邵千落……邵千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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