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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笑了笑,“知道我為什麼答應嫁給謝一塵嗎?因為我知道你一定會來阻止的。”
申柏念嘴角抽了兩下,“邵宮主,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我好似初次見面吧?”
邵千落順了下自己的白綾,淡淡說道:“真不知道我在說什麼?如果我不答應嫁給謝一塵,恐怕你到現在都不肯現身吧!因為你怕,怕被我揭穿你真正的身份。”
旁邊與申柏念一道來的那群白道人士紛紛開始議論,甚至連謝鶴軒和謝一塵都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這時廳外走進來一個人,她一邊走,一邊說:“屬下以為宮主情迷,竟將這不共戴天之仇給忘記了,原來宮主早有安排。是屬下沒能體會到其中的深意。”
來人正是前幾日莫名跟了謝鶴文回來的天闌宮左護法藍茗,此時她正目不轉睛地看著申柏念。
“申盟主,啊!不,或許我該稱呼你一聲申堂主才對。宮主將錦繡和匯翠兩個暗部山莊交給你打理,你不但不知恩圖報,還帶著手下的人背叛天闌宮。不僅僅如此,你還博得宮主信任,偷偷進入藏書閣,盜走裡面無數的武功秘籍和藥典。”
申柏念哼了一聲,“你是誰?在這裡胡言亂語什麼?”
藍茗走到邵千落身邊,才又轉頭看向他,“申盟主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如果藍茗沒記錯的話,你盜走的秘籍中應有一部是記錄著天闌宮密宗心法的《天闌內功心法》。不知這些年你練得如何了?可有精進?藍茗以為一定有的,否則怎能端坐這武林盟主之位?”
申柏念沒出聲,藍茗笑了笑說:“你可知道你盜走的那本心法是最初的那本典籍?可惜啊!只怕就算你練成裡面的所謂蓋世神功也難逃一死。這幾年你是否覺得每次練到中間便力不從心?不妨告訴你!宮主一早將那本《天闌內功心法》放到藏書閣裡,就是因為對你起了疑心。”
申柏念臉色有點兒難看,卻一直沒出聲。藍茗笑著說:“不過你的病不是沒得救的,能消除你身上日漸加深的走火入魔的症狀也不是沒辦法。不如求求宮主吧!”
申柏念怒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們這幫妖人,最好別在這裡挑撥離間。”
藍茗笑了笑,“好!無所謂。不過別說我沒告訴你,這世上能救你的人只有宮主,她若死了,恐怕……”她也不將話說完,拉了邵千落便走。
二人回到南苑,藍茗正想向邵千落請罪,沒想謝一塵卻跟來了。藍茗見他似乎有話要說,先告退回了廂房。
謝一塵見四下無人了,才拉起邵千落的手質問:“你答應嫁我,是在利用我?”
邵千落愣了一下,眨巴兩下眼睛,問:“你現在知道了?還不算太遲。”
謝一塵咬了咬牙,低沉著聲音問:“你根本不喜歡我,是不是?”
邵千落沒有回答,謝一塵有些火了。他從未想過邵千落居然有這樣的心計,他第一次喜歡上一個女孩兒,而且還是她屢次挑引所至,她居然在這個時候告訴他,她其實不喜歡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想利用他。他的心有些痛,但怒上心頭,也沒多想。
“你得償所願了?準備如何?”
邵千落低下頭,眼睛有些溼溼的,娘說天下男子都不是好東西。可遇見謝一塵後,她總覺得娘說得不對,至少謝一塵不是。但她這段日子,從他那日給她看紙蜻蜓後的這段日子,她真的覺得他沒騙她,他是認真的。
但只有嫁給他,才能震驚整個武林,也只有這樣,才能讓那個人現身。其實她一直都知道仇人是誰,她沒說出口,就因為這人很難對付,因為他是白道的盟主,是受武林人士尊敬的人。可誰能想到這個人背後的真面目呢?
在簫白煉說他們倆有婚約時,她不是沒想過利用簫白煉,但簫白煉始終是黑道的人,效果肯定沒有與謝一塵在一起好。
“對不起。”
謝一塵聽到這句,負在身後的手被他捏地聲聲脆響,這句是什麼意思?她難道就沒一點兒喜歡過他?一切都是在演戲?真的很難讓他相信,她單純的外表下居然藏了一顆這樣的心。
“你走吧!”除了這句,他想不出自己還有什麼話可以說。
邵千落轉身朝藍茗的房間走去,兩人在房裡收拾了一陣,才出谷,出來時早已不見謝一塵的蹤跡。
邵千落與藍茗走出點星谷時,她忽然感覺自己好無力,一下跌坐在谷外的草地上,幽幽地問:“師傅,我做錯了嗎?我是不是不該這樣對謝一塵?”
藍茗糾結地看了看她,反問:“宮主,你喜歡謝少谷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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