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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是大感贊同,國人講究什麼?國人歷來講究的就是“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可就從來沒有想過,既然自己有理、有勢,有為什麼要忍,為什麼要退?難道戒急用忍、翩翩風範就能讓別人尊重?就能不戰而屈人之兵?那是不可能的,在武力和戰爭面前,道理、風度會變得一文不值。正如戰爭狂人希特勒所說的:“我將提出堅持戰爭的宣傳上的理由——不必管它講得通,講不通。勝利者是沒有人在事後問他當初講得是不是真話的。在發動戰爭和進行戰爭時,是非問題是無關緊要的。要緊的是勝利!”
多麼至理的名言?!如果日本侵華戰爭最後日本一方取得勝利,那這場戰爭或許百年之後會被人渲染成一場解放戰爭,如果二戰軸心國一方取得勝利,那百年之後,人們將讚頌的就不再是“三巨頭”,而是戰爭狂人——希特勒。
第十六章 一個潑皮出現了
愛情與戰爭,是人類社會永恆的兩大主題,從遠古時期開始,還解決不了溫飽問題的人類祖先們,就開始用木棒和石塊相互廝殺。隨著時代的進步,科技的發展,變得越來越聰明的人們,也開始把上天賦予他們的聰明才智,用在了發展戰爭技術與技巧上,唯一的目的,就是給敵人更大的傷害。而作為戰爭的最基本單位——士兵,就開始扮演起戰爭中受害者與受益者這兩個原本相互矛盾但是卻又能有結合在一起的角色。“一將功成萬骨枯,”真正能在戰爭中獲益計程車兵,古往今來又能有多少?
楚思南現在就在想這個問題,不過他不是在想“功成”的問題,而是在想如何“功成”的問題。擁有了來自未來世界的軍事史,他沒有必要再去考慮別的了,“萬古枯”中註定不會有他的位置,他註定是那功成的“一將”。
一天一夜的行軍,雖然令他感到疲憊不堪,但是他還是希望能夠有機會參加此時正在舉行的二十二集團軍戰前動員會,因為只有那樣,才有機會見到集團軍的最高階將領,才有機會將他所知道的戰役情況和盤托出。
但是至少目前來說,他還沒有這個機會,作為一個非蘇聯籍的人,他根本得不到二十二集團軍高層的信任,不僅如此,在抵達德里薩的當天,集團軍就收編了他所帶回來的六名蘇軍士兵,同時,也取消了他臨時上尉的身份,反倒是阿赫羅梅耶夫的軍銜得到了破格提升,被授予上尉職銜。
對二十二集團軍軍部的這種做法,楚思南除了氣憤之外,更多的便是無奈了。他現在在這裡就是一個閒人,一個等待調動的閒人。聽訊息靈通的吉爾尼洛娃說,上面打算把他調回莫斯科,在那裡,斯大林同志正在組建一支全部由中國人組成的軍隊——第88偵查旅。同時,為了鼓舞戰時的國民士氣,最高統帥部方面還決定為他這個“支援蘇維埃、抗擊法西斯”的國外英雄,頒發一枚獎章,以表彰他在前段時間的英勇表現。
雖然吉爾尼洛娃說能夠獲得最高統帥部下發的獎章,是一件很光榮很值得驕傲的事情,但是奈何楚思南志不在此,一枚小小的獎章並不能滿足他,他需要的是十倍、百倍以上的榮譽。
坐在集團軍軍部為他準備的單身軍營裡,楚思南愁眉緊鎖,尋思不出什麼良策來。
“楚思南同志,”突然,在一個召喚聲中,門被人猛地推開,然後一個苗條的身影跑進來。
這人穿了一身女式的軍裝,一頭金色的長髮,柔順的披散在削直的肩頭,及膝的軍裙和高筒的軍靴間,光潔白皙的秀腿若隱若現,不是吉爾尼洛娃還能是誰?
“哦,吉爾尼洛娃同志,有什麼事嗎?”楚思南頭也不回的說道,在這軍營裡,只有這位小姐如此的不客氣,從來進他的房間都不敲門。更何況,剛才那一聲略帶著沙啞,但是磁性很強的聲音也是別人模仿不來的。
“快跟我來。”吉爾尼洛娃也不說別的,上來拉著楚思南的胳膊就朝門外拖。
“喂,喂,喂……”楚思南差點被她從椅子上拽倒,他好不容易穩住身子,嘴裡急聲問道,“怎麼啦,到底有什麼事,你急什麼呀?”
“快走,最高統帥部為你頒發獎章的同志們來了,正在指揮部裡等著你呢。”吉爾尼洛娃一邊拖著他朝外走,一邊回答道,那股子興奮勁,就好像領獎的人是她一樣。
“這有什麼值得著急的,不就是一塊金屬牌子嗎?”如果放在當初的時空裡,楚思南或許會因為領受獎章而歡呼的,不過現在的他志不在此。
吉爾尼洛娃似乎對他這種滿不在乎的語氣很不滿,這位女兵上尉停下腳步,回過頭來狠狠地剜了楚思南一眼,然後什麼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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