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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紙隨手放在面前的桌几上,然後語氣平淡地說道。
緩緩的走到楚思南身邊,吉爾尼洛娃拿起放在桌上的信,草草的看了一遍,然後說道:“原來你都知道了,哼,我早就向上面反映過,克留奇科夫是一個很有野心的傢伙,他這樣的人不適合處在如今這個地位上。但是很可惜,沒有人理睬我的建議,以至於出現瞭如今這種局面。”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我不用費心再向你解釋我的身份了。”在楚思南的身邊坐下,吉爾尼洛娃又補充了一句。
“如果是來逮捕我的,我馬上就和你走,如果不是,那麼請你馬上走,我現在不想和你多說哪怕一句話。”楚思南面無表情地說道。
“哦,為什麼呢?就因為我的身份嗎?”吉爾尼洛娃輕笑一聲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就錯怪我了,因為從我們結識以來,你就從來沒有問過我個人方面的事情,如果你問了,我想我會告訴你的。”
“哈哈哈,蘇米,你難道不覺得自己說的這些話很好笑嗎?”楚思南不屑一顧的說道。
“或許吧,不過那又能如何呢?”吉爾尼洛娃聳聳肩,無所謂的說道。
“是啊,那又能如何呢?”楚思南嘆口氣說道,“時間永遠都無法倒流,既然命運讓我走到了今天這一步,那我也就有了做階下囚的覺悟了。”
“不不不,南,你為什麼總是這麼悲觀呢?”吉爾尼洛娃突然伸出一隻手來,撫摸著楚思南的臉頰,柔聲說道,“誰會逮捕你?你又會做誰的階下囚?別忘了,你可是斯大林同志信賴的決策顧問,同時也是貝利亞所看重的人,將來或許還會成為軍中的寵兒,在這裡,在蘇聯,在克里姆林宮,我實在想想不出有誰會把你送進大牢。”
楚思南心中一震,他側臉逼過吉爾尼洛娃的手,同時警惕的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嘲笑我嗎?”
“嘲笑你?怎麼會呢?”吉爾尼洛娃作出一幅不可思議的表情,很無辜的說道,“別忘了,我會成為你的妻子,我們結婚的日子馬上就要到了,作為妻子的我又怎麼會嘲笑自己的丈夫呢?”
“別跟我說這些沒用的,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楚思南不耐煩地說道,“告訴我,我的那封信呢?難道你沒有把它交給貝利亞,好向你這位野心勃勃的主子討賞嗎?”
楚思南這句話顯然讓吉爾尼洛娃感到不快了,她的臉色立刻陰沉下來,不過很快便再次恢復了笑容。
她再次聳聳肩,貌似在為自己解嘲一般,然後才說道:“你說那封信嗎?喏,在這裡。”
吉爾尼洛娃從口袋裡取出一封信,隨手放在了桌上。
“說實話,我原本是真的想要把它交給貝利亞的,不過在一番思考之後,我決定放棄了,畢竟你是我的未婚夫,我怎麼能出賣你呢?”吉爾尼洛娃半真半假的說道。
“哼,那我是不是該說倍感榮幸呢?”楚思南拈起那封足以招來彌天大禍的信,放在手上掂了掂,不以為然地說道。
“那倒不必,”吉爾尼洛娃語氣平淡地說道,“我其實也有我自己的考慮。”
“哦,這句話我聽著還算順耳,繼續。”楚思南淡然道。
“說實話,如果貝利亞同志沒有現在的野心,不去碰觸底線,那我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將你們送出去,交給他處置。”吉爾尼洛娃說道,“不過現在的情況不同了,貝利亞已經瘋了,他被那似乎唾手可得的權利矇蔽了雙眼,看不清自己正在走一條通向地獄的死亡之路。斯大林同志是誰?那是他貝利亞權利的來源,也是他能夠高高在上的唯一保護傘,推翻斯大林同志的地位,就等於推翻他自己存在的根基,埋葬一個斯大林樹立起來的領導核心,就等於埋葬他自己,他會在踩著斯大林的肩膀折摘最高權力果實的過程中窒息而死的。”
第十六章 不可小覷的女人
“哦?”楚思南哼了一聲,作出一幅傾聽的姿態,示意吉爾尼洛娃繼續說下去。
“貝利亞和斯大林不同,他們之間有著本質的區別。”吉爾尼洛娃繼續說道,“雖然兩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心黑手辣,但是貝利亞卻永遠不可能超過斯大林,他最多隻能做一個二把手,做一個斯大林指到哪裡,就打到哪裡的‘槍’。要知道斯大林之所以能夠掌權,能夠高高在上,絕不僅僅因為他的心狠手辣,他還有一樣很重要的東西,那就是資歷。呵呵,資歷是一個高高在上的決策者必須掌握的權柄,它無形但是卻至關重要,尤其在我們現在這個時代、我們現在這個國家,缺少了它的存在,一個人根本就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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