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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說,南北日本的分裂隔閡,恰好是他所希望看到的,一個原本就國小力弱、資源貧瘠的國家,再一分為二之後,還能有什麼作為?
因此,在東京會議結束之後,楚思南便感覺放下了一件思慮已久的心事,東亞的一個禍星被剿滅了,不。準確地說,是被瓜分了,這樣至少在今後半個世紀乃至更長的一段時間裡,東亞的形勢會變得消停很多。不過在這個時候,楚思南顯然忘記了另一個問題,那就是朝鮮,曾經轟動全世界的朝鮮戰爭,是否還會如期的爆發呢?
就在東線戰事即將走向結束的時候,遠在歐洲的德國戰場,數百萬蘇軍部隊陳戈待戟。虎視於柏林城下,隨時準備著向城內的宿敵發起最後的、最猛烈的進攻。
同楚思南不同。在大多數蘇聯人地眼中,歐洲的戰事顯然更加重要。對於他們來說,蘇聯同日本之間或許有著一些罅隙,而日俄戰爭以及後來地蘇日衝突雖然讓蘇聯人對日本這個國家沒有任何好感,但是卻不至於產生什麼仇恨。而在德國的問題則並非如此了,數年地蘇德戰爭,讓蘇聯蒙受的損失可絕不僅僅是經濟上的,數一千萬計的國民在戰爭中殞命。這其中所包含的仇恨也絕不是用一個切齒就能夠概括得了的。
因此,當蘇聯紅軍即將發起對柏林攻堅戰的訊息傳來之後,全蘇聯都沸騰了,在此期間,儘管因為楚思南身在日本,蘇聯各個主要地報紙都把報道重點放在了東線。但是這仍舊沒有影響到蘇聯國民對西線關注的熱情。而到了十二月末,隨著楚思南從東京返回莫斯科,並由此開始關注西線戰事。方方面面的訊息,也開始透過報紙、廣播,鋪天蓋地的傳來。
其實,早在楚思南返回莫斯科的一個多星期之前,西線戰場上的最後一場大規模戰役就已經爆發了,而作為楚思南地夫人、蘇聯國家安全委員會的第一書記,吉爾尼洛娃代替自己的丈夫飛赴蘇軍前線總指揮部所在地茨貝格,親自下達了發起第一階段總攻地命令。
這是一場沒有任何技巧可言的攻堅戰,從戰役發起之初,蘇德兩軍的每一場交鋒幾乎都可以稱為殊死的搏鬥。作為進攻一方,負責發起第一輪攻勢的白俄羅斯第一、第二方面軍、烏克蘭第一方面軍主力,分別從東、北、南三個方向,向柏林近郊區域發起猛烈的突擊。
作為這一場戰役的直接指揮官,無論是朱可夫還是梅列茨科夫,抑或是羅科索夫斯基,他們都相當清楚,這已經是最後的一場戰役了。在這場戰役中,繼續為了儲存實力而進行一些拖延是完全沒有必要的,同樣的,珍惜彈**也是沒有必要的。因此,從戰役發動的第一時間開始,絕對堪稱甲天下的蘇軍大炮兵,便毫不留情、毫不吝嗇的,將一枚枚炮彈接連不斷的推進炮膛,讓它們在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嘯聲中,鋪天蓋地的砸落到德國人的陣地上。而在整場蘇德戰爭中,表現並不怎麼出色的蘇軍裝甲兵,也亮出了鋒利的獠牙,從尼斯河至東奧德河之間上百公里的德軍防禦陣地正面,帶著滾滾塵煙馳騁縱橫的蘇軍坦克、坦克殲擊車隨處可見。成集團軍建制的蘇軍裝甲部隊,在大批步兵的隨同下,悍勇而前,在德軍殘破的陣地上肆虐縱橫。
殊為可悲的是,曾經以閃電戰、裝甲部隊快速推進而著稱的德軍,此時已經絕對的走到了黃昏,作為德軍尼斯河防線主要作戰力量的曼託菲爾第三裝甲集團軍,竟然只擁有可憐的一百二十七輛坦克,而即便是這百餘輛坦克,還存在著故障多發、燃油不足等等一大堆的問題。可是在他的正面,則是裝備精良、補給充足的兩個蘇軍滿編裝甲集團軍。以百餘輛殘損的坦克,去硬撼近千輛坦克的大軍,這場戰鬥還未打響勝負已經可以預知了。在萬般無奈之下,曼託菲爾做出了一個被他自己稱為“對德意志犯罪”的決定,那就是將大批沒有坦克的裝甲兵,分配到步兵之中,以散兵坑為倚仗去抵抗蘇軍裝甲部隊的進攻。
那可是德意志軍隊中的精英啊,作為曾經一度輝煌的德意志裝甲兵,這些士兵能夠在殘酷東線戰爭中存活下來,那本身就是一種經驗與戰鬥力的體現。可是而今,他們失去了自己的坦克,這同一名失去了戰機的飛行員沒有什麼區別,在那簡陋的散兵坑裡,他們的價值甚至比不上一個二流地步兵。
人言: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曾幾何時,在東方的莫斯科城下,數以百萬計的德軍氣勢洶洶,強大的裝甲部隊與佔據著絕對優勢的空軍力量,將脆弱至極的蘇聯紅軍殺得丟盔棄甲,險些丟失掉了自己的首都重地。而今呢,同樣是一場針對首都的爭奪戰,只不過攻守雙方位置對調,曾經不可一世的進攻者。如今成為了可悲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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