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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楚思南同乘一艘船前往斯大林格勒的,除了那些參謀之外,還有兩名隨軍記者,其中一名是來自《紅星報》的伊利亞愛倫堡,另一名。則是不久前才剛剛對楚思南做過專訪的《紐約時報》記者比婭特麗莎巴頓。
對於比婭特麗莎來說,這是她記者生涯中最為難得的一次機會,隨著報社方面對她那份申請的批覆。已經政府方面同蘇聯的調和,她終將有機會親身前往蘇聯地反法西斯戰爭前線,親眼目睹那充斥著血與火的殘酷場景。
這一路行船的途中,比婭特麗莎始終都在暗中關注這楚思南的一舉一動,儘管之前她沒有得到關於這次戰役的具體情報,但是她仍舊能夠從楚思南那緊鎖的眉頭中估算出一點,那就目前斯大林格勒地戰況對蘇軍定然不利。但也正是經過這幾天的相處與觀察,比婭特麗莎開始越來越多瞭解楚思南,她驚訝的發現,其實在很多地方,這位看上去比自己還要年輕地蘇聯將軍,竟然同自己的父親有著很多相同的地方。
“四月十九日,天氣晴,東風偏南,”比婭特麗莎在她的日記中,如此記載了四月十九日的某些心境感觸,“在柴油機隆隆震耳的轟鳴聲中,我們所乘坐的船隻駛入了屈沃良斯克港,這是斯大林格勒市東郊的一處港口。當愛倫堡將斯大林格勒所在的方向指給我的時候,我的心裡幾乎產生了一種錯覺 ̄ ̄噢,上帝,我竟然乘坐著一艘船來到了地獄。目光可及的天空中,瀰漫著風吹不散的濃煙,遠遠看去,就如同是中世紀女巫所施展的障眼魔法。而在那一柱柱濃煙的掩映下,一架架玄黑色的飛機,時不時的衝現出來,將潑雨般密集的炸彈,投擲到眼前這個城市的每一處角落。恍惚間,我彷彿能夠聽見這個城市沉痛的呻吟。
在無盡的痛苦呻吟中,我所要採訪的物件,也就是有著‘紅色戰神,之稱的楚思南將軍登上了船頭,他今天所穿著的,仍舊是那一襲深灰色的蘇聯將軍服,但是在此刻,他整個人都同往日有了令人無法置信的不同。噢,我可以向上帝發誓,我從未見到過如此有魅力的男人。
記得我的父親、一名同樣的職業軍人曾經說過,一個真正的男子漢,就應該去當兵,就應該上戰場,只有在那裡,他的英勇、他的果敢、他身體內潛藏的一切魅力,才能夠得到最大的展現。
國內曾經有人不止一次的評論過,這個所謂的‘紅色戰神,看上去過於平淡無奇,但是此刻我要說,那是因為這些人沒有看到眼前這一幕。‘紅色戰神,就如同時一座火山,在平靜的時期,他暗淡無光,沒有高聳的峰巒、沒有陡峭的壁石、沒有云蒸霞蔚的美景。但是一旦到了戰場上,就是這座火山噴發的時候,燦燦的岩漿將在頃刻間佈滿他的全身,令他看起來光彩奪目、灼灼生輝。
很榮幸有我有這樣一個機會可如此地貼近這位將軍,同樣的。我也很期待他能夠取得這場戰爭的勝利,我將用我手中相機和紙筆,為每一個美國人,帶去一位活生生的、不可戰勝的紅色軍人。”
一九四二年四月十九日午時,楚思南抵達斯大林格勒會戰前線,至此,一場耗時長達八個月,被歷史稱之為“東方凡爾登”、“絞肉機戰役”的大規模蘇德會戰,同時,也是整個二戰中規模最大的一次軍力對抗由此來開帷幕。
按照戰前德軍總參謀部的作戰計劃。這次奪取斯大林格勒的戰役非常重要,這不僅僅因為斯大林格勒是蘇聯的一個重要工業城市。也因為它是扼守伏爾加河地一個重要據點,同時。如果不能拿下蘇軍的這個戰略據點,那麼,德軍南向奪取高加索油田區地戰役,就始終會受到來自左側翼的兵力威脅。由此可見,德軍對斯大林格勒是勢在必得。
而按照蘇聯最高統帥部地戰役安排,這次的戰略重點,除了防守斯大林格勒之外。還要力求消滅向斯大林格勒方向,也就是向頓河、伏爾加河夾縫地區實施突進的所有德軍部隊。與此同時,還要儘可能多的消滅南線德軍實力。在這種情況下,一個規模龐大的誘敵圍殲戰略構想形成了:以斯大林格勒及斯大林格勒方面軍為誘餌,誘使德軍逐步增掉進攻這一區域的兵力,同時。以南北路兵力向德軍縱深實施突擊作戰,最終對斯大林格勒德軍的突出部實施合圍殲滅。、
在蘇聯最高統帥部地做戰計劃中,楚思南所率領的斯大林格勒方面軍無疑就是那方誘餌。他們作戰的頑強程度,將直接決定德軍對該地區的兵力投入。而在斯大林格勒北方,朱可夫所率領的沃羅捏日方面軍,則在同一時間發動對坎傑米羅夫、庫皮楊斯克、米列羅沃地區的強大攻勢,從而構成對德軍右路地鐵鉗攻勢。在斯大林格勒南方,伏爾加河區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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