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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眼冷笑道。
“這自然也有證據,左斷獄大人,我請求傳一位證人。”
“裕王爺請便。”見王爺開口,左斷獄忙恭敬答道。
待證人帶到,在趙景示意下,證人開始陳訴,講的無非就是他是裕王府的一名僕役,著君訟師看重,被吩咐替其看管那個裝著一塊寶玉的木盒,哪知一日王府忽然遭竊,盒內寶玉不翼而飛,後來他才知道那寶玉之貴重,幸而君訟師為人寬厚,並未責罰,等等。
證人話音未落,在場眾人便聽到趙永哈哈的大笑聲,“王兄此是何意?”趙景開口詢問。
“哼!景弟親自為君訟師作證,為兄的本自不好再說什麼,可是景弟與君訟師之關係特殊現既已公開,這僕役又剛好是景弟府上之人,若此事傳將出去,”成王爺四顧,瞄到了一片讚許的目光,微笑道,“恐難服眾吧!”
“是啊!確實難以服眾,所以,我懇請左斷獄大人,把昨夜在段大人自殺的那個視窗下收集到的腳印描畫樣本借本王一下,讓我當場作一次演練,以證實君訟師的清白。”趙景不慌不忙答道。
“王爺請。”
趙景立刻命人接過了描畫樣本展示給在場眾人觀看,道:“此腳印是在段大人所住房間通往外牆的視窗下發現的,左斷獄大人猜測此可能是兇犯不小心留下的,未知王兄可有疑問否?”
“哼!這就有可能是君訟師犯案時不小心留下的,不正好證明了君訟師有罪?”成王爺鄙夷道。
趙景但笑不語,命人在堂內擺上一個注入了少許墨汁的水盆,讓思君踏鞋其內,待鞋底沾滿了墨汁後,再腳踩過一旁準備好的白綢上,一個完整的腳印便赫然印入眾人眼簾,再把它與現場發現的腳印樣本一比對,相差甚遠,眾人不覺心服,果真不同啊!
“那也有可能是君訟師買兇殺人。”成王爺不甘心地恨恨道。
這下,趙景也無語了,千算萬算,聰明如他,也不可能在短短時間內算得如此周全啊!他暗暗嘆了口氣,原本就只想著能拖著案子,先保住思君便好,現在,就只能求皇上暫時退堂,歇後再審,好爭取時間想辦法了,正思考間,卻突然聽見許久未言的思君開口了,“大人,可否讓思君看一看那現場找到的寶玉呢?”
趙景不由一機靈,難道這丫頭已經有辦法了?不覺臉上現出了微笑,聰明的丫頭啊!趙景決定暫時不提退堂的事,先靜觀其變再說。這時,仁宗剛好回頭,便看見了趙景的微笑,略一沉思,道:“既是君訟師想看,左斷獄,你就拿給她看吧!”
“是,”左斷獄忙回答。
思君手舉著寶玉仔細辨別,不錯,正是自己丟了的那塊聖上賞賜之玉,連綁玉的絲繩也還是當初玉上綁的那條,只是,等等,這不是……原來是這樣,思君臉上不覺現出瞭如釋重負的微笑,這笑嚴重刺傷了成王爺的眼,“難道君訟師想否認此玉不是你所有之物?”
“不,這玉確實是聖上賞賜而在王府被偷的那塊滇玉,只是,”思君故意一頓,“只是這玉並非君思意外丟棄在別館內的,而是有人故意放在那裡以誣陷君思的。”
“哼!說這種話也要有證據,不是嗎?拿不出證據就只能委屈君訟師到獄中待待了。”成王爺見思君也並未提出什麼有力的辯駁,不由得放下心來。
思君並未被他的威脅嚇倒,她靜靜地看了一眼帷幕,環顧一遍在座眾人,沉靜答道:“大人們請試想,如果君思果真買兇殺人,那君思的玉又如何會出現在現場呢?難道君思買了兇還怕人不知,特意交代了殺手殺完人後一定要把君思的玉丟棄於現場,以便他人日後指認?”思君微笑了一下,“此其一。”
“退一步講,就算君思當夜是與殺手一起到別館內殺人,君思因慌張丟了此玉,這殺手尚且留下了腳印,如何窗下卻獨獨無絲毫不會武的君思的腳印呢?此其二。”
“況且,眾所周知,我們宋人平日裡佩帶美玉都是把其系在腰間,若出現了玉石不小心墜地的情況,普通原因無非就兩種,一是腰帶鬆了,另一個便是系玉的絲繩鬆了,但不論哪種情況下,都決計不會在系玉的絲繩上出現被某種利器生生割斷的痕跡的,而這塊玉所繫的絲繩上,卻有此種痕跡,大人們請看。”
在思君的示意下,差役拿著玉環著大堂走了一遭。大家不由都點頭稱是。
“快讓朕也仔細看看,”仁宗也來了興致,吩咐把玉拿到帷幕後,稍許,仁宗笑道:“呵!呵!果真這玉是被利器割斷的,左斷獄,那別館視窗可有什麼鋒利之物?”
“回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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