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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寒月自顧自的說道,完全沒看見俺籽閆瞧她的眼神,那有人會不希望自己有爹有孃的,寒月一定是太難過了才會這麼說的。
“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我們現在都是好朋友了,有什麼話不要憋在心裡,告訴我吧!”籽閆心疼的看著寒月“籽閆,我愛上了一個人,很小的時候就愛上了他,可是他心裡愛著的那個人卻不是我,現在,他所愛的那個人喜歡上了別人,你說我該怎麼辦?”
“你的機會來了啊!愛情是自私的,喜歡就要去抓住了,這樣你才有機會去擁有他,明白嗎?”籽閆說的頭頭是道,聽的寒月迷迷糊糊,這還是剛才那個口口聲聲說婚姻是聽從父母之名的人嗎?
被寒月看的不舒服極了,籽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寒月用欽佩的口氣說“你懂的好多哦!”
“我當然——”懂得多了,話卡在喉嚨再也說不出來了,籽閆只能乾笑兩聲,說“反正你聽我的就對了,放手一搏吧!”
就憑剛在張籽閆的一句話,李寒月就認定籽閆是她的福星,“籽閆,你就再多教我一點,我才好放手一搏啊!”
“啊?!那個,這個嘛,哎呀!總之你記住一句話,不放棄,希望就在前面,記住這句話就行了,好晚了,我要回去睡覺了。”還能在聊下去嗎?要是在聊下去,她的秘密不都要大白於天下了,她才不要捏,趕緊腳底抹油——逃吧!
“真不夠意思,哼!”寒月氣呼呼的做了個鬼臉,然後繼續坐在天井上看不圓的月亮。
聽到香茹說放她們一天假,讓她們出去透透氣,一大早,四人就各懷心事的出去了,院輕雲和張籽閆自然是先回家去了,而離心和寒月也回了梨園,街道上熱鬧的場景卻感染不了她們內心的憂慮,一路上,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直到走進梨園,寒月才不冷不熱的開了口,“你想好怎麼和鳳慍說了麼?我希望你在考慮考慮,畢竟他是那麼的愛你,他還等著和你成親呢!”
“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呢?我的心已經不在他身上了,除了逸王爺,今生我誰也不嫁。”堅定的話語自孟離心的嘴裡吐出,然後在不看寒月,朝梨園的後臺走去。
凌寒月的心都涼了,她怎麼可以這樣?她怎麼能這樣?如果當初不是鳳慍求當家的收留她,她早被賣進妓院了,那裡還輪得到她在這裡說這種話?
正在李寒月沉思的時候,一個紅衣男子闖入了她的視線,寒月抬頭,心裡是歡喜,亦是擔憂,喜的是,又看見了他,憂的是,當他知道離心要離開他,他該做出怎樣的選擇。
寒月看著朝自己走來的鳳慍,他永遠都是那麼的迷人,那麼的好看,濃濃的眉毛,墨藍色的眼眸還有那高高的鼻樑,薄薄的嘴唇,紅色的衣服穿在一般人的身上不知道有多難看,可是穿在鳳慍的身上,就好似他天生就該穿紅色的衣服,他的頭髮沒有豎起來,而是從後面隨便的挽了一個髮飾,讓他怎個人看起來有些狂妄不獗,他的臉上,總是帶這淡淡的冷漠,可是,她就是喜歡這樣的鳳慍,喜歡他的冷漠,喜歡他的一切。
“心兒回來了嗎?”
雖然早知道他一開口提到是離心,但是心裡的失落總是難免的,“她去後臺找你了。”
“謝謝!”雖然是短短的兩個字,但是寒月能從他的臉上和語氣中感受到他的興奮,可是,當他見到離心後,他還能這麼興奮麼?
“鳳慍——”寒月不忍,叫住了他
鳳慍回頭,問“還有什麼事嗎?”
看著他興奮不已的表情,她還能說些什麼呢?深呼一口氣,用力的擠出一絲笑容,說“沒事,快去找離心吧!”
鳳慍破天荒的對寒月笑了笑,寒月錯愕,在她的印象中,鳳慍可是一個不會笑的人,因為他的笑,是離心的專利,只有在離心面前,他才會笑,對她笑,這時第一次。
正文 暗殺
“月兒小心——”
凌月兒一個人在街道上溜達,突然聽到有人讓她小心,還沒來得及弄明白,他就已經被人攔腰抱住了,隨後就是“哐當”一聲,一個花盆從天而降,砸在凌月兒的眼前,心“撲通撲通”的直跳,還好,就差那麼一點她就被花盆給砸中了,幸虧雲逸出現的及時,不然她現在就該是腦漿四溢了。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一家酒樓的掌櫃的急忙走了出來,一臉賠笑地說“對不起二位,真是對不起,今天店裡正在裝修,這盆花是他們沒放好從上面掉下來的,真是對不起了二位。”
凌月兒和雲逸相視一眼,然後同時往二樓看去,果真是有一個小二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