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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寶貝已經在雲寂的手裡了,只見雲寂激動的看著天笑,說“兒子,快叫父皇,快叫啊!”
凌月兒一愣,然後把天笑又從雲寂的手裡奪了回來,對這天笑說“寶寶,叫爸爸,父皇難聽死了。 65j”
天笑就好像和凌越餓有心靈感應似的,凌月兒話音剛落,天笑就對著雲寂伸出胳膊,叫道“爸…爸,爸…爸——”
雲寂抱過天笑,一臉得意,“聽見沒,他叫我了,他叫我了——”可是,下一秒,雲寂就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解地問“爸爸?爸爸是什麼?”
“爸爸就是爹,懂否?”凌月兒解釋道,原以為雲寂又該不停的追問下去,沒想到,雲寂居然笑呵呵地說“管它呢!爸爸就爸爸吧!我愛聽。”
“媽…媽,爸…爸,媽…媽,爸…爸——”
這個小傢伙還真是愛撒嬌,不停的叫爸爸媽媽,凌月兒抱著的時候就對雲寂伸手叫爸爸,雲寂抱的時候就對凌月兒伸手叫媽媽,弄得大家都笑的直不起腰。
自從天笑會叫爸爸媽媽了,凌月兒更是捨不得鬆手了,整天整天的抱著,若不是怕擠著孩子,而且雲寂極力反對,恐怕就連睡覺都要和凌月兒睡在一起。
雲寂除了上朝的時間,幾乎一刻也沒離開過凌月兒,至於其她妃子,那都是擺設用的,沒有實際的用途。
做了皇后就是不一樣,以前欲除她而後快的靜妃,現在居然也沒在給她臉色看了,不過,凌月兒自己的解釋是,她以前做了那麼多對不起她的事,害怕她秋後算帳,所以就變得安分了,至於靜妃心裡是怎樣想的,那她就不知道了。
這天早上,凌月兒趁雲寂早朝去了,就帶著如音雪歌,小桌子小凳子,懷裡抱著睡著了的天笑在宮裡散步,凌月兒被貶為宮女的時候曾答應雪歌,若有朝一日她發達了,就帶著雪歌去找她的姐姐,現在該是她兌現她的諾言的時候了。
“雪歌,你可記得我曾答應你,只要我發達了,我就帶著你去找你的姐姐?”凌月兒邊走邊說雪歌錯愕,她以為月兒姐只是隨便說說的,沒想到——“雪歌記得。”
“那你還記不記得,葉辰風的妻子?”
雪歌一怔,她當然記得,不知為何,她第一眼看見葉辰風的妻子時,就有一種很奇妙的感覺,那種感覺很微妙,她也說不上來,“記得,月兒姐怎麼會提起這件事?難道葉辰風他回去了?”
“葉辰風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麼又回去了?”如音大叫,身後的小凳子一把捂住了她的嘴,迅速的往周圍看了看,還好沒人,“我說小姑奶奶,你能不能小聲點啊!要是讓別人聽見,那是要死人的!”
如音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看看凌月兒的臉色,再看看其他幾人的表情,如音一陣後悔,凌月兒嘆了一口氣,說“放開她吧!”
“小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如音不死心的問道“你真的想知道?”凌月兒反問
如音點點頭,誰叫她的好奇心那麼強呢?
“葉…辰…風…沒…死。”凌月兒一字一字的說道
如音眼睛睜得老大,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可是那天菜市口砍的又是誰?難道是小姐偷樑換柱?使得金蟬脫殼之計?
“雪歌,其實我一直沒有告訴你,葉辰風的妻子就是雪媛,那一次,雪媛的情緒不穩定,所以我也就沒有說,你不會怪我現在才告訴你吧?”
雪歌眼角含淚,凌月兒記得雪歌從來都是不哭的,“月兒姐,謝謝你,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怪不得我對她有一種很微妙的感覺,原來她就是我的姐姐,我好開心啊!”
正文 兵權
“月兒姐——”雪歌突然跪了下來,凌月兒去扶她,卻被她拒絕了,“月兒姐,請你答應我一件事。”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起來說話。”她想去江南,可是讓她一人去,她怎能放心?
“不,月兒姐若是不答應雪歌,那麼雪歌就長跪不起。”這丫頭怎麼這麼倔呢?
凌月兒沒有辦法看著親人分離的場面,就對雪歌說,“你自己去江南我不放心,萬一路上遇見壞人,你讓我怎麼想你的姐姐交待?再等等,等我找到合適的人選,讓他護送你去江南,這樣可好?”
“可是…”雪歌猶豫不覺,凌月兒知道她此刻的心情,姐妹分別十幾年,如今有了訊息,自然想立即見到親人。
這時,小凳子似乎想起了什麼,說“皇后,我聽鍾慶宮的人說,老祖宗等小皇子過完生日就回聖水行宮,倒是後讓雪歌和老祖宗一同去江南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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