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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金戈之聲讓十六夜只能勉強的說出這樣的話。
剎那猛丸朝她一笑,手指放到她凸起的不停收縮的小腹上:“走?不,我要看著你生下這個孽種,然後……”
他笑起來,凝視著十六夜蒼白美麗的臉,彷彿欣賞著她的驚恐:“然後,親手殺死他!”
“不!剎那猛丸……不要……”
十六夜的眼中流出淚水來,哀哀的看向剎那猛丸。
剎那猛丸一怔,用手指沾起她的淚來,迷茫的看著她:“為什麼?為什麼要為他哭呢?為什麼?”
十六夜想要去拉他的手,卻被他猛然一拂,妖氣的襲來,讓本來就體虛的十六夜一下子跌落,她的腹部一痛,便聽到嬰孩兒的哭聲,像……貓咪一樣虛弱。
人類的脆弱終於讓她再無法堅持,細小的聲音讓剎那猛丸俯下身才能聽到:“剎那猛丸,快……快走,危險……”
他怔怔的看著那個美麗的女子失去生命的氣息,眼神中透出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哀傷。
他看向那個血泊中誕生的男嬰,銀白的發,毛絨絨的耳朵,還有一雙不停揮舞的小手。
他在哭泣,聲嘶力竭一般。
用哭泣迎接著自己的新生,用哭泣迎送著他的母親。
這是,那個男人的孩子!是那個男人的孩子!可是,也是……她的孩子啊……
犬夜叉……
為什麼?他明明是怨恨著那對男女的,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他會用自己的妖氣遮蔽了她生產時激盪的妖力?為什麼……
剎那猛丸猛的紅了眼,手伸向那初生的男嬰細軟的脖子。
他是恨的!他恨十六夜!他恨犬大將!他也恨……犬夜叉……
作者有話要說:卷名……卷名……卷名……
沒有取名又能的人才嗎?
犬大將之死
手指即將掐上那哇哇啼哭的嬰孩兒稚嫩的脖子時,一道凌厲的劍風忽然從旁側刷過來,剎那猛丸手一縮,手臂之上卻仍舊留下了不小的口子。
他笑著回頭,臉上的怨恨、猶疑和一點點的溫柔的回憶瞬間消失。
他笑著說:“犬大將,你終於來了。”
犬大將渾身是血,有龍骨精的,也有他自己的,背上更是插著不少的箭矢,一身白色鎧甲傷痕累累。
他單手提著鐵碎牙,目光往室內掃了一圈,便看到失去生氣的十六夜和哇哇啼哭的犬夜叉。
他一手已因封印龍骨精而受傷,如今,面對著剎那猛丸卻仍舊放開了鐵碎牙,握住了天生牙。
他一步一步走向那滿是血腥氣息的紗帳,剎那猛丸卻也只是複雜的看著他,並未阻攔。
有濃煙從外面灌進來,幾乎嗆得人流淚,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宮殿卻已經著火了。可是,在場的兩個男人卻誰也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犬大將看了一眼那長相與他有幾分相似的嬰孩,俯下身單手抱了抱他,這才看向十六夜。
“拜託了,天生牙。”
他靜靜的抽出那把看似單薄的長劍。
彷彿回應一般,天生牙的脈動清晰的傳來,那是,破開冥界,窺探另一個世界的力量。
咚……咚咚……
醜陋的小鬼模樣漸漸在犬大將眼前變得清晰,嘩啦啦的鐵鏈緊緊的縛著十六夜的身體。
溫暖的白光劃過,只聽錚的一聲,束縛生魂的鐵鏈斷裂,那小鬼尖叫著化作虛無,而十六夜,則張開了眼睛。
火勢已經蔓延過來,頭頂上的碎木不時掉落,犬大將一把將犬夜叉塞到十六夜懷中,手一揚,一件火紅的裘衣披在十六夜的身上。
犬大將握住鐵碎牙,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完全不懼火勢,誇張的笑著向他走來的剎那猛丸,沉聲道:“十六夜,走!帶犬夜叉走!”
“犬大將!剎那猛丸!你們——”
十六夜抱著懷中哇哇啼哭的幼子,尚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對峙的兩人。
火勢越來越大,濃煙也越來越重,懷中幼子的啼哭卻漸漸小聲了。
十六夜咬咬牙,抓住火鼠裘的襟角衝出了火海:“犬大將,請一定活著回來。”
剎那猛丸猛的紅了眼,咬著牙看向犬大將,青色的妖紋在他身上浮現。
請一定活著回來嗎?十六夜,從生到死,你都不曾屬於過我!不曾……在乎過我……
跑出火海的十六夜終於能夠回頭。
那個曾經囚禁了她一生的城池莒已化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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