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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文章好壞基本沒有關係,一般都是家養的,還有什麼自己寫好,找人代發的。
So,雖然只有短短的幾篇,哀家甚感欣慰啊!
十六夜又死了
從那以後,十日跟著殺生丸走過很多地方,但是,不知道是否刻意,每過一段時間,殺生丸都領著十日回到那個讓他不齒的人類的地方,儘管,每次,他仍舊只是遠遠的站著,然後看著十日進到那破破爛爛的院落去,看著那個漸漸長大的小孩兒興奮的拉起十日的手。
很多時候,我們並不是不夠堅強,只是,少了一個倚靠、一個支撐,才會孤單到墮落。
於是,連十六夜都可以看出來,遇到十日後的犬夜叉臉上那愈發明亮的色彩。
只要有一個人可以認同,便可以堅強到與世界為敵。
於是,每次十日離開,十六夜總會牽著犬夜叉的手送他到很遠,直到,那個叫十六夜的女子也死去。
被天生牙救活的人,再不會有第二次的生命,除非……
於是,當十日告訴殺生丸十六夜之死時,殺生丸只是握住身側的天生牙默默的抬頭看向那個院落的方向,無語。
隔得老遠老遠,他們也可以在風中清晰的聽到那個孩子嚶嚶的哭泣,像獨自舔毛的貓咪一般瑟瑟發抖。
那次,是殺生丸這幾年來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走進那個院落。
院落並不大,但是,因為空蕩蕩的倒不顯得擁擠。
昏暗的陽光從殺生丸背後照過來,把那一頭銀髮暈染出朦朧的金色,像……高貴的神祇。
他目光在房內一掃,便看到那個小小的身影僵硬的趴在床邊。
其實,那不能稱之為床,只能說是一塊乾淨的木板,上面鋪了破舊的棉被。
聽到殺生丸故意放重的腳步聲,本來還僵硬的將頭埋在十六夜冰冷的身體邊的犬夜叉猶如警惕的小獸一般猛然跳了起來,揮手便是一爪。
殺生丸冷哼一聲,單手抓住,抬手一扭,狠狠一扔——
只聽咔嚓一聲,半大的孩子便重重的跌倒在地上,發出一聲悶哼。
“一個只會哭的卑賤半妖,也配稱為父親的兒子?”
殺生丸的聲音冷得讓人錯覺到金屬的光澤,金色的妖瞳彷彿籠子,緊緊的困住地上的犬夜叉,讓他有一種被扼住喉嚨的窒息感。
犬夜叉從喉嚨深處發出不甘的嗚嗚的怒吼,淡金色的瞳子死死的看著殺生丸,鋒利的指甲外露,彷彿放棄一切防禦準備搏命一殺的獸。
因為瀕臨死亡,所以誤以為自己無所畏懼。
殺生丸定定的看了他兩眼,走近兩步,看著已經幾天不曾休息的半大孩子在他的威勢下瑟瑟發抖到幾乎昏倒,輕聲道:“我叫……殺生丸。”
他的聲音依舊很冷,但是,卻可以聽到那放慢的速度,猶如試探。
“殺生丸……哥哥……?”
犬夜叉的眼緩緩睜大,難以置信一般,手指動了幾下最終扣到一起。
左手,抓著右手。
殺生丸冷哼一聲,金瞳斜睨:“憑你?也配?這樣的懦弱的東西……”
他走到死去的十六夜身邊,目光低垂。
那個女子,因為長期的貧苦已經面色泛黃,臉上卻終於帶上了舒緩的笑。
這個人世,對於她,早已是一種折磨了吧?
殺生丸的手放到身側的天生牙上,金瞳半眯。
“果然不行嗎?什麼都……看不到。”
一聲輕響,天生牙還刀入鞘。
五指張開扣起,來回兩下,終於張成五爪,動作利落的揮下,在犬夜叉憤怒的吼聲中,女人的身體終於化作虛無。
那個,被天生牙強行留下的身體,終於得到最後的安息……
“你這個混蛋!混蛋!”
半大的犬夜叉跳起來,不管不顧的撲過來,身體被殺生丸一次又一次的擊飛出去,卻一次又一次的撲上來。
嘴角泛青,漸漸的流出血來。
他卻彷彿不知道疼痛,不知道疲倦。
殺生丸背對著他,一步一步走出這低矮的小院,只隨手格擋著他那虛弱無力的攻擊,只在最後,猛的扣住那瘦弱的手腕,一下子砸在地上——
瘦弱的小孩子包裹在那豔麗的火鼠裘中,骨碌碌滾落在那落幕的陽光裡,有一種諷刺一般的孤獨和掙扎。
殺生丸一步一步緩步而出,走過那個孩子身邊,停了一瞬,居高臨下的看著跪伏在地上掙扎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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