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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就一刀殺了她!後來我怕她沒有死,就砍下她的頭,我反鎖了房門,在她的房中洗了手,找了件衣服換了,然後把血衣和刀藏在被褥下面……”
045 兇案重演
感謝支援我的小盆友們,我一定認真寫,嚴謹構思。昨天因為太忙少了一更,稍後送上。感謝你們對香梨的支援,盡我所能,寫好每個案子。感謝支援我的家人和盆友,你們的關心和提點都在我心中,我從不敢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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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正雪一伸手道:“等等!”
甄捕頭和月真都嚇了一跳
,兩人莫名的看著歐正雪。歐正雪冷冷一笑,慢慢說道:“月真師太,你把你作案經過,再倒著複述一遍。”
月真額頭一時間滲出層層冷汗,她只好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把手洗了,我藏了血衣和刀,我砍下她的頭,我,啊,不不不,我先換了衣服,額,不是不是,……”
歐正雪一擺手,厲聲怒道:“你不必說了,你可知道,包庇罪犯,也是罪同殺人?”
月真身子一震,沒有說話。
甄捕頭疑惑不解,起身問這歐正雪:“歐娘子如何判斷這月真不是兇手?”
歐正雪正色道:“第一,這兇手用的是劍,一柄寶劍,吹毛立斷的寶劍。她卻說自己用刀。
第二,這傷口正對胸口,幾乎要穿透前胸,人必死無疑,兇手並不是為了保住殺死風如錦才砍下其人頭的,兇手要是想讓她死,會順手補上幾劍,絕不會大費周章的把屍體放入被子,再砍頭。
第三,這兇手身上,手上未必會有血跡,因為這屍身在被子之中,牆壁上都血跡很少,可見,兇手早已經想好了,很冷靜,沒有驚慌到在案發現場洗手,翻找衣服,換衣的程度。也幾乎沒有兇手會在現場停留,做多餘的動作,給自己帶來更多麻煩。
第四,一個人要是編了一個故事,她可以順著說很多遍,不會錯,但是,反著說,一句就會露餡,因為這事情根本就是背下來的,她沒有辦法倒著回憶!
還有一點,也很重要,當月真大師你看到屍體和人頭的現場的時候,你說:風如錦風娘子被人殺死了。而兇手做的這些,恰恰是想讓人知道這風娘子是被鬼所害,她自己當然不會脫口而出說是人所為。
現在想來,這句話證明你月真大師,至少是本案的知情人。知道這風如錦是被人所殺!”
此時,歐正雪給這月真大師斟上一碗茶,慢聲細語勸慰道:“月真大師,正雪雖然不知你為何想替他人抵罪,但是,正雪都勸慰大師一句,天理昭彰,疏而不漏,你何必為一個窮兇極惡之人抵罪,萬一她繼續害人那麼,即使月真你手不沾血也是人命半條!”
月真一抖,口中唸叨:“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再怎麼問,這月真就是阿彌陀佛。
氣的這甄捕頭差點就要打人了,可是佛家聖地,他怎麼能對一個尼姑動粗呢?咳,要動粗,也是要回了衙門再動。
可眼下,甄贊卻隱隱覺得還是不能回縣衙,彷彿這案子的答案就在眼前了,又仿只要稍一鬆懈,就永遠消失了。
審問完這個認罪的月真師太,歐正雪和甄捕頭這會子真的陷入了迷途。
“可見,這兇手引這月真入局,或許已經猜出,這月真十有**要為她頂罪。真是可惡,如此一來,線索又斷了。”
現在,除了這個月空大師,我們都排查了一遍,可是,這個月空大師現在看來根本沒有作案時間。”歐正雪說著,來回在屋子裡踱著步。
甄捕頭抬起頭問道:“何以見得?”
歐正雪道:“很簡單,這月空大師的屋子一直亮著燈,而且木魚聲聲,我和月真都住在她隔壁,可以作證。在去往清悟房間的路上,我還下意識的望了一眼她的窗子,那個時候,她的窗子上映著她的影子,木魚聲還是不緊不慢。這一點,所有路過她門前的女子都可以作證:十三娘、蕭頌、韓祈兒……
這月空大師有耳疾,我們剛剛來到這感業寺時,就聽她說起過。所以,大家都跑過她的窗前之後,她才從門裡出來。這也符合了之前的說法。”
甄捕頭點點頭道:“這麼說來,確實沒有作案時間。”
這時候,段新走過來,看到兩個人各坐長椅一角,沉默不語,他輕咳了一聲,有點得意的說道:“我遇到一個疑難雜症,之前研究了很久也不得要領,剛剛我打瞌睡時候突然想到……”
兩個人都提起頭來看著他,不知道他要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