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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博!人慾與君相識,哪管萬水千山!山無稜,江水為竭,雨季大旱,旱季大雨,乃敢與君絕!’就是說蘿蔔(羅博)啊,是個好青年,每個人都想與他結識,不管有多困難。除非山沒有稜角,江水都枯竭,雨季出現旱災,旱季出現澇災,才可以與他絕交。”(注:北群主要有兩季,雨季和旱季)
“我,我,我,我……”
哇!陸不破驚愣地看著蘿蔔,這家夥居然會結巴!
就在陸不破為四人講解完這四首詩的意思後,一位按捺不住激動的軍士把包括陸不破為他做的那首詩共五首詩透過光電通訊器穿給了聯邦委員會議長白善以及他的爺爺軍部大元帥,緊接著,這五首詩以光的速度在芒斜聯邦高層內部傳播開來。五分鍾後,從各處趕來的芒斜高層人士,以議長白善為代表聚集在陸不破的面前。
“小破,你能不能……為我作首詩?”
剛自豪完自己的天才的陸不破當即腳下一軟,坐到了地上:神啊,你砸死我吧。
唔,這算不算兩人的第六次交鋒呢?
(0。64鮮幣)芒桑梓:第十五章
這是不是就叫“自作孽不可活”?陸不破欲哭無淚地瞪著面前的白紙,扳著手指頭數:1、2、3、4……嗚嗚嗚,他要給13個人作詩,其中有3個人是剛剛得知他的存在的綜合部部長上官松風的兒子──綜合部副部長“上官守”;研究所所長歐陽修的兩個兒子──研究所機械研究處處長“歐陽赤水”和裝甲研究處處長“歐陽赤華”。
嗚嗚嗚,他的命怎麼會這麼苦?陸不破把自己的一頭長髮揉成了麻花,躲在書房裡鬱悶。為什麼,這是為什麼,為什麼他僅僅是報復了一下軒轅戰,結果卻給自己惹來這麼大的麻煩,13首詩啊。當那一雙雙滿含期待的眼睛看著他,那一副副滿是祈求的臉孔對著他時,他實在說不出“不”字,結果就是他在這裡絞盡腦汁,讓自己早生華髮。
桌上的白紙放了半天還是白紙,陸不破憤憤地扔下筆,都是軒轅戰把他害得這麼慘。如果不是他把那五首詩發出去,哪裡會跑來13個人要他作詩,他又不是李白。越想越憤怒,越想越不甘,陸不破頂著那頭麻花重重地開啟書房的門。很好,門外沒有人,看來他們是要給他留一個清靜的空間。
故意踩出聲音,陸不破進了臥室,果然,那個“大白痴莽夫”在。不過他在做什麼?就見軒轅戰坐在臥室的小書桌前,保持一種很虔誠的姿勢在寫字。連他進來都沒回頭看他一眼。陸不破走進一看,愣了。
軒轅戰正在寫那首《大白痴》的詩。一筆一劃,非常認真地寫。他的手邊放著許多張寫滿了這首詩的紙。
“喂,軒轅戰,你在幹嘛?”憤怒變成了好奇,軒轅戰的字可真醜。
“把你給我做的詩寫下來。”軒轅戰頭不回地說,手上的動作未停。陸不破爬上床,好方便看。“那你寫這麼多幹什麼?要賣嗎?”
“我的字寫得不好。”軒轅戰沒頭沒尾地回道。
“你的字寫得確實有夠醜。”陸不破趁機吐槽,問,“你是寫詩順便練字?”
軒轅戰終於捨得抬眼看他。“你的字寫得很好。詩就應該用那麼好的字來寫。”他看了陸不破給其他人寫的詩,那樣好看的字他第一次見。
陸不破又愣了,不只愣了,心裡反而升起一股怪異的感覺。壓下那種感覺,他又問:“既然要記下,你把它輸入你的資訊本里不就好了?除了別林那個怪胎喜歡用筆寫東西之外,你們現在不是基本上不需要紙筆了嗎?”
“不。”半張臉上是敬畏,“這是詩,是屬於我的詩,一定要用筆寫下來。不僅要寫下來,還要掛在我的房間裡,時刻提醒自己不能懈怠,不能辜負你為我做的這首詩。”
陸不破的臉僵硬了,那種怪異的感覺壓制不住地汩汩冒出。熟背唐詩宋詞幾百首的他隨便念一首詩那是小case;他還可以把那些詩改一改變成自己創作的。他無法理解軒轅戰這些人對詩詞的態度,但他似乎有有點理解。
“小破。”軒轅戰第一次如此正式地叫陸不破的名字,嚇到他了。
“做,做咩啊。”陸不破一緊張,粵語都冒出來了。“啊,幹嘛?”
“謝謝你。”半張臉非常誠懇,這下陸不破心中的怪異感快把他淹沒了,尷尬的揪住長髮,他支吾道:“啊,不,不客氣。”
軒轅戰說:“芒斜人沒有自己的古老文化,我們所擁有的基本上都是抵達芒斜星後的熟知的文明。沒有屬於自己的古文化的芒斜人始終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