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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面兩三個店鋪的位置,在地上豎立著一個牌匾,上面寫著“徐福記”三個字,下面還寫著密密麻麻的幾串小字,走過去一看,莫瀟塵不禁笑了。
只見上面寫道:
當存物品,男贈布鞋,女贈絲帕。
當一贈一,童叟無欺。
感情這小妞是因為這個才到這家當鋪當東西的啊!真有意思,沒想到在古代就有這種經營方式了,當一贈一!切,就是抓住了你們這些想佔小便宜的心理,等你們贖回物品的時候他一定會抬高贖金把這個贈品錢賺回來。這樣既巧妙的彌補了地理位置的不足,還拉攏了更多的客源。這個店鋪老闆還真不簡單,能在這麼封閉的封建思想社會里想到這麼一個辦法可謂是獨闢蹊徑。但是這種方法一旦湊效,很快就會被人紛紛效仿,並不是長期有效的經營手段。
莫瀟塵略有玩味之意的看向王苡苒說道:“我說呢!絲帕呢?”
王苡苒忍著羞意道:“放在家中,未曾帶出來。”又怕莫瀟塵再問些什麼她趕忙催促道:“快進去吧!”
剛才還打死都不想來的樣子,現在反到催促我進去,女人果然是不可理喻的動物!莫瀟塵不禁想到。
徐福記當鋪的裡面裝修與尋常當鋪無二,迎面一個隔欄,中間半人高的地方開了一個小口,像極了現代的銀行。前世自己沒事就跑銀行,如今見到這家當鋪的感覺倍感親切。說什麼也要親自體驗一下這種感覺,於是他大步流星的來到了‘視窗’前。
裡面的夥計一看莫瀟塵穿得平常,不屑道:“當什麼啊————”
這個畫面和莫瀟塵想象的畫面完全不一樣啊,他還以為是自己去銀行的時候,‘視窗’裡面坐著一個身穿制服的美麗的女業務員用甜甜的聲音道:“先生您好,請問您要辦理什麼業務。”的樣子呢。這倒好,恰好兩個極端啊。這讓莫瀟塵大失所望,興致一下子降到了冰點。不過要說這去當鋪找服務態度估計莫瀟塵是古今第一人了。
要是換做平常,面對這種狗眼看人低的夥計莫瀟塵大可以轉身走掉,不過一想到這次來是給王苡苒那個小丫頭贖鐲子的,他還是心平氣和的忍著怒意說道:“這位小哥,我是來贖物的。”
伸手不打笑臉人,那小哥一看莫瀟塵的態度還算好,而且人家是來贖東西的,又不是窮得沒錢過來典當東西,所以語氣上稍微緩和了些說道:“這樣啊!可帶了憑證?”
莫瀟塵從王苡苒那裡拿出了一個印有徐福記三字的一個字據遞予那夥計。那夥計對著編號找了好久道:“是一個翡翠玉鐲,昨日申時在這裡典當的,對是不對?”
“不錯,就是那個翡翠玉鐲,不知這贖金是多少?”莫瀟塵問道。
那夥計看了莫瀟塵一眼,看他神色平常並不顯得焦急,看來這玉鐲也不是急需贖回,不好將贖金要得太高,於是他慢條斯理的說道:“想來公子也是知道,類似於翡翠這種玉器的保管條件十分的苛刻,我們店裡還要專門尋個地方用特殊的方法儲存,好防止翡翠的材質不被破壞,這樣金主贖回的時候才能保證完好無恙。”
說到這裡他又看了看莫瀟塵的神色,然後大方的說道:“這樣吧,我們就不計較贈品的成本了,二十五兩贖金。”
前面說了一大堆就是為這後面的贖金做鋪墊,莫瀟塵可是這方面的行家,自然知道那夥計的手段與想法,這五兩銀子最起碼賺了四兩多,不過莫瀟塵也懶得計較,承諾人家的事情再計較這五兩銀子也顯得不地道,他也沒多言,就要掏銀票。可是身後的王苡苒一聽,翡翠玉鐲只不過在這裡存了不到一天就淨增了五兩銀子,這和搶有什麼區別?五兩銀子對她來講可不是什麼小數目,於是她來到櫃檯前不甘心的理論道:“不過就是過了一夜,怎麼贖金漲了這麼多?而且贈送的絲帕也不是上好蘇州絲綢,一兩銀子的成本都不到。憑什麼要這麼多贖金?”
那夥計一見王苡苒身上的穿著都是普通貨色,袖子都破了一角還不肯換掉,長相雖然好看,但是出身卻寒酸得很,五兩銀子就這樣大呼小叫的,沒有見識。便不屑道:“姑娘難道沒有聽清?我剛才不是說了麼,翡翠的保管方法比較苛刻,所以我們才會相比之下貴一些,而且我們這裡的當鋪都是這個價,不信你去問問。”
王苡苒那麼正直的性子豈會是這種勢利眼還不講理的夥計的對手?
見這小妞要爆發莫瀟塵趕忙拉了拉她的胳膊說道:“算了,不就是五兩銀子麼,咱們給他便是,何苦生這麼大的氣呢。”
“你這是助紂為虐,就是因為你們這麼忍氣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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