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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莫瀟塵心中已經有了些打算,於是來到桌前笨拙的研好了墨汁,從筆架中提出一個小巧的毛筆俯下身子描繪起來。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的時間莫瀟塵將筆扔到一邊,抻了抻發酸的腰部,也不顧手上的墨汁將雙手抱在胸前仔細的端詳著自己的大作,不禁滿意道:“大功告成。”
不過該怎麼交給朱昭萱那個小妞呢?這紙上的墨跡還未完全乾涸,又不能摺疊,總不能提著兩幅宣紙跑過去拿給她吧,這麼2b的事情豈能使我這麼有內涵的人做的事情?
正在為難的時候忽然門外面有小丫鬟跑過來問道:“請問莫管家在麼?”
嘿,來得正好,莫瀟塵幾步來到門前開啟門一看,門前正站著耐看的小丫鬟,慣性的笑著調戲道:“在啊,小妹妹找我有什麼事啊!”
那小丫頭暗呸了一聲紅著臉道:“回莫管家,小姐吩咐若是莫管家沒有走就去用午膳。”
“哦,這樣子啊!那還要麻煩小妹妹告訴小姐,我今日還有些事情要辦,不能陪她吃午飯了,改天吧!”莫瀟晨說罷指著房中桌子繼續道:“這上面有我留給她的東西,等一會墨跡幹了你不要忘了拿給他哦!”那聲音像極了前世淘寶店裡的賣家常說的:“親,好的哦。”
小丫鬟被受不住莫瀟塵這麼噁心的語氣只好低頭答應。
莫瀟塵見那小丫鬟害羞的樣子哈哈大笑,也不多調戲,趕忙去庫房提了五百兩的銀票直奔晴雨樓而去。
在桌前等了許久的朱昭萱有些焦急的對著身邊的許花娘道:“妹妹,你說環兒怎麼去了這麼久還沒有回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
許花娘笑道:“姐姐多心了,莫管家又不是什麼洪水猛獸,環兒怎麼會出事呢!”
他不是洪水猛獸,但是我每次見到他都出事!朱昭萱想到這裡不禁有些微微報羞道:“那她是不是不知道他的住處啊!”
許花娘被朱昭萱問得有些無奈道:“姐姐,莫管家的臥房就在你的閨房前面,這麼好記的地方環兒怎麼會找錯了地方!”
聽許花娘這麼一說朱昭萱羞得再也坐立不住便起身說道:“我親自去看看吧!”不待許花娘說什麼,朱昭萱已經抻著裙襬邁出了門。
懷著慌亂的心跳的朱昭萱行至莫瀟塵的臥房前時,只見臥房中房門開啟,環兒不知道在書案前痴痴的看著什麼,心中好奇的朱昭萱輕邁著步子慢慢的來到了屋中,待看到桌案上的東西時不禁用手掩住了小口,驚訝、感動、羞澀、興奮攪拌在一起,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
只見桌案上並列放著兩張宣紙,左側的一張上面是一個奇怪的畫,這個怪畫分為六部分,裡面的內容朱昭萱再熟悉不過了。
第一部分畫得是一個俊俏的公子拉扯著一個衣衫襤褸的乞丐,前面的公子表情略顯焦急好像有什麼事情,而後面的乞丐則是一臉的無奈,好似被這公子拉著並不情願。
這幅畫描述的是自己在臥龍鎮尋拉著他尋找許花娘時的情形。而且那壞人還吟了一首詩讚美自己的手呢。
第二部分畫得是一個管家打扮的人滿頭大汗的當街小跑,惹得別人紛紛側目偷笑。
這一部分指的是自己任命他當管家時罰他徒步趕路的情形,看來當時他沒少出糗。這麼精彩的一幕竟然錯過了,真是可惜。
看到這裡朱昭萱不由得笑出了聲音,這讓正在看得出神的環兒嚇了一跳,待她回過頭來一看竟然是自家小姐趕忙嚇得跪倒在地上說到道:“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剛才奴婢見到莫管家按照小姐的吩咐讓莫管家前去用膳,但是莫管家稱他還有事情沒有辦完改日再來陪小姐,便吩咐我待這宣紙上的墨跡乾透後讓我將這宣紙轉交給小姐,奴婢進來見這宣紙上所畫所述皆是奇妙非常,不禁看得出了神,奴婢該死,還請小姐責罰。”
朱昭萱此刻心情大好,她趕忙扶起跪在地上的環兒道:“快起來吧,不怪你,就連我看了這有趣的怪畫也是情不自禁的出了神呢。”
環兒被朱昭萱扶起來眼角上還掛著淚珠,心中不禁驚奇道:原來不止是我覺得莫管家的墨寶有趣呢。
當下道了個恩典,站在小姐一旁隨著她的目光看去。
朱昭萱扶起環兒繼續向下看。
這怪畫的第三部分畫的是兩位女子滿眼含淚的望著床榻上一個奄奄一息的男子,其中床塌上的著墨偏多,想來畫的是鮮血,只不過畫技不精險些將這宣紙弄破。
這一部分描述的正是那日他重傷後自己在車中擔心不已的情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