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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柳如是還是轉回了身子來到莫瀟塵面前說道:“就算公子功夫再好,也只是一人能夠脫身,若是帶著其他人的話始終是不方便!”柳如是看了看吳承恩,再看了看王豆豆,那意思再明顯不過。
這小妞說得不錯,莫瀟塵不禁沉思道:若是有人現在追上來自己絕對可以跑路,但是要帶著王豆豆和吳承恩那就是另一說了。想到這裡莫瀟塵問道:“那姑娘有何辦法?”
柳如是看了一下左右確定沒有什麼人聽見,便輕聲道:“公子可以這樣……。”。聽到最後莫瀟塵的表情開始變得精彩起來。
此時莫瀟塵坐在一個女子的閨房中,莫瀟塵環顧著四周牆壁皆是一些山川、花鳥、侍女圖,陳物櫃上放著古玩花瓶,繡床旁邊的桌案上還有一副已經上色的花鳥圖,古人愛畫山水、花鳥,人物圖,看來不假,其中在人物上面**又是文人墨客的寵兒。不過柳如是是女子自然這**還是羞於落筆的,莫瀟塵看著那副花鳥圖只見右上方的留白處上書娟秀的四個字“鵲鬧枝頭”,目光向左,只見是一副虯折的梅樹上嫣紅的梅花綻滿枝頭,樹梢上兩隻喜鵲相視嘰喳。樹下做一身著粉襖長裙的眉心有點硃砂痣的女子,望著樹枝上的喜鵲略顯憂愁,看到這裡莫瀟塵不由得“噝”了一聲,詫異非常。
“公子,難道這畫畫得不好麼?為何暗自嗟呀?”這時閨房的門被人推開,柳如是帶著微笑翩然走來。
莫瀟塵抬頭一看,笑了笑道:“我這人對於這繪畫是一竅不通,哪裡能看出什麼好壞!”
柳如是“噢?”了一聲道:“公子太過謙虛了,這是我的一個朋友所畫,她說一副畫的瑕疵往往是局外人才能看得清楚,如是愚鈍,看不出畫中瑕疵,就當是如是的一個請求,對著幅圖做個點評。”
這小妞還真有意思,一進來就讓人家點評她收藏的畫,不過這倒是符合邏輯,若是換做我的收藏也希望別人能夠指點出一二。
“既然這樣我不說是點評,就說一下我自己的感想吧”說著莫瀟塵指著那副“鵲鬧枝頭”道:“柳姑娘這幅畫名字為鵲鬧枝頭,那麼我個人認為這幅畫的主題就應該體現在這一個鬧子上面,從畫中可以看出喜鵲爭相啼鳴的喧鬧之感,但是有一處我覺得有些矛盾。”
柳如是問道:“什麼矛盾?”
莫瀟塵接著說道:“梅花綻放代表春天即將來臨,喜鵲代表好的事情即將發生,這些都是值得高興的事情,再加上一個鬧字,更是能讓人覺得心中開朗非常,不由得有一種喜悅之感,不過這樹下的這位女子看到此情此景卻並沒有絲毫的喜悅之感,反而是蹙著柳眉,心中那濃濃的倦態憂愁從她那略顯憂傷的眼神中都反映了出來。所以這就是這幅畫的矛盾,不過我想也是這幅畫的精髓反而不是瑕疵。”
柳如是看著莫瀟塵,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我記得有一句詩,詩中有一句是這樣的‘心遠地自偏’,雖然這一句用來形容姑娘的話顯得格格不入,但是我強調的卻是一種心境,這幅喜鵲鬧春其實真正體現出來的卻是一個‘憂’字,用大喜來襯托那女子心中的憂愁,心中悲哀,看到這美好的景象也高興不起來。我想柳姑娘那位朋友是一位女子吧!”莫瀟塵問道,雖然他心中已經若有若無的猜出來畫中這個女子就是柳如是了。
哪有這麼巧的事情,偏偏那畫中的女子也生了一顆眉心硃砂痣。
柳如是點了點頭道:“公子所說不錯,她的確是一位女子。”
“那你可要好好安慰一下她,人生在世多有不順意,為何這般想不開,如果不堅強,軟弱給誰看?悲傷的人只是和自己過不去而已?”
“如果不堅強,軟弱給誰看?”柳如是輕聲重複著這句話神情哀傷道:“原來這些年我一直是和自己過不去而已。”
“呃——”看到柳如是神情落寞,莫瀟塵問道:“這幅畫莫不是姑娘親筆所做?我剛才瞎說的,你別當真。”
柳如是搖搖頭道:“公子一語點醒瞭如是,這麼多年我的確是和自己過不去,實不相瞞這幅畫曾經是一位姓王的公子所贈,他是第一個沒花一分銀兩就來到我的閨房過夜之人。當時這幅圖確實是鵲鬧枝頭,這樹下女子是我後來所填。”
“過夜?”莫瀟塵聽罷不由得詫異非常,看向柳如是的眼神也有些奇怪。
柳如是俏臉頓時微紅道:“不是公子想得那般不堪,只不過是談詩作詞而已。”
“哦,嘿嘿,那種事也沒有那麼不堪啦。”莫瀟塵笑了笑道:“如是姑娘還請繼續講。”
柳如是臉上有些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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