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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許花娘說道:“你問他和男人共乘一馬滋味如何?”說到這朱昭萱又想起他那鼓著腮幫子的樣子不禁又一陣的竊笑。
許花娘心有會意忍笑道:“趙公子問你,和男人共乘一馬滋味如何?”
許花娘這一句話戳到了莫瀟塵的痛楚,想起剛才馬上顛簸,還有那記憶深刻的致命一擊,現在下面還有些隱隱作痛。現在被人問起心中想道:難不成剛才的糗樣都被他們看到了?於是老臉一紅但是又反譏道:“那你要問問咱們少爺了,讓他坐馬屁股上半個時辰試一試。”
車內兩個女子都是輕呸一聲,這人好不正經。雖然他們倆一個是未出閣的公主,一個是沒洞房就死了夫君的俏寡婦,但是對那人倫之事還是有耳聞的,知道男人和女人的不同。此刻莫瀟塵如此一說他們自然知曉話中玄機。
見許花娘滿臉羞紅莫瀟塵的心急跳了兩下,他不是第一次看到許花娘害羞的樣子,今天許花娘依然是頭髮高盤,明眸皓齒,沒了那些壓力的她眉宇清和更顯秀麗,白皙的手背托起窗簾正探出頭來。
被莫瀟塵直視著的許花娘頓時不知所措趕忙落下簾子回身坐好,後背依著窗子心跳加快,一手輕拈放於胸口,唏噓嬌喘,臉上紅霞隱現漫透雙頰肌理。心中慌亂道:這人的眼睛莫不是有什麼妖法,為何看上一眼就這般緊張。
朱昭萱見許花娘如此模樣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便開口問道:“怎麼了妹妹?那人信口胡謅,我這就再罰他徒步趕路,不,還是罰他與人共乘一馬好。”說到這裡她自己又忍不住笑了出來。許花娘也被她逗笑,剛才那種感覺淡了些勸道:“妹妹覺得還是別再罰他了,看他也的確可憐,現在走路還有些不方便呢,真不知
在馬上是收了何等的顛簸。”說到這裡許花娘掩口一笑。
“恩,待我換了衣衫咱們下車去。”朱昭萱說罷便解開腰間綢帶。這世間絕美**就在不足八平米的行車中展現,許花娘見朱昭萱雖是穿著褻衣褻褲,但依然掩蓋不住她的凹凸有致,雪白的肌膚吹彈可破,雙腿修長光滑如鏡,不禁有些羨慕和慚愧,心中暗道:果然是天之驕女,想畢莫管家見到公主的女兒身後視線再難離開了吧。一想到那帶著魔力有些痴傻的眼神,許花娘就心跳不已。
見許花娘看著自己出神,雖然同為女兒身但是被人如此盯著朱昭萱還是有些不好意思,趕忙換上了男裝改了髮髻。之後問道:“妹妹這樣子他能看出來麼?”
許花娘向朱昭萱的胸前看了一眼,只見波濤洶湧是個傻子都能看出來。朱昭萱這才意識到自己忘了用布帶圍胸了,於是又寬衣解帶一番,惹出一身香汗。
莫瀟塵在外面等了半天不見回應,顯然這一句的殺傷力非同小可,反正全員休息他索性蹲坐在地上哼起小調。那個時代的詩詞都是有調的,但是跟莫瀟塵口中的流行小調比起來可差遠了。
這時從車裡走出兩人,正是那女扮男裝的朱昭萱與許花娘。朱昭萱跳下車來拉住莫瀟塵問道:“你這哼得小調好聽的很,是什麼辭,取自哪裡?”
莫瀟塵一愣什麼什麼詞?說道:“歌詞對你們來說太豪放,
了還是不說為好。至於取自哪裡……”他若有所思道:“取自王菲的《傳奇》。”
這回輪到朱昭萱愣住了,王菲是誰?韓非倒是聽過,估計是不太出名,豪放派的詩詞也有如此婉約動聽的麼?不知是何詞句。“可是當世名家?我卻未曾聽過,這曲調是何詞句?”
你當然沒聽過,除非你也是穿越過來的。不過少爺問話莫瀟塵不能不答,於是說道:“少爺,這詞句頗長,我一路勞頓想不太全,接下來的路我就與你共乘一車,在車中也好為你背寫這詞句啊。”
朱昭萱哪裡不知他的心思,只是這女人的行車如同自己的閨房,怎麼能隨便進男人。想到這裡略有些為難。
莫瀟塵見他不願意心中悵然,不由嘆道:“可有筆墨宣紙,趁著休息這就給少爺背寫下來,一會還要趕路沒時間。”
莫瀟塵自幼學得一手好書法,因為從小就知道文字是人得第二張臉,那麼在意臉蛋的他自然寫得一手好字,這毛筆書法是他工作後緩解壓時用來修身養性的,也是略有小成。
朱昭萱看出來莫瀟塵眼中的落寞,心中一軟說道:“這裡哪有什麼筆墨,待到趕路時到車裡背寫便是。”
莫瀟塵聽聞大喜之餘更多了一分感動,看來這趙軒卻是個好人,雖是主僕但是卻如朋友。這是他穿越過來唯一覺得溫暖的一次。
當下得意忘形的站起來身來一記輕拳打在朱昭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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