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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一臉歉意的說道:“少爺吩咐若是莫管家不想徒步追趕騎馬也可以,之前沒說還望莫管家體諒。”
我靠,竟然耍我,虧得老子傻叉一樣的跑了一個小時,你夠狠。等老子回去說什麼也要把這個場子找回來。
不過說到這騎馬莫瀟塵還真不會,看著那僕人雖然他心裡早就想給他千刀萬剮了,可是畢竟現在你還要靠人家,便笑問道:“有馬車麼?”
那家丁一愣,這管家的臉皮是什麼做的,主子憐惜他才這般寬容,他竟然得寸進尺賊心不死還想要個馬車?於是回道:“少爺只吩咐下這些。”
這可就難辦了,這荒郊野外到哪裡找馬車去,總不能再跑回臥龍鎮吧?還不夠折騰和丟人的呢。
現在這都不是問題,問題是老子根本不會騎馬啊,弄不好再被馬給騎了,丟人不怕,丟命可就得不償失了。剛才一路小跑,腿早就痠疼難忍,思索間忽然靈機一動。
只見莫瀟塵一步三搖的走到那個家丁面前,帶著人一臉畜無害的笑容說道:“那個,我觀兄臺挺拔俊朗,胯下之馬也是神駿無比,看來在馬術上面定然精湛無比。”
那家丁被莫瀟塵噁心得一身雞皮疙瘩,不知道這管家怎麼忽然改了口風,不過這馬屁拍得十分到位,那家丁心中大爽,便一改生硬口氣道:“莫管家謬讚了,不敢當不敢當,剛才多有照顧不周還望莫管家見諒,不知莫管家有何吩咐,小的儘量辦便是。”
莫瀟塵拍馬屁那是張口就來,拍上一個小時都不帶重樣的。這是他能在公司左右逢源的秘法。聽到家丁問起莫瀟塵拿出一臉為難的樣子猶豫道:“這個——”
見莫瀟塵猶豫那家丁不忍,爽快道:“莫管家吩咐便是,都是自家兄弟,有何犯難的。”
來了來了來了,這小子腦袋一根線,太好騙了。莫瀟塵心中大喜。他哎了一聲問道:“既然兄臺騎術精湛,可否載我一程?”
此話一出頓時周圍一片安靜,莫瀟塵只覺得無數眼光鎖定了自己,首當其衝的那個家丁更是不知所措的愣在那裡,倆男人共乘一馬?這個新來的管家不是有什麼特別嗜好吧?想
到這裡不覺嘴角抽了一抽。
可是主子吩咐過不要過分對待這個莫管家,若他真是有什麼要求就滿足他。正在糾結時他身後的一名家丁忽然噗嗤一笑。他心中一怒,回頭對著那人皮笑肉不笑的問道:“很好笑是麼?”臭小子老子正愁沒借口打發這個瘟神管家呢,你就送我個藉口,是你自己倒黴,跟我什麼關係。
身後那人立刻身子一正彷彿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不過已經晚了,只聽他前方不冷不淡的來了一句:“我的馬最近不小心得了胃病,乘載兩人傷了少爺賜的馬不說,摔到莫管家可就得不償失了,但是我又不能見到莫管家受那徒步之苦,畢竟以後還要一起共事,你既然那麼高興就載莫管家一程吧。”語畢他縱馬前去其餘人也緊隨其後,只留下一臉苦相的倒黴蛋,這時他向下看去正好對上那副人畜無害的笑臉,正是莫大管家。頓時覺得天都塌了。
此刻趙軒與許花娘是共乘一車,趙軒昨夜在客棧就已經坦白了性別恢復了女兒裝,原來她原名朱昭萱,閒來無事四處周遊才到了這臥龍鎮,也正因為這樣才有這番巧遇。許花娘溫婉可人,朱昭萱坦白率真,兩個女子很快就建立了堅固的友誼。(所以說女人的友誼來得比閃電還快)
在車中閒聊時許花娘才知道眼前這位貌若天仙的朱昭萱竟然是當朝三公主,剛要起身行禮卻被朱昭萱一把拉住。
“這車中只有你我二人,我們以姐妹相稱便是,你雖許了
人家但我比你年長,還是當得姐姐的。”許花娘點頭應是。就算自己比她年長也不能說啊,公主當你姐姐都是祖上積德了,還想當公主姐姐?
在車中並無他人所以言論沒了那麼多的束縛兩位俏佳人便肆意交談無不暢快。一晃就過了一個時辰,這時朱昭萱埋怨道:“這個莫瀟塵還沒起麼?怎麼還沒趕來?”
許花娘笑道:“姐姐,你讓他徒步追趕,咱們雖然放慢了行程可終究是比這徒步要快些,莫管家怎麼可能追上。”
“可是我吩咐了楊侍衛如果他走累了可以讓他騎馬追趕啊?若是騎馬的話,不出半個時辰就可以趕上行程。”難不成這個臭乞丐不會騎馬?朱昭萱不禁暗暗想到。還真別說朱昭萱還真猜對了,莫瀟塵不僅不會騎馬就連有人帶著他騎馬都有些叫苦不迭。
此刻的莫瀟塵一肚子的苦水啊,這馬鞍只能坐下一個人,無奈他只能坐在後面,雙手抓著馬鞍,但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