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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花娘只覺眼前的莫瀟塵好似變了一個人,明明在金陵郊外的時候還與自己和小姐親近異常,那日在車上小姐說得也是情真意切,不難看出小姐是真心相對。她心中不免一嘆,果然時間男子多是背信負心之徒,是自己當初看錯了他。想到這裡自己也是一陣黯然神傷。
莫瀟塵心中也有不忍,但是一狠心咬牙道:“少爺,那日車中我本將死之人,所說也不過是一句玩笑話……”說到這裡莫瀟塵卻在沒有說下去,因為他看到朱昭萱——哭了。
“玩笑話?你說那是玩笑話?好,說得好,是我朱昭萱太傻,錯付於人。”聽聞莫瀟塵說那是玩笑話,朱昭萱哀莫大於心死,連叫幾聲好,再也不顧自己是女兒身,扯掉頭上金簪,頓時青絲迴旋終散落在肩膀,金簪落地發出一聲脆響,朱昭萱淚如泉湧,忍痛決絕道:“從此你我形同陌路,恩斷義絕,就當我朱昭萱從來沒遇到過莫瀟塵這個人。”說罷轉身離去,在空中留下一長串的淚珠。
張勇此刻正差著人將二百兩用托盤端過來,就見到公主摔簪斷情之舉,心中大駭,不知發生了何事。幾步趕上前用眼神詢問許花娘,只見許花娘也是泫然欲泣。
張勇不敢問朱昭萱,便指著銀子對許花娘問道:“可這,銀子——”許花娘擺了擺手,輕聲道:“還是先拿回去吧!”
看著不遠處望天長出了一口氣的莫瀟塵,張勇也是跺了一下腳不甘道:“哎!你說這好好地,這算怎麼一回事啊?”然後也是搖了搖頭轉身而去。
莫瀟塵看著天空,身體有些不自然的顫抖,本來他以為他對朱昭萱並沒有什麼虧欠,可是當看到朱昭萱摔掉金簪的那一剎那,他忽然感覺到似乎有什麼東西破裂了,那隱藏在心中自己都沒有發覺出來的感情正在默默的流失著。
可能是自己沒有這個命吧!他緩慢的踱步到那個金簪前俯身拾起。想到第一次見面時朱昭萱也是插的這個簪子,一身華服侃侃而談,愛打抱不平卻總是瞻前不顧後,心地善良,雖然性格古怪高傲,但並不歧視他人,是一個一等一的好姑娘。如今斷了關係也好,省得在我這樣的人身上錯付年華。
月如鉤這時走過來乖巧的站立在莫瀟塵的身邊,感同身受的她也安靜的一句話沒說。
“怎麼?饅頭買回來了?”莫瀟塵強笑道。
“恩。”月如鉤點頭,轉而問道:“是不是我剛才說得有些過分了?”
看著這個狐狸精大姨子,此刻收起了媚態如尋常女子一樣站在他的身邊,莫瀟塵收起簪子勸道:“跟你沒有關係,只能怪我!走吧,這一次耽擱了這麼久,顰兒在家等著該著急了。”
月如鉤輕恩一聲,兩人便走進了巷子,街道上的行人又恢復了你來我往的樣子,好像剛才這裡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人們只是議論紛紛低言細語的相互訴說著剛才的事情延續著無限個版本,忽然橋頭王鎖柱的一聲吆喝“饅頭兩文錢三個嘞。”打破了這條街上對這件事的繼續。
剛拐進家中的那條巷子就看見一個嬌小的身影俏立在家門口,期待的看著自己這邊。莫瀟塵不免心中釋然,只感覺剛才的壓抑全都一掃而空,舉起手向門口的那個女子不斷的揮動著呼喊道:“老婆,我回來了。”他聲音喊得異常大,月如鉤知道莫瀟塵這是一種釋放,也是微微一嘆。
見是姐姐和莫瀟塵回來了,小妮子頓時一掃剛才在家中待著的困頓之意,揮著小手高興的不得了。
莫瀟塵見狀哈哈一笑,對著身邊的月如鉤說道:“看我這老婆,跟個小孩兒似的。”
月如鉤笑道:“你這人真不知愁,無心無肺啊。”
我又怎麼了無心無肺了?莫瀟塵被月如鉤問懵了,不禁看了看月如鉤,想從她的眼中得道答案。
見他詢問的望向自己月如鉤說道:“妹夫可還記得自己曾說過在一個大戶人家當管家麼?”
“自然記得,怎…………”呃——被月如鉤這麼提醒他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啊,自己把小姐氣成那個樣子,看來這個管家可做不成了,還要再找一份工作養家餬口啊!
月如鉤見他的樣子,知道他想起來了便繼續說道:“置辦這屋舍我與妹妹幾乎花光了所有的繼續,本來妹妹想用前面的房間開一間醫館賺一些診費來貼補家用,但是如今怕不行了。”
“為何?”莫瀟塵詫異道。
還不是因為將金丹給了你,如今妹妹的身子虛弱得很,哪有精力勞頓,哎,可是自己該怎麼跟他解釋呢?
這時莫瀟塵恍然大悟道:“是不是顰兒為了就我花光了剩下的積